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贺言家里出来,她径直打车回了家。一进门,余冬冬跟审视犯人似的,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
她被看得有些心虚:“你干嘛啊……?”
余冬冬凑近了在她身上嗅了嗅:“家里的沐浴液不是这个味道,你洗过澡了?在贺言家?”
邹小贝心里慌了一下,正不知道该怎么圆说,余冬冬又看到了她脖子和锁骨上的印子:“这怎么回事?你去送一趟贺言,送了一身印子,还顺带洗了个澡?”
“不是的!我把他送回家就……就找我男朋友去了,我和我男朋友都是周末约会的……”情急之下,邹小贝随便找了个突破口。
余冬冬眼底闪烁着不信任,执拗的逼问:“男朋友?你什么时候带男朋友回家?一直不带回来,到底在隐瞒什么?你明知道我喜欢贺言,还不肯让我去送他,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见不得我如意,见不得我好是吗?!”
邹小贝不想再跟她掰扯,反正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她挤开挡在跟前的余冬冬走进了卧室,余冬冬紧跟着她:“你跟贺言有事儿是吗?你回答我!”
不得不说,有时候女人的直觉是很可怕的。邹小贝脚步顿了顿,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段时间撒的谎多得她自己都数不清了,她比谁都心累。
余冬冬一把抓住她的肩膀,逼迫她对视:“你回答我,你跟贺言是不是有事儿?你的男朋友,是他?还是真的另有其人?”
这一刻,邹小贝下意识放弃了抵抗,也不想继续再说谎,面对余冬冬的咄咄逼人,她只想摊牌,这样就不用活得这么累了……
突然,邹母出现在了卧室门口:“贝贝,把贺言送到家了吗?你爸喝起酒来没个数,是不是把人家灌醉了?”
邹小贝定了定神:“到家了,没怎么醉,放心吧。”
当着邹母的面儿,余冬冬不好再继续发作,等邹母去洗漱时,她跟到了浴室:“舅妈,我觉得你应该逼贝贝一把,让她赶紧把男朋友带回家看看。”
邹母一边刷牙一边含糊不清的问道:“怎么了吗?”
余冬冬故作为难,吞吞吐吐的说道:“我后知后觉她那个男朋友可能不太靠谱,现在装富二代骗财骗色的多了去了,说不定连开的车都是租的。要是心里没鬼,为什么不敢上门见家长啊?舅妈,我可是为了贝贝好。”
邹母一听,不由得担心了起来:“你说得也是,要不是贝贝爷爷住院的事儿耽误了,我早逼着她把那男的领进门了。待会儿我就找她说去,她没什么脑子,最容易被骗了。”
余冬冬没再继续添油加醋,心里是目的达成的快意。当邹小贝送完贺言顶着一身暧昧痕迹回家的时候,她怀疑邹小贝和贺言关系不纯,还有邹小贝一直不肯帮她追贺言的事儿也让她耿耿于怀,她不得不往最不好的方面去猜。
现在只有逼着邹小贝带男朋友回家才能让她安心,她必须要看着邹小贝的男朋友,才能相信邹小贝和贺言是清白的。
过了一会儿,邹母气势汹汹的走进了邹小贝的房间。
余冬冬没跟进去,坐在了离房间最近的沙发上侧耳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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