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凛言在她身上所行之处,皆有他的痕迹。

    托起江茉茉的后背,和她寸寸肌肤,寸寸相亲。

    江茉茉被男人压得心仿佛在空中悬着,上不上,下不下。紧张充斥着她浑身的每一个细胞……

    苏凛言的手臂青筋暴起,想冲动,又怕伤害到她。

    直到,距离从毫米,变成了零,再变为负时。

    苏凛言的肩膀被疼的快哭的小女人给咬了。

    当然,小女人从此以后彻底遭了秧。

    户外,春日夜晚的凉风刮过,枝丫摇曳,倒影婆娑。室内,一盏明灯照亮整个室内,温度升高,床上的女人也跟着前后摇曳……

    苏凛言告诉自己,克制冷静,当没得到江茉茉时,他都能保持冷静,可是,当和她紧密的那一瞬间,苏凛言甚至耳边自动忽略江茉茉的疼叫声,化身豺狼虎豹,饥饿了许久,好不容易得来的小羊羔,他不顾细细品尝,只想一口全部,把“小羊羔”从头吃到尾,鬓角,太阳穴,耳珠……

    江茉茉的浑身打颤,身子又疼,又酸,还很麻。“苏哥,行,行了,好唔唔……唔了”接着室内又是一阵被压抑的轻喘,和男人难以抑制的低吼。

    第一次,苏凛言觉得夜晚可以如此美好。

    所有人都睡了,月从捎头挂到了正当空,又从正空慢慢西移。

    江家的小家伙,半夜睡醒夹在爸爸妈妈中间哭,古暖暖困得闭眼,熟悉的解开衣服,小家伙自己凑过去脸,闭着眼睛找到吃饭的地方,堵住了他的哭哭闹闹小嘴,吃着吃着自己就睡着了。

    别人都在深度睡眠,连有“猫头鹰”外号的小山君都困得睡不醒时候,江大小姐却刚经历了人生的蜕变,浑身疲惫但是不困了。苏凛言从江茉茉身上翻过去,躺在一旁时,他也喘着热气。

    苏凛言望着浑身粉嫩的江茉茉,他顺手替已经浑身无力任由他折腾的女人捋了捋脖子的碎发,看着自己在她身上每一处都亲口吻下的专属印章,她的所有,苏凛言无比的开心。

    他又要凑近时,江茉茉闭上眼睛,气若游丝的开口:“苏哥,我骨头架子真的要散了。”她第一次给自己身上关上虚弱的词语。

    苏凛言告诉自己,只是轻轻的吻她一下,就一下。

    后来,江茉茉是天灰蒙蒙亮时才睡着的。

    翌日,古暖暖中午在学校和宁儿边吃饭边给江茉茉打电话,手机没人接,视频没回复,语音听不到,最后古暖暖放下手机,专心吃饭。

    宁儿好奇问:“婶婶,你找姑姑有事吗?我替你一起找姑姑。”

    “不用了,这个时候失联,估计在补觉。”

    宁儿哦了一声,以为姑姑昨晚又拉着爷爷打游戏了。

    古暖暖边嗦粉边问:“宁儿,你说你姑姑家的小孩儿以后会叫什么名字?”

    宁儿:“???”

    古暖暖看着傻了的宁儿,笑着说:“傻瓜,吃饭。”

    宁儿后来还真的有认真在思考这个问题,甚至上课跑神,她罗列了一个大括号,里边写满了姑姑可能生的孩子,如果是女儿叫什么,如果是儿子叫什么,如果是双胞胎,或者龙凤胎呢?

    江苏接她放学见到了上课不专心的某宁,江苏拿着她跑神画出来的所有可能性,拿着薄薄的纸张对着宁儿的脑袋瓜轻轻拍了下,“你爸妈掏钱是来让你钻研沫姐以后孩子的?还双胞胎,龙凤胎,你怎么不再安排个三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