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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澜城面对大自己没多少的年轻自己继母,从来没有好脸色。
他那张毒舌再次犀利上线:“我以为继母每天的生活无外乎就是买和炫。没想到继母还有狐假虎威,仗势欺人的本事啊?就是不知道我爸爸知道继母在外面横行霸道的恶行吗?”
贵妇本颜书已经气到极点,如今更是被自己的继子气得浑身发抖。
“白澜城,你爸爸就是愿意无条件宠我。别说我只是让颜书离职,就是我找个没人的地方做了她,你爸爸不照样护着我。只不过,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我还不想那么费事。”
白澜城幽邃的眸子顿时暴戾恣睢,他菲薄好看的唇轻轻启动,一股摄人心魄的锋芒倾泻而出。
没有人能够再伤害他放在心上的人。
“你想让她离职?那我就偏要护着她。”他这保护颜书的行为,在贵妇看来就是他任性的跟她作对罢了。和颜书是谁无关。
贵妇也杠上了:“澜城,你在挑衅我?”
白澜城蹙眉:“你太抬举你自己了。在我眼里,你算哪根葱?”
他要挑衅的明明是继母背后,一手遮天的父亲白珏。
“白澜城,你……”贵妇气得够呛。不过她每次见到白澜城,都会被气得七窍流血。所以也算习惯了。
白澜城藐了她一眼,扬长而去。
贵妇气得跺足,转身去酒店的至尊客房寻求安慰。
与此同时,vip包间内,颜书正盛情接待杰森教授的医疗团队和薄沉。
她举起酒杯,发自肺腑的感恩他们:“杰森教授,颜书久仰您的大名。没想到杰森教授会成为我妈妈的医师,我妈妈真是太幸运了。我不会喝酒,但是这一杯酒,必须敬你们。我先干为敬,你随意。”
颜书说完就豪爽的将酒杯往嘴巴边送。却在半路上被人截胡。
颜书转身,看到薄夙,笑道:“薄夙,你来啦。”
薄夙象征性的敲了敲她的脑门,道:“以后不许喝酒。特别是老公不在场的时候,更不能喝酒。”
然后举起酒杯,对杰森道:“这杯酒,我替我老婆喝。”
颜书却道:“薄夙,你不能喝酒。酒精会兴奋你的神经,不利于你睡眠。”
薄夙将酒杯塞给薄沉,道:“这杯酒,你来替我们喝。”
薄沉委屈不已:“明明我也是书书姐请的贵宾。有你这么消遣贵宾的吗?”
薄夙拥着颜书坐下来。
很快,大家谈笑风生,气氛甚是融洽。
中途,薄夙出去接了个电话。
电话是父亲白珏打来的。
“听你妈说你也在香菱酒店?”
薄夙俊雅的脸很黑。“她不是我妈。”他的声音很强势霸道。
白珏更霸道:“继母也是妈妈。”
薄夙生气道:“她算我哪门子妈妈?她是生我了?还是养我了?”
白珏气结。
“好,先不说这个,我问你,你为什么又跟你妈吵起来了?你把她给气哭了,过来给她道歉?”
薄夙道:“那就让她先给颜医生道歉。”
白珏早就听下人提起过,薄夙的失眠症十分严重,可谓遍寻名医都无效。最后因缘际会,找了帝都医院的一个不知名的小医生,竟然在不用药的情况下,能保证每天有三四个小时的睡眠了。”
“颜医生就是治疗你失眠症的医师?”
“是。”
白珏叹息:“她虽然对你的身体有帮助,可她终究是外人。犯的着为了个外人影响你和妈妈的关系吗?”
“在我眼里,颜医生对我有恩。而你身边的那个女人,对我而言半点益处都没有。所以这次我站颜医生。”
“你说的什么话?你妈和你之间是亲情。你和颜医生不过是医患关系。孰轻孰重,你会分不清?”
薄夙差点冲口而出,颜书不仅是他的医生,也是他的妻子。他们的关系,是这个世上最亲密的关系。
可是也许顾及白家那些阳光照不到的黑暗,薄夙只想好好保护颜书,所以他决定暂时隐瞒下他和颜书的关系。
薄夙是前所未有的强势:“颜医生,我护定了。”
白珏气得貌似抓起什么东西摔在地上。薄夙听到那边传来脆响。然后是白珏恼羞成怒的声音:“你在挑衅你爸?”
薄夙没说话。
挑衅白珏,那是他迟早要走的路。
以前羽翼未丰,他只能忍辱负重,藏起他的野心。可如今,他虽然年轻,却已经是帝都的新贵,是父亲必须忌惮的力量,他在白珏面前就不太想要收敛自己的锋芒。
白珏未等到儿子的回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气呼呼道:“你果真是这么想的?”
薄夙冷冷道:“管好你的女人,别动颜医生,我们父子相安无事。倘若颜医生有事,那就别怪我对她不客气。”
说完,薄夙挂了电话。
彼端白珏气得青筋暴跳。
可是冷静下来,白珏又恢复理智,他愤愤的叮嘱自己的老婆:“离那个颜书远一点。”
年轻貌美的夫人没想到自己输给了名不见经传的颜书,顿时委屈不甘酝酿在心头。
当晚,薄夙送颜书回家的路上,颜书就收到医院的电话,主任让她隔天就去上班。
颜书很高兴,满口应承下来。
挂了电话,颜书愉悦的对薄夙道:“医院应该是调查清楚了我被贵妇投诉的案件,如今真相水落石出,医院通知我明天上班。”
薄夙望着颜书,这傻丫头的眼里澄澈清明,看不到背后权势的拉扯。
只愿她以后都这么纯真才好。
“嗯,那恭喜你了。”薄夙故作轻松的笑道。
颜书笑颜如花。
薄夙将颜书送到小区门口,秋冬交际的夜有些寒凉,颜书裹紧外套准备下车时,薄夙忽然拉住她的手。
“薄夙?”
薄夙忽然把颜书拉进怀里,一一只温柔的手捂着她的眼,“书书,别看。”
颜书觉得纳闷,“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