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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主要原因是,宁知了和苏楠约好了。
宁知了最近结束了一部剧,打算休息一阵。
苏楠带着说说小朋友和小鱼儿来包厢的时候,还把宁知了吓了一跳。
“你怎么把他们带过来了!”
说着,就笑着过去挨个亲吻他们。
说说小朋友和小鱼儿身上背着小书包,乖巧的站在那里,双眼却机灵的到处转着。
感觉发现了新世界一样。
苏楠笑了笑,“长长见识嘛,难道让她成年后让陌生的男人带来长见识?”
她摸了摸小鱼儿的头:
“带着妹妹去做作业,我去给你们点零食。”
小鱼儿点了点头,就和说说小朋友去了卡座上。
宁知了见状,立刻打电话取消原本约好的那些狐朋狗友。
然后瘫在沙发上,看着她抱怨:
“本来想好好轻松轻松的。”
苏楠笑了笑:“过两天带你去滑雪。”
“怎么突然滑雪?”
“我老公生日,我买了一个滑雪场给他,那里还能度假休息呢!”
宁知了抽了抽嘴角:
“他那个腿恐怕不能滑雪吧?你的生日礼物不是扎心吗?”
苏楠面上毫无愧疚之意:
“他看了也高兴!”
宁知了:“……”
说说小朋友没一会儿就走了过来,拽了拽苏楠的衣服。
软糯糯的开口:
“妈咪,这个卷子好难哦,人家不会!”
苏楠拿过来看了一眼,全法语的卷子,对她来说倒是简单。
她真是有些心疼说说小朋友了。
挨个讲解吧,觉得太麻烦。
她捏了捏说说小朋友的小脸蛋:
“妈咪会,妈咪帮你写,但是下次不可以了哦,下次要自己写!”
说说小朋友立马点头。
苏楠不到十分钟就做完了一张卷子。
小鱼儿自然而然也幸免于难。
没一会儿。
服务员把零食和水果都送了过来。
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苏小姐,好久不见了!”
宁月听说苏楠来了,就上来打个招呼。
苏楠和宁知了笑了笑:
“前两天听说你遇上了点麻烦,现在解决了吗?”
“是啊,我运气好,已经没事了。”
宁月笑了笑,看着在沙发上写作业的两个小朋友,眼里一亮。
“这是你的女儿?真是好可爱啊,这个是你儿子吗?”
苏楠笑了笑,“不是,不过跟亲儿子也差不多,本来是约了人的,不过没法把他们扔在家里,就带来了。”
“楼上有儿童娱乐区域,不如上去玩吧?”
宁月提议,笑着开口:
“再叫上个人,我们一起搓麻将吧?”
苏楠挑眉,和宁知了对视了一眼:
“这倒是可以!”
她能感觉到,这次再见到宁月。
相教以前,宁月身上多了一些洒脱,好像身上沉重感的包袱都卸了下来。
楼上一半的区域是不对外开放的,那是宁月的私人领域。
不过还有一半,摆放着许多玩具车和架子鼓,甚至是儿童用的吉他和电子琴,应有尽有。
说说小朋友和小鱼儿看到了,高兴疯了,欢呼着就扑了上去。
苏楠有些诧异,半晌没说话。
“酒吧里还有这些?这么人性化了?”
宁月笑了一下,挑了挑眉:
“我买下酒吧的时候,从角落里翻出来的,看了看还能用,就没扔,就当个摆设摆在这里……”
小鱼儿拿着架子鼓敲了敲,显得很开心。
虽然下面的音乐声震耳欲聋,完全可以掩盖上面的声音。
这样正好能让他们肆无忌惮的制造噪音。
宁月让服务员下去把经理交上来,正好能凑一桌麻将。
结果没想到,上来的不是经理。
而是她并不想看到的姚欣芮。
她上来以后,高高在上的审视着周围的环境。
一直看到苏楠和宁知了正在跟宁月说笑的时候,脸色僵了僵。
宁月拧眉,脸色有些不痛快:
“谁让你上来的,私人区域,外人免进几个字,你看不懂吗?”
她指的是挂在外面的那块牌子。
姚欣芮就是想看看,宁月竟然又重新开张酒吧,怎么会这么有精力?
她自己麻烦缠身,竟然出来的头一天就开张了。
分明就是死鸭子嘴硬。
说不定没几个客人呢!
当然,她来就是想跟她好好谈谈关于傅邺川的事情。
毕竟宁月已经很多次在傅邺川面前让她下不来台了。
只是没想到,宁月竟然跟苏楠的关系那么好?
她心里顿时一梗。
圈子里谁不知道傅邺川对苏楠的心思。
要不是苏楠结了婚有了孩子,指不定要追到什么时候呢!
也轮不到别人趁虚而入。
姚欣芮原本僵硬的脸色逐渐的变得温和起来:
“没想到,苏小姐和宁总也在这里?真是巧啊!”
她无视了宁月的愤怒,过去跟苏楠和宁知了打招呼。
她并不傻,论实力,苏家在圈子里那是首屈一指的。
得罪了她,姚家以后还怎么混下去?
她不过是个小虾米而已。
转头又看着宁月,不慌不忙的解释道:
“我本来就是特意想过来看看,说起来我好久没来酒吧了,没想到你这里还真是别有情调,难怪自从换了主人以后,生意一直很好呢!”
宁月侧着头,目光里带着冷意。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我问你,谁让你上来的?”
姚欣芮的笑意一敛,看了一眼在一旁关注事态发展的苏楠和宁知了,深吸了口气:
“我来找你,听你们服务员说的,虽然我是不请自来,但是怎么也算是消费者,你不能把我赶走吧?”
宁月翻了个白眼,轻哼了一声。
不想搭理,但是也不会赶走这位“上帝”。
姚欣芮看着她们面前的麻将桌,心思一动,直接走了过去,笑了笑:
“三缺一啊,不如加我一个?”
苏楠看了看宁月,宁月挑眉:
“好啊。”
姚欣芮意外于她答应的痛快,不过后来一想,可能是宁月对自己的牌技太有信心。
苏楠笑了笑:“姚小姐不嫌弃就好。”
姚欣芮压抑着表面上的兴奋,还是走了过去坐下:
“不过好意外,苏小姐和宁总怎么会来这里消遣,你们和宁小姐很熟吗?”
大家都很厌恶这样一上来就打听消息的习惯。
显得格外的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