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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飘飘很委屈的哭起来。对付白珏,她只有一个杀手锏,那就是利用年轻美好的面容演绎一场见者落泪的哭戏,以挽回这个老男人垂暮苍桑的心。
可是今天,白珏也不知是喝醉了酒,还是对车飘飘喜新厌旧,他非常不耐烦的冲她吼道:“哭哭哭,你一天就知道哭。自从娶了你,你就把我的财运给哭没了。”
车飘飘瞪大眼睛,白珏以前从不曾这么凶她,这让她心里陡然升起巨大的落差感,她任性的冲白珏吼道:“你若是不爱我,只管休了我。我可不受你的气。”说完她就捂着脸跑开了。
白珏也没有追她,似乎如释重负。
目光投到薄冰身上,伸出手:“扶我上床。”
薄冰顺从的走过去,跪在他面前。把他的手搭在肩膀上,然后语重心长道:“你不该骂她。你这个家,没她不行。”
白珏眼底是不耐:“迁就她这么多年,她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薄冰搀扶着他,驾轻就熟的来到卧室。
体贴的将白珏的外套脱下来,白珏却忽然对她动手动脚,他摩挲着她风韵独特的脸庞,爱不释手道:“今晚伺候我一回。”
薄冰眼底漫出惶恐:“大爷,你疯了。如果澜城少爷知道你染指我,他会砍了你的。”
白珏傲娇道:“哼,他还真以为自己手眼通天?不过就是个没脑子的东西。”
薄冰眼底漫出一抹晦暗,“大爷,你得对澜城少爷好些。你最近和他针尖对麦芒,只会加剧你对你的恨。他如今意气风发,可不比从前。你最好避避他的锋芒。万一哪天惹毛了他,他对你下狠手,只怕你还手无力。”
“他一个劲针对我,令我难堪。我也不怕他……?”
“大爷,澜城少爷自幼丧母,他憎恨你害死了他妈。对你有恨也是正常的。但是他重情,你啊,只要不招惹他,他不会对你有威胁的。顶多就是过过嘴瘾。”
白珏想到自己那天怒砸白澜城,可是白澜城并没有回手的画面,深知薄冰说的十分在理。“你说的是,起码现在,他嘴里不认我这个爹,可是还不敢冒犯我。”
薄冰为他盖好被子,起身离开时,白珏忽然抓着她。“那个颜书,很是有些本事。我看澜城好像很信赖她的样子,莫不是他对颜书上心了?”
薄冰觉得白珏的担忧很是多余,笑道:“有菘蓝在,澜城心里怎么可能容得下其他女人。”
白珏狐疑的望着她:“菘蓝真的回来了?”
薄冰神色严肃起来:“澜城一直在调查菘蓝的消息。这么多年他都没有表现得很异常。独独最近,他好像得到什么消息。频频外出。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菘蓝快回家了。”
白珏露出老谋深算的精光:“都说那菘蓝是天才医女,天赋异禀,聪慧过人。可我不怕医女菘蓝。我更怕八面玲珑的颜书,她这次的寿诞礼,安排得颇有心机。所以我不论如何也要拆开澜城和颜书?菘蓝回来,这真是绝佳的机会。”
薄冰的手指划过白珏苍桑却不失儒雅的脸庞,幽幽道:“澜城决定在元旦直播一场他和颜书的旷世婚礼。你说如果那天菘蓝出现,澜城该做何选择?”
白珏意会过来,邪恶的笑道:“嗯。那天一定有好戏看。”
老爷子寿诞完成后,颜书和白澜城的婚礼也全面铺展开。
不过这次设计婚礼流程的人,却是白澜城自己。从新娘新郎的服装制造,到婚礼的宾客名单,以及婚礼的流程,他都是用心揣摩给出最优化的方案。
因为事情繁忙,白澜城最近都会忙到很晚。颜书每每看到他在电脑前策划他们的婚礼时,她就特别暖心。
这时候她会为他熬制一杯暖胃茶,送到他手上,还不忘表达她的感激:“薄夙,谢谢你这么重视我们的婚礼。”
白澜城一边喝茶,一边调侃她:“这么见外?”
颜书的手指落到他的心房,她敞开心扉跟他诉说她的心境:“我以前和顾羽城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是个大忙人。每天忙着学习,忙着做实验,忙着写论文。我可能不太懂得怎么去爱一个人,也没有女人该有的妩媚和娇嗔,所以让他觉得我很乏味枯燥。即使有十年的感情基础,他还是走心出轨了。”
“薄夙,我不会撒娇,不会以色事人。以后你会不会也跟他一样,嫌弃我没趣?”
白澜城俊脸板结。
顾羽城抛弃颜书,看来给颜书留下很大的阴影。要不然她对自己怎么会如此不自信?
他有些吃醋,不喜欢颜书的感情滞留在顾羽城身上。白澜城霸道的认定颜书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他质问她:“书书,你真的爱他吗?”
颜书错愕的抬起头,心无城府的点点头:“以前是爱过吧。要不然怎么会无怨无悔的跟他一起十年呢?”
薄夙的俊脸瞬间笼罩着冰雪:“你……喜欢他亲近你吗?”澜城压制住内心的火气。
颜书沉思,眼底是一汪迷惑。
顾羽城亲近她,不亲近她,好像她内心没有什么波澜啊?
“我那时候小啊,我以为的男欢女爱就是一起吃饭一起去图书馆看书。”颜书困惑得很。
“那你们有拉手吗?”
颜书点头。
白澜城脸色阴沉:“拉手的时候,你有被电着的感觉吗?”
颜书细细回想,顾羽城拉她的手,就像左手拉右手的感觉,平平无奇。
颜书摇头。
“那你们有没有接吻?”白澜城忽然俯身亲吻颜书。当他的薄唇碰到她的,颜书只觉身体瞬间凝结。
她咽了咽口水:“有过一次。”
白澜城气得瞪着她:“你们亲过?”
颜书道:“就一次,他想亲我,我条件反射甩了他一巴掌。”
白澜城差点噗嗤失笑。
颜书尴尬道,“我毕竟是他女朋友,难免有有身体接触。如果你介意,你可以悔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