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珂点头:“好。”

    进家门几个小时之后,两个小家伙就打成了一片,一起疯闹嬉笑。

    江锦程和时珂坐在沙发上看着孩子们闹,他突然问她:“生儿子的时候疼吗?”

    时珂回想起生产的细节,打了个寒颤:“疼,去了半条命,不过我心里一直想着你,就挺过来了。”

    月光洒下的银霜穿过窗户和灯光融合在了一处,没有半分嫌隙,就如这三年的久别重逢一般。

    时珂和江锦程的婚礼上,两个孩子充当着花童。

    这次婚宴也邀请了司崇华和佘淑仪,司允行没来,但送了祝福。

    众人随着音乐起舞时,佘淑仪放下高傲走到了司崇华跟前:“司先生,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司崇华欣然接受:“好。”

    舞池中,佘淑仪笑问道:“听说你身边有了新欢,什么时候办好事?我等着喝喜酒。”

    司崇华神色凛然:“再瞎说我就不跳了。”

    佘淑仪低头轻笑:“你还是这样,经不起玩笑。我觉得时珂回来挺好的,儿女双全。”

    司崇华顿了片刻:“我也觉得。”

    (完)

    眼前被黑布蒙上,嘴巴也被胶带封死,曲胜男陷入了无尽的恐慌中,她不清楚等待自己的是什么,难道是债主又找上门了吗?她不要再回到红灯区……

    过了许久,车停了下来,她被两个壮汉架着进了一栋别墅。

    眼前的黑布被摘下,曲胜男看清了周围的环境,起码灯光温暖,陈设豪华,不是阴暗的仓库之类的地方。

    视线落在一双穿着限量高跟鞋的脚上,曲胜男皱了下眉头,顺着脚往上看,她对上了佘淑仪冰冷到极致的眸子。

    壮汉撕掉了曲胜男嘴上的胶带,曲胜男迫不及待的询问:“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

    佘淑仪垂眸看着自己左手上刚做的美甲,红彤彤的颜色,她很喜欢,就跟高脚杯里红酒的颜色一样:“我是江锦程的妈妈。”

    曲胜男呼吸猛地停滞,江锦程不肯见她,现在江锦程的母亲又用这种手段把她绑来,自然不会是想请她喝茶。

    气氛凝固了半晌,曲胜男壮着胆子低声开口:“你想怎么样?”

    佘淑仪忽的冷笑了两声:“呵呵……”

    这笑声让曲胜男头皮发麻,配合上佘淑仪毒辣的眼神,她只感觉自己被碾压得跟一只渺小的蚂蚁一般。

    “你肚子里的种是谁的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你竟然敢往我儿子头上泼脏水,我当初也是疯了才会走你这步棋,你还不如时珂呢,是我错了……”

    曲胜男听不懂佘淑仪在说什么,但有一点,她很清楚,佘淑仪是冲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来的,而且对这孩子的出处很清楚。

    恐惧顿时爬满心脏,曲胜男面如土色,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佘淑仪募的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我也不费那心思了,世上万千女人,在锦程眼里,都抵不过一个时珂。她要是能回来,我也认了,总比让你这种下三滥的女人登堂入室的强。”

    说完,她给站在曲胜男身后的保镖递了个眼色:“让这女人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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