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子,现在我把它交给你,它的元神就被我封印在这五猖罐里,只要五猖罐在它就跑不了。”
“另外,你再把这把天蓬尺带上,它要是敢不听话,你往死里抽就行!”
方天画说着,将那把天蓬尺也递给陈飞龙。
陈飞龙激动不已,连忙伸手接过,转而对已经被打得鲜血淋漓的狐狸道:“进到罐里去。”
那只狐狸一听下意识的摇头,但看到方天画那张阴沉的脸,只好很不情愿的点了点头,随后化成一缕青烟主动飘进了五猖罐里。
“大师放心,事成之后,我会立刻把它还回来的。”
把五猖罐盖上后,陈飞龙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不着急,收拾她的方法我已经告诉你了,陈公子要是感兴趣的话,多放在你那里一段时间都行。”
“你要是能狠下心来让她听你话的话,那再好不过,到时候我直接送给你都行。”
“这可是有着两百年道行的灵物,若是能为你所用,你以后在省城横着走都没问题,谁要是敢惹你就让它去收拾对方,你明白我意思吗?”
方天画意味深长的说道。
“还可以这样?”
果不其然,陈飞龙一听瞬间来了兴趣,满脸的急不可耐。
“那是当然,老夫还能骗你不成?”
“只要你能让他怕你,彻底的屈服于你,那它就能为你所用,但能不能做到,就得看陈公子你自己的了,哪怕是我也爱莫能助。”
“你要是能做到,我就立马让他和你签订契约,到时候它就可以随你使唤,绝对不敢有任何的忤逆。”
人与这些灵物之间是可以签订契约的,但前提是得双方都同意。
一旦签订契约,除非双方自愿解除,否则只要有一方违背,都将不会好过。
因为签订契约后,是要上奏天庭,会受到天庭律令约束的,违反可以,除非你能成受得住惩罚。
那种代价,可不是谁都敢和能付出的。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下去可得好好试试,它要是能为我所用的话,那以后可就好玩了。”
陈飞龙听后搓了搓手,一脸的跃跃欲试。
等回到家里后,当即打开五猖罐,又将狐狸放了出来。
但在放出来之前,陈飞龙也做好了准备,手里的天蓬尺拿得死死的。
果然,就算离开了方天画,但当白狐看到他手里的天蓬尺后,脸上同样写满了恐惧,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你能听得懂人话是吧?那咱们就好好谈谈怎么样?”
“你是想继续回到方大师那里受苦呢,还是想跟着我,让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
陈飞龙笑嘻嘻的问道。
不出他所料,白狐听后连忙摇头,很明显是已经被方天画给整怕了。
毕竟它可是灵物,本应该自由自在的,谁愿意被关在一个小小的阴暗空间里,时不时的还被放出来毒打一顿。
“既然这样,那你就应该听我的,按照方大师所说的跟我签订什么契约,乖乖的听我的话,我保证会好好对你,不会像方大师那样动不动就把你打得体无完肤的。”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前提是得帮我做事!”
让他没想到的是,白狐竟然摇头拒绝。
“不愿意?为什么?”
陈飞龙见状不禁眉头微皱。
还以为白狐会想都没想就答应的。
“那老王八蛋之所以打我,就是因为我不答应和他签订契约。”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在陈飞龙耳边响起,顿时将他吓了一跳。
等他回过神来时,只见白狐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
“你……你能开口说话?”
陈飞龙一脸震惊。
不料白狐却摇了摇头,“还不能,我还没修炼到能口吐人言的地步,但是我能用心神和你交流。”
“你不用想了,我是不可能答应和你签订契约的,因为那意味着我以后的命运就会和你绑定在一起,不仅你这一辈子,就算是你转世投胎了,我也得跟着你。”
“我可是要成仙得道的,怎么能被你一个普通凡人误了终身?”
白狐的话在陈飞龙心间响起。
“难道你就不怕方大师弄死你吗?”
陈飞龙听后有些不忿。
想不到,这只白狐压根就看不上他。
“哼,他要是能弄死我的话,我早就死了,因为他根本就没这个本事,所以只能和我耗着。”
“眼看拿我没办法,知道我对他的仇恨已经深不可测,又想让你来打我的主意,他想得倒是美。”
提起方天画,白狐的双眼里满是恨意。
要是可以的话,它肯定恨不得将方天画碎尸万段。
“原来是这样,那你难道就愿意被他一直这么折磨下去?就算他弄不死你,但他可是能让你生不如死的。”
陈飞龙继续忽悠道。
在他心里,当然巴不得这只狐狸现在就答应和他签订契约,然后为他所用。
“哼,那又如何,你看我像是怕的吗?这只是我修炼中要经历的一场劫难而已,要是连这都挺不过的话,那还谈什么得道成仙?”
“我以后要经历的上天雷劫,不知道比这要痛苦多少倍呢。”
“而且他折磨得了我一时,又折磨不了我一世,我只要用心修炼,随随便便都能活个千八百年的,但是他呢?最多也就能活个百八十岁的,现在都这把年纪了,还有几年好活的啊?”
“等他死了,有的是他罪受的,你看我会不会到地府阎王那里会参他一本,保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他就算不被打入十八层地狱,转世轮回后,你觉得我会让他好过?到时候你看我怎么弄他,天道有轮回,我这里以后有的是报应等着他。”
白狐愤愤道。
“这……”
这次,陈飞龙说不出话来了。
显然,这是他没想到,也想不到的。
“既然方大师敢这么对你,那他肯定是不会怕你报复的,他可是术法高手,就算以后去世了,肯定也会有办法避开这些的。”
“我以前听他说过,他这种人好像是不归地府管的!”
陈飞龙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