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凝没有急着回谭溪村,和澹台焰在县城里的客栈住下,等着县令府的动静。
她一来二去的打听消息,和县令府后门的门童倒是混熟了。
大清早她送去一壶老刀烧,一只烧鸡。
门童闻着香味口水直流,立马往袖口里藏,笑眯眯说道:“夫人用了她的灵芝膏,脸全烂了,现在情况不好,早上大发雷霆砸了好多东西,奎娘早早就去找杨荌了,等有了其他消息我再告诉你。”
“行,你可别喝酒误事。”温凝提醒,门童一直念叨要这俩玩意,看来很合心意,想要消息也就轻松了。
门童点点头:“放心吧。”
温凝走到拐角跟澹台焰说清情况,大概猜到了原因:“她送去的灵芝膏出问题了,只要县令夫人讨厌她,咱们就能平反。”
“嗯,咱们等消息就行。”怕漏过消息,澹台焰索性和温凝就在旁边的客栈二楼坐下,点上一壶茶和几盘小点心,注视着后门的情况。
一个时辰后,奎娘带着杨荌和柳臻急匆匆的进了后门。
杨荌进到花厅,立马被县令大人盯着,她后背发凉,微弓着身子探上前:“夫人,怎么会这样?我一定会帮你治好。”
“滚,都是你送来的灵芝膏闹的,你还说加了珍珠效果翻倍,莫不是用的珍珠是温凝手上那批有问题的珍珠吧?”县令夫人怒喝,捂着脸面容扭曲。
奎娘都查过了,那些流言一字不差的转告夫人。
杨荌连忙否认:“不是,那是我买的。”
县令夫人闻言直直盯着她。
那种上位者的姿态,气势,是杨荌从未遇到过的,心虚脚发软,求救的看向柳臻。
柳臻本来就心有疑虑,听到县令夫人的话,就明白珍珠确实是杨荌所得,但二人是夫妻,她毁了名声于自己没有半点好处,他温声道:“夫人息怒,这珍珠确实是我们买的,绝对没有问题,想必是有人想陷害我们,在灵芝膏里加了东西。”
话里话外,没提温凝的名字,但罪名已经扣了上去。
县令夫人又不傻,想到夫君说柳臻是个可塑之才,留之有重用,但想到杨荌一直在自己耳边煽风点火,想拿捏自己,她决心给二人点难堪,让她们分清主次。
“够了,不管是谁陷害你们都与我无关,你们送来的东西出问题,那便是你们的问题,以后不必再送来,赶紧走,别等我反悔要你们的命。”
“夫人莫动怒。”县令连忙狗腿的讨好,给柳臻眼神示意快走。
“夫人,我能帮你治好的。”杨荌不愿意放弃,挣脱开柳臻的拉扯。
“杨荌,要不然这县令夫人我让你来坐?”县令夫人怒拍桌子,震得茶水晃动。
县令连忙拿起她的手温柔呼气,眼神杀气腾腾:“还不滚?”
柳臻连忙拉着杨荌走。
二人离开后门。
温凝就来到门边,从门童口中得知了里头的情况。
“夫人要找大夫治脸,你要不要试试?”门童可是个人精,笑着询问。
温凝点点头,将秘制的养颜膏递给他:“明日再给,一定要亲自给夫人抹上。”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