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心烦意乱,也没在意,顾自离开了医院。
下午,两个警察突然踏进了工作室的门:“谁是时珂?”
所有人都一脸懵逼,时珂站起身:“我是。”
警察出示了证件,用公式化的口吻对她说道:“乔义良死了,你上午去医院看过他对吧?”
时珂脑子里‘嗡’的一声,有些难以置信,木讷的答道:“是……可我什么也没做。”
警察没有过多透露细节,只是让她跟着走一趟。
她人刚被带走,李瑶就偷偷联系了江锦程:“你在哪里?小珂被警察带走了,说是乔义良死了,上午小珂去医院找过乔义良,这是要出事儿啊!”
……
警局。
时珂被列为嫌疑人之一,在审讯室接受盘问。
警方:“你为什么去医院找乔义良?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时珂:“探望。他是我生父,我妈怀我的时候他始乱终弃,多年以来没有往来,近几年才稍稍走动。”
警方:“乔义良是怎么摔成高位截瘫的?据照顾他的护工所说,无意中偷听到这跟你有关,他进医院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在病房的时候有威胁乔义良的意思?”
时珂万万没想到在护工这里坏了事儿,她离开医院之前对乔义良说的话,的确有威胁的意思,现在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
她把跟乔义良的渊源从头到尾的捋了一遍,牵扯到江锦程的那一部分,她柔和化了许多。直到讲完昨天发生的事儿,警方才又接着提问:“你在病房呆了两个多小时,都做了什么?”
时珂紧张的扣着指甲盖:“我没做什么,我刚去的时候他在睡觉,我等了两个多小时他才醒。我就随便跟他聊了一下,威胁也是想让他不要再打搅我的生活,没有别的意思。我想问问……昨天那种情况,他摔下楼我要担责吗?我不是有意的……”
警方只是说这个再定论,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杀害乔义良的人。
事发时,时珂走后不出十分钟,护工就紧急呼叫了医生,据查验,有人在乔义良的输液瓶里注射了一种非注射类医学药剂,这是乔义良主要的死因。
而前后只有时珂和护工跟乔义良接触过,跟护工比起来,时珂的嫌疑显然要大得多,因为时珂曾经是医生,这种作案手法,常人是需要了解一番才能做得这么自然的。
最后,警方问她:“你恨乔义良吗?”
恨?时珂怎么能不恨?从前的贪婪她能忍受,只是觉得恶心,当乔义良挟持她女儿的那一刻,她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可这时候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要负责的,所以她犹豫了。
见她不说话,警方接着逼问:“他做到这种程度,你能不恨他?你们之间没有什么感情的吧?”
时珂长叹了一口气:“恨,但我没想过要他死。要是真想要他死,当时他摔下楼我就不会让他第一时间被送到医院救治,何必多此一举?”
警方顿了一会儿,说道:“现在的情况对你很不利,所有矛头都是指向你的,这件事情调查清楚之前,你不能离开江城,目前你还得留在这里等待我们后续的调查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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