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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没过多久,湘绣就出现急腹症。她捂着肚子,疼得在地上打滚。“哎哟,我肚子疼。”
菘蓝才意识到,墨池送来的食物有毒。
她是真没想到,纯良的墨池也有如此阴暗的一面。菘蓝愤怒的斥责墨池:“你的心眼坏透了。你竟然欺负秀秀。”
墨池露出邪恶的笑容:“废话少说,你知道印章对我们来说有多重要吗?你们偷走我们的印章,我们没有暴虐你,已经很仁慈了。赶紧把印章交出来,否则后面还有你受的。”
菘蓝绕是无奈道:“印章不在我们身上,你们在我们身上花时间是愚蠢的行为。还是想想其他可疑人物吧。”
墨池看菘蓝一脸笃定的样子,不像撒谎,便默着脸出去了。
幽长的走廊,尽头是一处废弃的牢笼,墨池情不自禁的瞥了眼那曾经的囚笼。想起曾经的人和事,墨池眼神倏地黯然。
自从夫人离开皓镧庄园,总裁就好像变了个人。他不再被感情束缚,只为权势而活。甚至为了走得更远,站得更高,不惜出卖自己的婚姻。
他变得愈来愈寡薄无情。以至于别人听到白澜城的名字都闻风丧胆。
只有他知道,总裁无穷尽的追求权势的目的,无非就是想变成最强的人,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做他自己的主人,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人。
这个心愿,不过是他对夫人的一种补偿心理罢了。
电梯门口,有什么东西散发出晶亮的光芒。墨池略微诧异,起步向电梯门口走去。
走近了,定睛一看,竟然是一颗小小的钻石。墨池把它捡起来了,放在手心里反复端详。这钻石虽小,可是形状独特,肉眼甚至不能观察到它细微的结构。而戒指虽然独特,可是却镶嵌在非常不起眼的指环里。
墨池想了想,最近除了霍香小姐来过皓镧庄园,就是这两个乞丐了。亦或是先前住在这里的夫人。
这戒指掉在皓镧庄园,得让总裁辨别它的主人。于是墨池揣着戒指来到书房。
薄夙坐在书房,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相册。上面是他和菘蓝的婚纱照和精选的生活照。每次捧着相册,他都会看好半天。
墨池进去的时候,也不敢打扰他。只是静静的站在旁边。直到薄夙意犹未尽的将相册放下,才敢走上去。
“她们可招了?”
墨池摇头叹息:“这两个姑娘,真是硬骨头。我给她们吃了有毒的饭菜,疼得她们打滚,可她们依然没有招认。总裁,她们会不会是冤枉的?”
“冤枉?”薄夙森寒一笑,“我倒更相信她们是训练有素的商业间谍。”
兹事体大,墨池不敢妄自揣测。
薄夙定定的望着他:“你来找我有事?”
墨池这才想起自己的来意。他把手上的钻石戒指呈上去:“总裁,这是我在电梯门口捡到的东西,你可见过它?”
薄夙看到戒指时,眼底已然漫出惊惑的光芒。他迫不及待的将戒指拿过去,视若珍宝的摩挲着,激动不已的询问道:“这是我家蓝蓝的。是我送她的生日礼物。墨池,它不应该出现在电梯门口?”
墨池也觉得困惑不已:“奇怪,若是夫人的东西,应该在夫人的房间里。”
薄夙忽然想到了什么,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咬着牙恨恨道:“我就知道那两个乞丐手脚不干净。”然后气势汹汹的往关闭乞丐的房间走去。
禁闭室。
湘绣疼得死去活来,菘蓝看她如此痛苦,万般无奈下,她决定出手救她。
可她知道皓镧庄园到处都是监控器,她在施展自己的本领时,必须掩人耳目。最后她放弃用药治疗,那样太引人注目,改为推穴治疗。
房门忽然被薄夙踹开,震天动地的声音吓得屋子里的菘蓝和湘绣惊得鸦雀无声。
两个人都惊恐的望着气势汹汹的薄夙,他生气的样子真的很恐怖。菘蓝目光发直,更绝薄夙陌生不已。
薄夙走到她面前,钳子般的大手捏着她的脖子,把她像小鸡一样拎起来。
“我就知道你是賊。”
菘蓝委屈不已:“你说我是賊,你有证据吗?”
薄夙扬起戒指:“这东西不就是你偷走后,掉在地上的吗?”
菘蓝看到戒指,惊得呆若木鸡。
那是她跟薄夙少年相遇后,相知相惜相恋,彼此吐露情义后他送她的定情信物。她一直珍藏在身上。可能就在保镖们拖拽她的时候,从她身上不小心跌落出来了。
菘蓝望着勃然大怒的薄夙,她万般无奈。“这东西一看就是女孩子的,上面也不没有刻你的名字。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它就是你的了?”明明就是她的东西。
薄夙气急败坏的吼道:“这是我妻子的东西。你说是不是我的?”
菘蓝震惊的望着他。
他明明已经再婚,竟然还把她当做他的妻子?这又是为何?
可能是菘蓝的目光太过炽热,灼烧到薄夙很是不自然。薄夙忽然把她狠狠的松开,菘蓝身体不稳,向后跌倒,撞在厚实的墙壁上。
额头顿时鲜血淋漓。
薄夙却丝毫没有同情心,他恶狠狠道:“我不管你是真乞丐还是真小偷,我得警告,触犯我白澜城的人,都是有命来没命回的短命鬼。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印章在哪里?”
菘蓝望着薄夙的眼睛,那双眼睛折实恐怖,只能让人联想到杀伐果断这四个字。
菘蓝不敢再激怒他,而且她也想帮他,遂道:“你放我出去,我去把印章拿回来。”
薄夙便以为她这是变相的招认了,便对墨池道:“把这个乞丐留在这里做人质。至于她,放她离开。”
说完又警告菘蓝,“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