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家人就等战司寒的这句话呢!
何曼曼的母亲故作大度的样子,说:“年轻人不懂事,我们也不会真的计较。但是后续的治疗,可能需要人跟进……”
尹辰轩打断了她的话:“这话你跟战司寒说不上,他会什么啊。我是大夫,我来跟进。”
“但你不是曼曼的主治医生,请你安静点!”
尹辰轩如果能乖乖安静,那他就不叫尹辰轩了。
嘴角微微勾起,尹辰轩似笑非笑地说:“我的确不是她的主治医生,但何曼曼是在尹小贝的店铺里,晕过去的吧?”
“是啊。”
“尹小贝是我妹妹,你觉得我有没有资格说一句话?”
何家人语塞,盯着尹辰轩的眼神,也满满的怨怼。
片刻后,何曼曼的母亲强行找了个借口:“这和尹小贝没关系,只和安娜有关。”
现在事态很明显,这何家的人就是咬死了安娜,要将脏水泼到她的身上。
安娜有苦说不出,眼睛都急红了。
就在她越来越难受的时候,战司寒霸气开口:“如果何小姐有什么事,你们就来找我,我来处理。”
“哎,就怕有些东西,一时半会儿看不出来。”
尹辰轩看不下去了,在旁边吐槽:“明明什么事都没有,还要在这里小题大做,分明就是要讹人啊。”
他的话不留一点情面,引得何家人对他怒目而视。
尹辰轩也不怕他们,轻昂着下颚,回瞪过去。
何曼曼也不喜欢尹辰轩,感觉他太多事。但是为了在战司寒面前留个好印象,何曼曼只能劝着家里人:“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先回家吧。”
“行吧,今天就先给战先生个面子。”
战司寒见何曼曼要从床上站起身,就帮忙扶了一把,还说了声:“小心。”
近距离的接触,让何曼曼羞红了脸,怯怯地对他笑了下。
安娜看到这一幕,紧紧抿着唇。
在何家人呼啦啦地离开之后,安娜便迫不及待地解释:“表哥,我真没扎她!今天何曼曼见了我,就邀请我去看画展。我不喜欢,她就问我喜欢别的什么。那我就说,我喜欢针灸啊。再之后……她就晕倒了。从始至终,我都没碰过她!”
战司寒当然相信安娜,她虽然古灵精怪,但不会胡闹。
可是战司寒不只要自己相信安娜,他还要让别人也相信安娜是清白的。
眸子转了转,战司寒问:“你的针灸包呢?”
“放在甜品店的柜子里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有一根针,出现在何曼曼的口袋里。”
白宇嘉和尹小贝刚走过来,就听到战司寒和安娜的谈话,便说:“还能因为什么,肯定是何曼曼自己拿的。”
对此,尹辰轩有比较专业的建议:“如果何曼曼真的晕针,她是不敢拿针的,手臂上的针孔,也不可能是她自己扎的。”
尹小贝一听,就明白尹辰轩在暗示什么,忙问:“你的意思是,有人帮她?”
“没错,”尹辰轩想出个主意,说,“现在就去你店里,看看能否从监控里找到信息。”
大家都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便立刻出发,回了甜品店。
可好巧不巧的是,何曼曼所处的位置,正好是个监控死角,摄像头拍不到。
去往二楼的人,来来往往,有客人,也有服务员,实在不好判断究竟是谁配合了何曼曼。
战司寒想了下,便把服务员都叫来,每个人都仔细盘查。
在战司寒紧迫的追问下,服务员们胆战心惊,都老老实实地回答,不敢造假。
既然服务员没问题,那就只能是客人了。
尹小贝想到监控画面里,有不少熟悉的面孔,便说:“去楼上的客人,有不少是老客,我可以看看他们是否与何曼曼有交集。”
这工作量很大的,现在尹小贝为了处理安娜的事,已经把店关了,安娜不想再因为自己的事而影响她,便让尹小贝不要再管这事。
可尹小贝却不这样想,她问:“谁说这事和我没关系,如果这针掉进原材料里面呢?我不允许在我的店里面,出现这种恶劣的事,我要给安娜一个交代,也要给我们自己一个安心。”
而且,弄清楚真相之后,尹小贝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让何曼曼离开。当初为了面子,尹小贝留下这么个祖宗,惹了多少麻烦,只有尹小贝自己心里清楚。
现在尹小贝不能再错下去,她要及时止损。
可问题是……该怎么弄清真相呢?
尹小贝手指托着下颚,面露沉思。
就在这个时候,战司寒接到电话。
电话是何曼曼的母亲打来的,她忧心忡忡地说:“战先生,曼曼回家之后,就很害怕,一直在发抖,还在喊着你的名字。您看,您能否来看一看曼曼?”
战司寒眉头皱了下,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但是他竟然没有拒绝,张口便同意了。
这样的反应,让安娜很意外,侧头看了过去。
得偿所愿的何夫人没有再啰嗦,笑呵呵地挂断电话。
可战司寒的脸色不怎么好看,脸上好像挂着寒冰。
白宇嘉也听到刚刚的通话,忍不住吐槽道:“这何家人,分明就是赖上你了。”
想赖上战司寒的人有很多,战司寒也有很多手段甩掉他们。可他们竟然敢诬陷安娜,那就要做好心理准备了。
战司寒站起身,对垂着头的安娜说:“跟我去何家。”
安娜立刻拒绝道:“我不想去。”
“但是你必须去。”
说着,战司寒抓住安娜的手腕,就将她拽起来。
安娜是真的不想去,她向身边的朋友们,投去求救的目光。
但朋友们并没有伸出援手,相反,他们鼓励地看着安娜,希望她能勇敢一些。
安娜:……
这究竟是些什么狐朋狗友啊,难道他们看不出来自己的抗拒吗?
还有表哥,自己都说何曼曼冤枉了自己,这时候再让自己与何曼曼见面,那结果不就是吵架吗?
安娜好头疼,坐上车之后,还不死心地游说战司寒:“表哥,你别让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