南丽扭捏了几秒，像是难以启齿。
“不能说吗？”东方夫人的声音加了点压迫感。
她听了半天，这两姐妹分明是在说男人的事情，如今南丽贵为东方家的女儿，自然不能随便和外面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妈妈，我说了，您可别骂我。”
南丽垂着头，可怜兮兮的样子。东方夫人软下声让你尽管说。
“以前在福利院一起长大的一个朋友，昨天晚上混进来找到姐姐，可能做了不好的事情……”
南丽说起封羽的事情，把四年前遭遇的事情添油加醋地也说了。东方夫人听到这些事，心里不好受，连带着对南歌也迁怒起来。
“南歌这么能招惹男人？”
南丽描述的过去里，南歌有意无意地就会招惹男人，这样的女人自然是受人诟病。
“也不是她的错啊，是她太漂亮了，男人自己喜欢的。”南丽为南歌辩解，很无辜的样子。
东方夫人若有所思，自然联想到南歌和陆云霆的婚姻。
“那她嫁给陆云霆，是怎么回事？”
“哦，姐姐救了陆家奶奶啊。”
东方夫人瞥了眼毫无城府的女儿，心中暗叹她傻，认定南歌是使了什么手段的。
这个想法倒是和欧智云不谋而合。
“不过，他们两好像感情一般。”南丽小声嘀咕。
“感情不好，你也不要参合，你是东方家的四小姐，有的是名门望族来娶你。”东方夫人立刻打断她的幻想。
南丽倒不着急，只配合的“哦”了一声。
……
封羽昨晚从东方酒店匆匆跑走，被东方誉航派来的人追了大半条街。
好在他熟悉这里的大街小巷，躲进了一条断头巷里，才逃脱。
他窝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没吃没喝，碰得满鼻子灰，昨晚上才买的西装衬衣也变得脏污不堪。
封羽越想越窝囊，都是南丽出的馊主意。
事情没办成，还惹得一身馊。
暗地里又潜回到东方家附近，封羽想等着南丽出门之际堵住她。
他换了身装扮，黑色T恤牛仔，帽子口罩一应俱全，等在东方家斜对门的大树下。
南丽在她三楼卧室的阳台是能看见那颗树的，自然能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她勾了下唇，点点手机，发了个消息。
-封羽，你再等在我家门口，就不怕被我三哥的人抓起来？
对面的人影果然抬起头往她这边看，可惜隔着围墙，他也就只能看到一点似是而非的影子。
-去银海城三楼。
他接着又看到南丽发来的一条。
封羽眯了眯眼，拦住一辆出租车。
一个小时后，封羽坐在商场的休息椅上等得耐心全无。
他正要打电话质问，看到一群人拥着一个女人走进旁边的名品店。
人群中的南丽，众星捧月，是个高高在上的公主。
封羽阴翳地笑了下，拨出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起来，“在洗手间门口等着。”
电话挂断。
十分钟后，封羽在女洗手间见到了南丽。
洗手间外被人拉起了施工标志。
封羽还没开口，被一串手链砸中。
“这个不是南歌的手链吗？”封羽看着南丽。
“记得还挺清楚的，那今天给的人就是南歌，至于你要怎么处置，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什么意思？”
南丽笑笑，重新戴上墨镜，“这手链值不少钱，够你买好几辆车了。”
封羽捏着手链，掂了掂重量。
“你最好说得是真的。”
“以我现在的身份，有必要骗你吗？不过，你要是乱说话，我就不保证你能活命了。”
“要是陆家的人找到你，你明白该怎么说话吧？”
南丽丢下这几句话就离开了。
“还真是够狠。”封羽冷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