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珂扭头愤愤的瞪他一眼,看他像是要追上来,她便逃也似的回房间锁上了门。
看着她‘逃窜’的背影,他笑了,笑得很随性。
云姨忍不住笑道:“先生今天心情格外好啊。”
江锦程敛了笑意,淡淡的交代:‘她缺什么就帮她准备什么。’
寂夜里,隔着墙的小心思无法传递,时珂的埋怨和愤愤不平也影响不到江锦程。
翌日,时珂下楼时,江锦程已经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了。
她想趁他不注意走掉,他居然跟三百六十度都长了眼睛似的:“过来吃饭。”
时珂抬步走过去:“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霸道,给我一点人权?”
他淡淡的撇她一眼:“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我强行让你搬回来,听我安排,每天有人接送你上下班;要么你自己乖乖住下,一切自由。这两个选择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无论如何你都得住在这里,听懂了吗?够给你人权了吧?”
时珂紧紧握着手里的汤勺,这两个选择分明没什么区别,就像是他在跟她谈牢笼里的活动空间一样,违背心意的选择不叫自由。
江锦程时不时看一眼手腕上的名表,像是急着出门。
时珂硬着头皮跟他谈:“安怡怀孕了,你们打算结婚吗?”
江锦程冷不丁被咖啡呛到:“咳咳……你说什么?”
她皱眉道:“难道不是么?所以我觉得你的举动很多余,如果你只是单纯的不想让我好过,也不至于赔上你自己的幸福和利益吧?安怡容不下我,哪怕你只是为了报复我。”
他一脸诡秘:‘谁告诉你她怀孕了?’
时珂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我看到她去医院做检查,还拿着孕检报告单。”
江锦程思索了片刻:‘那她怀孕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是因为这个才不愿意搬回来?你大概不知道,我没有吃回头草的习惯。’
时珂定定的看着他不说话,但她的眼神仿佛在说:安怡是跟你江锦程住一起怀孕的,难不成孩子的父亲还能另有其人?
被她看得受不了,江锦程端起咖啡杯往桌子上磕了两下:“你那是什么眼神?她来是跟我谈公事,人生地不熟,所以暂住在我这里,仅此而已。顺便强调一下,不是我要你腾位置,是你自己走的。”
时珂小声嘟囔:“强词夺理……”
江锦程拿纸巾擦了擦嘴角,站起身说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说的就是你这种。”
看着他出门,时珂心里有些烦躁。今天没有她的手术,她索性请了一天假,去李瑶那边拿东西。
当然,她出门,是有司机接送的,司机看她就像看罪犯似的,生怕她跑了,连她到公寓楼上,司机都跟着。
终于,她受不了了:“能不能不要跟着我?我都来收拾东西了,是要搬回江宅的,我不跑,不会跑,明白吗?”
司机不吭声,也不肯离开,跟个木头桩似的杵在那里。
时珂也懒得再搭理他,整理好为数不多的衣物,拿上手机,就返回了江宅。
江家上下的人,只要看见她往庭院里走,都会守紧大门,生怕一个不注意让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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