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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揍差点没把赵康屎都打出来。
赵老爷这会儿心里有些憋屈,这以前吧,没有修为。
让女帝陛下跟叶红雪两人打狗一样打,这会儿好容易自己成高手了。
结果还是在挨打!
那我不白修炼了?
“再提那事儿!我就让你去投胎!”
提着衣领,叶红雪满脸通红却是恶狠狠地说道。
被堵在角落的赵康连忙摇手:“不提了不提了,再也不敢了。”
叶红雪这才松了手,两人这才慢悠悠的走回大宅,路上不少县民都看过来,大部分都用那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鼻青脸肿的赵康。
气得赵老爷骂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打情骂俏啊!打是亲骂是爱你们知道吗?”
“老爷,夫人可真爱你。”一人笑眯眯道。
“好你个刘老三,这么长时间不见胆子肥了是不是?你特娘的是不是还在卖小黄书!”
刘老三慌忙叫道:“没啊老爷,我现在做的是正当生意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老实说这几年挣了多少钱!”
“嘿嘿嘿,就一点点,不多的。”刘老三谄媚的笑着。
“不多是多少?”
“就一点点啦,几百两。”
赵康吃惊:“你小子可以啊,弄几本来瞧瞧,最近写了些什么?”
刘老三来劲了,绘声绘色道:“老爷这可你问对了,我跟你说啊,最近咱们方向有所改变,诺这本我女王大人!是这个月的销冠啊!还有这本女皇陛下的奴隶,那真是引人入胜,堪称必读之物,用以房中助兴,在合适不过了!”
看着刘老三变戏法似的掏出两本书,赵康和叶红雪都是目瞪口呆。
拿过书翻了一眼,赵康气的破口大骂:“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没想到啊你刘老三可以啊挺划时代啊,都开始混字母圈了!”
“咳咳咳,这都是殿下的功劳啊!”刘老三连忙道。
赵康诧异:“这根萧玄策有毛关系?”
“诶,老爷你不知道这都是皇子殿下来元江县的时候给我的建议啊!他还说什么皮鞭沾水滴蜡捆绑啥的,刺激的不得鸟!”
“这倒霉孩子有这癖好呢,以前没看出来啊。”
赵康啧啧有声,一把将书塞到了怀里:“这种垃圾东西老爷没收了,以后再买给你腿打断!滚吧!”
放过了刘老三,赵康两人回到大宅。
斜眼看了赵康一样,女子咳嗽一声,然后不在意的说道:“你刚才说,那个什么,变大,真的?”
赵康心里狼嚎一声,赶忙道:“比真金还真!走走进屋咱们好好研究。”
片刻之后房间内,女子声音响起。
“刚才那刘老三说的什么房中助兴的书,拿来我瞅瞅。”
赵康吓了一跳:“这……这还是不要了吧?”
“我要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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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过后。
高泉和张龙按照赵康的要求将一切都准备好了。
赵康自然没有收到什么皮鞭沾水的鞭打,这会儿带着人搞着酿酒作坊,有了先前的经验这次算得上是轻车熟路了。
教导着周围的酿酒工人该怎么操作,等到众人上手之后,赵康就没再管他们,而是去用竹子制作酒精提纯的装置去了。
用白酒提纯酒精并不算难,主要方法还是蒸馏,搭配生石灰提纯。
至少要比酿酒来说简单,头一天赵康只是制作了几个酒精提取装置。
第二天才带着作坊的里的人开始酿酒。
等到酿出第一杯白酒,赵康尝了尝味道确认无措之后,就开始让高泉和张龙加派人手。
用白酒来提纯酒精,自然需要不少白酒。
另外一边杨乾收到他的通知之后也赶了过来。
“国师有何吩咐?”
赵康道:“老杨,你给帝都传一封消息,我需要顶级的绣女,数量越多越好,让他们将人送来元江县。”
杨乾没有多问点了点头离去,既然赵康要那肯定有他的道理。
随后赵康又叫来纺织厂的厂长,纺织厂就在元江县内。
之前赵康弄出新式纺车提升了纺织效率,这纺织厂一年可是能给元江县带来不少营收的。
因此元江县内虽然停了一些厂子,如玻璃厂啥的,但是纺织厂是一直在运作的。
“老爷。”
“这段时间,咱们厂里弄出来的最好的一批布料别卖出去,留下来我有大用。”赵康说道。
厂长感兴趣的询问:“老爷您要做衣服?啥样式的,咱们厂里也看看啊。”
赵康疑惑:“看这玩意儿干嘛?”
厂长嗨了一声:“老爷您还不知道吧,咱们纺织厂现在不光纺纱线布匹,也做衣服啊。您有啥好想法?”
赵康还真没想到,纺织厂也拓展业务了,想了想,道:“这个技术上你们暂时还驾驭不了,等我先弄出几个成品再说。”
说着,赵康上下打量了一眼纺织厂的厂子:“老黄啊,上次我和你说的那种,透明的布料这几年有没有进展啊?”
“您之前说的那种什么嗨丝?”老黄问道。
赵康立刻兴奋道:“对对对!”
“这个倒是弄出来了,老爷您稍等我去给你拿!”
“我草牛逼!老子以后给你当个大官!”赵老爷激动了。
等到老黄拿来物品之后,赵康一把抢到了手里,仔细摸了摸,纱线紧密竟他娘的还是肉丝!
这要是穿在叶红雪身上!
赵康摸了摸鼻子,还好鼻血没流出来,他扯了扯,觉得有些不对劲,又使劲扯了扯顿时皱眉。
“老黄你这怎么回事!”
黄厂长疑惑:“老爷怎么了?不符合您的要求?”
“不是,这也没弹性啊,还有怎么扯不烂啊!”赵康不满道。
黄厂长懵逼了:“老爷您要把它扯烂干嘛?这不说明质量好吗?”
“废话扯不烂的,那还叫丝袜吗!那不如弄个铁裤衩!重新弄啊,我再和你说啊,算了我给画出来吧,首先这重量要轻柔,这东西穿上去要舒服!”
“其次要有弹性,要美观,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质量一定要差!能有多差有多差!要能撕烂!明白吗?”
黄厂长看着赵康几笔画出来的图形顿了顿:“老爷,您这画,真够下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