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程有些倦:“没必要跟我说这些气话,我也不想跟你吵架……”
没必要说气话?时珂此时心里的怒气根本压制不住,在他眼里,她不一直都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么?现在连带着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站起身看着他颤声说道:“不是你自己上赶着要对孩子负责的吗?一如既往的自我,把我安排得明明白白。现在反过来怀疑孩子不是你的,可笑不可笑?既然……既然在你眼里我是那种人,为什么还要靠近我?!”
时珂现在就像是在疾风骤雨里摇曳的蔷薇,被风雨击得摇摇欲坠,却带着刺,拒绝任何人的靠近。
江锦程张了张嘴,一个字都没吐出来,他怕争吵越演越烈,还不如保持沉默。
他的沉默只能造成两种结果,要么时珂觉得没劲,自己冷静下来,到时候再好好谈谈,要么她更加暴躁。
他知道时珂是哪种女人,不会死缠烂打,感情上是,吵架的时候亦是。
原本看似要哭的时珂,突然变得异常冷静:“江锦程,别跟我玩‘杀人诛心’,你要么离我远远地,要么靠近我的时候就别藏着刀子。”
说完,她径直进了卧室,顺手把门给反锁了。
刘姨见证了他们吵架的整个过程,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家里地方就这么大,她想避开也没办法,只能小心翼翼的提议:“先生,时小姐现在怀着孕,有些话不适合说,就别说出来气她。我有她房间的钥匙,你还是去哄哄吧。”
江锦程长长的叹了口气,拿了钥匙开门进去。
房间里没开灯,黑漆漆的,看到蜷缩在床上的小小一团,他走上前摸索到她纤弱的手,稍稍用力握紧:“对不起,我错了。”
时珂身体微微一僵,她肚子里的孩子很重要么?以至于他低声下气的跟她道歉?
她心里有些动摇,但还是不肯搭理他,又挣不开他温热的手掌,只能任由他握着。
他突然又说了一句:“就算孩子不是我的,我也认了。”
时珂气得抬脚就踹,被他精准的握住了脚踝:“好了好了,孕期生气对孩子不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好好歇着吧。”
他都这么说了,时珂气也消了,晚上他留下来她也没表达不满。
其实,回想起从前他处理类似事情的方式,这次已经很好了,这也是时珂不计较的原因。
大抵是因为理亏,晚上江锦程睡觉特别老实。
第二天早上,刘姨出门买菜,被吓得惊叫了一声,急忙又把门给关上了。
听到动静,江锦程披上衣服出来:“怎么了?”
刘姨惊魂未定的指指门外:“有个人,大包小包的在门口睡着,是不是时小姐的爸爸?”
江锦程微微蹙眉,打开门看了一眼,没错,是乔义良,像个流浪汉一样,带着所有的家当睡在门口。
这让他一度怀疑,之前对乔义良做得那么绝是不是错了,要是乔义良依旧风光,就不会跟现在一样死缠烂打的找上门。
睡得再沉,也应该被刚才的动静吵醒了,可乔义良就是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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