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的高层办公室里。
一人慌里慌张的闯进了狱长的办公室,还在睡大觉的狱长还没来得及发问就听到了一个不敢得罪的名字。
“亚瑟!亚瑟家族的直升机请求降落在监狱平台!”
空中的红色直升机轰鸣声不断,机翼卷起大风,机身上独属于亚瑟家族的枫叶标志张扬万分。
所有的犯人被紧急叫回房间。
而在无人在意的操场角落里,腥臭的血液在慢慢蔓延。
狱长带着手下严正以待,他毕恭毕敬的上前问候:
“尊贵的总统大人,我是西欧高等监狱的狱长凡尔斯。”
亚瑟*西里斯身着一身灰色的西装,稚嫩的面孔上已然有了几分国家总统的威压,他走下直升机,却没有跨步离开,而是规矩的站在一侧。
正在狱长不明所以时,抬眸间就看见一位与北欧总统长相有几分相似,但气质更加成熟卓越的男人走下飞机。
“小叔叔。”
狱长还在猜测这是何人,竟让北欧总统都要礼貌等候的时候,西里斯的一声叔叔让狱长瞬间汗毛立起。
能让西里斯弯腰的恐怕只有那位了。
亚瑟家族最神秘的继承人,掌握着北欧的经济命脉和国会权势,从未出现在公众面前的男人。
傅砚辞一个眼神扫过狱长,狱长硬着头皮喊出他的名字:
“尊贵的亚瑟*查尔斯公爵,欢迎您的莅临。”
十分钟后,傅砚辞长腿交叠的坐在沙发上,身后站着西里斯以及被两名保镖控制的孟森。
他抬眸,黑沉的目光扫过楼下那站的整齐的犯人。
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玩弄着无名指上的婚戒。
很快,他要的人就被带了上来。
高大的狱警几乎是硬生生的把阿斯德琳拎过来的。
因为此刻的阿斯德琳早已昏迷过去,瘦巴巴的脸上密密麻麻都是尖锐的伤口,四肢也已皈依的姿态垂在身侧,手腕上还在继续流血。
狱长看着毫无生气的阿斯德琳躺在地上,差点要给傅砚辞跪下。
“你!他怎么回事!他明明才进来两个小时不到!怎么会变成这样!”
狱长想要推脱责任,不断的给狱警使眼色:
“他是不是进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一米九的狱警双手背在身后,梗着脖子,声音有力。
“报告!放风时间0397号不遵守规则被派到操场劳动,因为招惹了几个犯人的不满受到了殴打,我已及时制止。”
狱长瞪大了眼睛,他看着快没气的阿斯德琳,指着狱警怒骂道:
“这……这是及时制止?”
狱警毫不畏惧,眼睛里都是冷意。
狱长正在想要如何处置他以平息亚瑟家族的怒火时,就听见那位突然开了口:
“制止的早了。”
狱长:嗯?
狱警:嗯?他们不是来救阿斯德琳的?
傅砚辞走到阿瑟德琳面前,垂眸,眼里毫无暖意,他抬手挥了挥,身后的人立刻将阿斯德琳从椅子上拽起来。
动作粗暴,毫不留情。
狱长这才反应过来,亚瑟家族不是念着与切斯特家族的关系来捞人的,反而恨不得他更惨一点。
亚瑟*西里斯在离开前看着那名狱警,目光里露出欣赏。
“做的很好。”
狱警一愣,猛地反应过来他们也不会善待那个渣滓后,心中的石头缓缓落地。
没人会希望这种渣滓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