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冬冬知道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下车时带走了剩下的大半瓶饮料,借口是她渴了,贺言神色有几分怪诞,但也没说什么,饮料是人家给的,他介意也没用。

    看着贺言的车开远,余冬冬懊恼的跺了跺脚,算了,听天由命吧,药经过了饮料的稀释,贺言又没喝多少,说不定没事儿,也说不定买到了假药,现在网上骗子那么多。

    还没到机场,贺言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一阵阵的发热,那种热是从内而外的,心里也有些烦躁。

    他把车内空调调到了最大,等到了机场,他看客户的航班早就到了,没找见人,打电话询问才知道客户自己安排下了。

    他跟客户道了歉,约了明天中午的饭局,心里的烦躁越发明显,手底下的人办事太不靠谱了,周一他要把人给开了!

    他把车调转了方向,突然瞥见路边有一抹熟悉的身影。

    邹小贝坐在路边的石阶上抱着膝盖,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一小团,旁边还放着一个白色的背包,像是无家可归的孩子。

    他皱了下眉头,把车停在她跟前:“邹小贝,你在这里做什么?不是去找你男朋友了?”

    邹小贝听见有人叫自己,抬起头,眼底红了一片。

    贺言心头沉了一下,她没去海城,还一个人在路边哭……

    把人叫上车,他才弄清楚是什么情况。邹小贝原本早早的到了机场,就在上飞机前,宁霁晨打来了电话,知道她没提前商量就要去海城时,宁霁晨跟她吵了一架,海城自然就没去成。

    邹小贝一出机场还发现钱包被人给偷了,她崩溃的在路边哭了几个小时,难受的劲还没缓过来。

    “何必呢?”贺言莫名的有些不爽宁霁晨的行为:“女孩子不要太主动,男人会不把你当回事。实在不行就结束,他这么对你算什么?”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邹小贝下意识为宁霁晨开脱:“他只是不喜欢我不跟他商量擅自做主而已,是我的错,我不该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订机票想去找他,他说过没时间,都是我不对。”

    她这个傻劲渣男看了都摇头,贺言无语的点了支烟:“你这脑子,别说宁霁晨,我要是想骗你,你上十次当都不够的。”

    邹小贝眼泪立刻滚落下来,小声辩驳:“他没有骗我,是我不好。”

    她一哭,贺言觉得心里更烦躁了,隐隐还有一股冲动……

    邹小贝被他车里的冷气吹得瑟瑟发抖:“你很怕热吗?我有点冷。”

    贺言被一语惊醒,正常人都觉得过低的温度,却降低不了他的燥热,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告诉邹小贝后车座有他的外套,可以披一下,然后默默的加快了车速。

    邹小贝还沉浸在悲伤中,垂着头时不时哽咽,一会儿又抬手抹抹眼泪。

    贺言忍不住频频扭头看她,现在在他眼里,他就像是一个缺水到极致的人,而邹小贝就是那一汪甘泉,他快要压制不住冲动想要尽情的品尝。

    他意识到自己快控制不住了,想把她放在路边,可现在是晚上,她又是这样情绪低迷的处境,显然不能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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