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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千寒忽然勾唇一笑道,“没想到朕的爱妃如此见多识广,多才多艺,只要你演示得好,朕便给你赏赐。”
“多谢皇上!皇上英明神武,万岁万岁万万岁!”
林苏苏响亮的一句狗屁话,立即从座位上走了出来。
一众妃嫔看见是她,是她,又是她,简直不想说话了!
这个宁妃,怎么什么时候都有她的身影!
这是两国交流,是一众使臣和大臣们的事情,与她一个小妃子何干!她上去凑什么热闹!
偏偏皇上总是纵着她,让她胡闹,简直了!
林苏苏才不管别人怎么看,走出来看了一眼那木架子,转头凑到碧儿耳边,让她去请个人过来。
碧儿连忙去了。
越国太子萧恒被皇帝四两拔千斤的怼了一句,气得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
看见林苏苏这女人又来凑热闹,当下新恨旧怨一重一重堆积在心口,绷着脸,冷笑道,“齐国这济济一堂的朝堂大臣坐在这里,却让一个妃子出来操作演示,可真是有意思了!”
讽刺意味不要太明显。
一众齐国大臣听得不爽了,正要怼回去,不想宁妃娘娘笑眯眯的一句道,“杀鸡焉用牛刀,这么简单的东西,何须朝堂大臣们出面,本宫一个小女子就可以了呀!”
一众齐国大臣集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杀鸡焉用牛刀,宁妃娘娘这个成语用得好,用得特别好!
萧恒脸黑成碳!
一众越国使臣们脸色也难看至极!
这个宁妃娘娘,年纪小小的,怎么那么能气人呢,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懂操作!
要是不懂,一会可就别怪他们不给面子了!
碧儿很快便请了一个嬷嬷过来,是织锦司的嬷嬷,手上还抱着许多线团。
林苏苏将嬷嬷招过来,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
嬷嬷干了几十年织锦,听林苏苏一说,立即便明白了,点了点头,利索的把线团安置在了这偌大的架子上。
一众人看着嬷嬷的操作,顿时便有点明白这是什么东西了,不会是织布机吧!
可是,织布机很简单的,绝对没有这么复杂的啊!
况且这造型,与织布机差太远了!
不过,越国人一贯诡计多端,怕不是故意把这织布机造得四不像,好让他们猜不出来呢!
一众越国使臣看见嬷嬷这操作,脸色越来越难看。
等嬷嬷安置好了线团,林苏苏身姿轻盈的一下子上了花楼机,坐在了花楼之上,成了个挽花工,口唱手拉。
嬷嬷坐在下面,脚踏地综,投梭打纬。
“暮春代谢,朱明达时,蚕人告讫,舍罢献丝,或黄或白,蜜?凝脂,纤纤静女,经之络之。
窈窕淑嫒,美色贞怡,解鸣佩,释罗衣,披华幕,登神机,乘轻杼,览床帷,动摇多容,俯仰生姿……”
林苏苏一边挽花,一边嗓音清越的轻哼了一篇“机妇赋”,完美解释了这东西的用处。
小姑娘小手纤纤如玉,操作灵活,笑容鲜研,嗓音好听,坐在花楼机上头,就像一个美丽的仙女在编织着漫天的云彩。
纤云弄巧,维美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