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会议而已,开不开都没有什么关系。”时夜舟马上端来为她准备的温热润喉水,“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司念,“......”
他说一个会议而已,开不开都没有关系!
这是时夜舟会说的话吗?
一个晚上而已,是什么原因造成他如此大的改变?
见她傻愣愣的不接杯子,时夜舟便把杯子送到她嘴边,耐心地哄道,“张嘴喝水,水里加了润喉糖。要不喝,嗓子估计几天都好不了。”
他还知道她嗓子有可能几天都好不了啊?
昨晚他怎么没有想到?
司念再有怨气,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于是乖乖张嘴,小口小口地喝了。
喉咙得到滋润之后,嗓子确实好了很多,不再火烧火辣地疼。
时夜舟把杯子放回床头柜,又揉了揉她的头,“我去拿点吃的进来,你先吃了再继续睡。”
“不用,我不困了。我起床自己去吃就好。”司念这才注意到他已经穿戴整齐,依旧是他常穿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裤,整个人干净清爽,与被窝里衣衫凌乱的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强烈的形象差异,刺激着司念的视角神经,她稍微往被窝里缩了缩,“你去公司忙你的工作吧。在这儿守着我做什么呢?”
“工作没有你重要。”时夜舟坐到床边,连同薄被一起温柔地将她拥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安抚着她。
对于他的直接,司念向来无法招架。
她顺势依偎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将她的心灵塞得满满的。
他低低沉沉地唤她的名字,“司念......”
司念,“嗯?”
“司念......”他用性感勾人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又不说其它的,司念耳根子都被他喊红了。
她埋头在他怀里蹭了蹭,“今天的会议那么重要,你怎么能缺席呢?你快去上班吧。”
时夜舟,“真的要让我走?”
司念,“你不走留在这里干什么呢?”
他说,“我想多陪陪你。”
司念,“不用。”
再陪下去,她又要成煮熟的虾子了。
“好,我都听你的。”时夜舟从床尾拿来早就为她准备好的干净家居服,“要是哪里不舒服,记得要跟我说。”
时夜舟也不太懂夫妻之事,就怕伤着了她而不自知。
司念接过睡衣,“你快走吧。”
时夜舟,“不急于一时。”
司念,“可是我急。”
现在裹在被子里的她什么都没有穿,他在这儿,她怎么换衣服?
时夜舟似乎一点都不懂她的尴尬,“我知道我昨晚累着你了,今天我给你继续放假,奶奶那边我也打过招呼了,你也不用过去。”
司念,“......”
他到底怎么打的招呼?
时夜舟顿了顿,又道,“昨晚的事情,你还记得不记得?”
昨晚,她喝了醉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