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楼下看了一眼,贺言的车就停在小区门口。这会儿已是夜深,没了人来人往和拥堵的车水马龙,街道上很冷清。
没等她回应,贺言就挂断了电话。
她见余冬冬还沉沉的睡着,轻手轻脚的出了门,因为怕弄出动静,她连衣服都没换,就穿着一件白色的卡通睡裙。
等上了车,没等她开口,贺言就把车往前开了一段儿,这是为了防止余冬冬从发现。
把车靠边停好,贺言从车后座拿了个袋子递给她:“给你的。”
朴实无华的袋子外表看不出什么来,邹小贝好奇的打开,当看到里面是一款六位数的包包时,她小小的被吓了一跳:“不不不……不用,太贵了。”
“我对女人很大方,尤其是女朋友。”贺言点了支烟,看着她漫不经心的说道。
在‘女朋友’三个字上,他故意咬得有些重,是试探,也是提醒。
邹小贝眉头紧拧着:“我真的不能要,我的包包都没有超过一千块的,这个一拿回家我姐就会看出端倪来。”
又是余冬冬,他们俩见面,邹小贝三局不离余冬冬。
贺言烦躁的吐了口烟雾:“你再提你姐,我现在就打电话让她下来。”
邹小贝吓得不知所措,可怜兮兮的抿着唇,眼底的委屈满得像是要溢出来。
突然,贺言凑近吻住她的唇,舌尖浅浅在她唇畔掠过,带着淡淡的烟草气息。随即他带着戏谑的说道:“你没吃外卖,所以是在跟宁霁晨通话?除了他,我想不到还有谁会半夜跟你打这么久的电话。”
谎言被拆穿,邹小贝有些窘迫:“他……他喝多了,说了些乱七八糟的,我不是故意撒谎,只是……”只是不想再生事端。当下的事已经够让她烦的了,再多一丁点压力,都是能成为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贺言没有生气,表现出的是早就预料到的淡定:“无所谓,刚分手,难免纠缠不清,我给你时间了断。话说回来,你该不会想以后我们都只能趁余冬冬睡着了才偷偷摸摸的约会吧?天天这么熬,谁都扛不住。”
邹小贝感觉一阵无力,她没办法改变现状:“对不起……”
最没用的就是‘对不起’三个字,从前人们拿这个来表达歉意,现在大多用来表达苍白无力,给人一种无法逆转结果的感觉。
贺言试图逼她一把:“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个人生理需求方面比较强烈,我们现在连一起吃个饭都是奢侈,你想怎么隐瞒怎么煎熬都可以,但我忍不了太久。”
他话说得这么直白,邹小贝不由得红了脸。她不是很反感这种事,毕竟像宁霁晨那种看着清心寡欲的性格都撇不开有需求,何况是贺言?她清楚以她现在和贺言的关系,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是个人都受不了她一直龟缩在余冬冬的阴影之下。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快哭出来了。
就知道还会是这种结果,贺言掐灭烟蒂叹了口气:‘算了,要不是用这事儿‘威胁’你,你也不会跟我交往的不是么?’
邹小贝没说话,一张脸上苦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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