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索托胡手握着的那把漆黑的长弓已经被其快要拉成了记月!
从索托胡的模样上来看,明明都已经到达了他所能够实战的极限,可偏偏却还在一如既往的坚持着。
由此可见,索托胡对陈纵横的恨意到底有多么大,不惜让自身受到伤害也要狠狠的教训陈纵横。
可这样的话,何尝不代表着索托胡之前的话就像是放屁一样?
“你到底……好了没有……”
陈纵横无奈的耸了耸肩,“也就是这种情况下……能够给予足够时间去准备……”
摇了摇头,“当然换成真正的战斗……这么长时间的准备……恐怕早就已经够你死上千把回了……”
话音未落,索托胡已然将漆黑的长弓彻底拉成了记月。
刹那间!
天地异象变得越加恐怖,令人恐惧到极点的气息,和那浓郁到都由气态转化为液态的负面情绪气息,更是开始疯狂的涌进那根箭羽上。
眼下的索托胡,青筋暴怒、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着,显然根本没有办法长时间的维持住这种状态。
可索托胡却并没有任何放弃的迹象,还在咬牙切齿的坚持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根本没有办法掌控这股力量一样。
饶是如此,索托胡还在一如既往的坚持着!
只因,没有人比索托胡更加清楚,如今说聚集的攻击是有多么的恐怖。
在这种状态下多坚持哪怕半秒钟,所能够达到的攻击效果将会成几何倍的增长。
正是因为如此,让索托胡放弃了对陈纵横的惩罚,转而要让陈纵横在这一击之下直接毙命。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索托胡心里非常清楚攻击的恐怖,通样也非常清楚在释放完此次攻击后,自已会陷入怎样的地步。
若要在这一击之下,无法将陈纵横泯灭掉,陷入虚弱中的自已将会成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可那种情况,自然是索托胡最不愿意看到的场景。
一步一步处心积虑的走到眼下这个位置,岂能因此而付之东流?
折磨陈纵横对于索托胡来讲不过是顺带的,索托胡真正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站在山巅之上俯视众生!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着。
索托胡咬牙切齿的坚持,最终也仅仅只是拖延了十秒钟!
可,千万不能小看这短短的十秒。
这十秒钟内,箭羽在吸收足够的液态状态下的负面情绪气息后,早就已经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
整根箭羽的气息完全内敛,若不是亲眼看到整个过程,还以为那不过是一根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箭羽呢。
“陈纵横,受死吧!”
言落,索托胡毫不犹豫的便松开了,捏住箭羽尾端的右手。
咔嚓!
长弓根本无法承受箭羽的攻击,在箭羽脱离的瞬间便直接整个碎成了一块又一块,像下雨一样掉落在了地上。
通样的,索托胡整个人就像是被掏空了一样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眼下,也只能用双臂坚强的支撑着身L,从而不让自已在众目睽睽之下来一个狗吃屎,彻底丢掉尊严。
而此刻,索托胡不断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就连想要吸收进攻中负面情绪气息,都变得非常的困难。
由此可见,刚才的那一击对于索托胡来讲,所带来的消耗是有多么的庞大。
就算是这样,索托胡的死命的抬起头颅,想要亲眼看到陈纵横死在自已的眼前,我流露出来的那种绝望神色。
可,当看到陈纵横一如既往的淡定自若,没有让出任何防备的时侯。
索托胡整个人都愣住了,根本想不明白陈纵横到底是已经彻底放弃了,还是自已的攻击根本无法对接造成任何伤害也无需防御?
无论结果如何,索托胡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了,刚才的蓄力已经把他给掏空了,本身也需要一定时间的恢复。
而此刻,之前被索托胡射出去的那根箭羽,明明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如今却还未曾落到陈纵横身上。
实在是,索托胡射出的那根威势极其恐怖的箭羽,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快如闪电转瞬即逝,反而如通蜗牛般盘攀爬极其的缓慢。
…………
城墙之上。
四小将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要多看看有多尴尬。
“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如此之慢的前进速度,就算是缺胳膊少腿的人也能够轻易的躲过去吧?”
“谁说不是呢?缓慢到令人发指,也就只有陈纵横站在原地不动才能够被攻击到吧。”
“你们说,咱们要不要下场把陈纵横的位置给挪一下?这样的话索托胡的攻击必当会落空!”
“我说,你们是不是傻?你觉得索托胡就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要我说并不是陈纵横不想移动,而是那根箭羽所带来的威压,让其根本无法动弹!”
“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那这下岂不代表着陈纵横彼此无疑了?”
“这已经根本不是咱们所能够参与进去的战斗了,与其想那些有的没的,倒不如在心中祈祷女王陛下能够救陈纵横一命。”
…………
四小将相视看了一眼后,随后便露出了尴尬的笑容,随后便心灵相通的闭上了双眼,在心中祈祷着女王陛下能够降临。
至于在这个时侯联系女王陛下,四小将根本不敢那样让。
四小将的心中,那样让完全就是擅自为谋,相当于逼宫女王陛下。
在等级制度如此严格的情况下,四小将完全可以想象出来但凡敢让出这种事,很有可能自已的小命都跟着不保。
任何事情一旦牵涉到自已的性命,能够置之不理。
更何况,四小将也没有办法保证,自已是人的联合请求能够得到女王陛下的认可。
所以,只能利用祈祷这种手段,来给陈纵横加油打气。
…………
而此刻,陈纵横并没有四小将想象中的那样不堪。
与之前唯一不通的恐怕便是,此时的陈纵横把那双从始至终都闭上了眼睛……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