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母早就看余母不顺眼了,自古姑嫂关系好的就不多,两个人互相谩骂,谁也不退让。
好几次邹小贝想冲出去,都忍下来了,她父母都搞不定的,她出去了也只会添乱,但凡余家的人讲道理,都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让她没想到的是,最后会发展到动手。
余母突然对着邹母骂道:“邹小贝就是个小娼妇!净干抢男人的肮脏勾当,也不知道你怎么教的!怕是都随你了吧?邹家娶了你真是晦气!”
话刚落音,就响起了响亮的巴掌声,邹小贝惊得从床上跳了起来。
外面有片刻的宁静,随即余母大爆发:‘邹大凯,你居然为了外人打我!’
邹小贝也懵了,她爸把余冬冬的母亲给打了?这兄妹俩关系一直是不错的,看来她爸也是实在忍不了了。
邹父厉声喝道:“打你又怎么了?我要是不教训教训你,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哥哥吗?啊?!你骂的是我老婆我女儿,跑我家来骂,你还有理了?骂自己侄女骂出那种话来,真要那么算的话,你家余冬冬就是个没人要的倒贴货,人家贺言就没瞧上她,还寻死觅活的折腾人,赶紧把她带回去吧,我们家装不下你们这些‘大佛’!全都给我滚!”
这是这么多年以来邹父唯一硬气的一次,为了维护老婆和女儿跟自己的亲妹妹对着干。
邹母心里狠狠出了口恶气,刚才还被气昏了头,这会儿突然就舒坦了。
余母捂着脸哭着冲进邹小贝爷爷奶奶的房间告状:“爸妈,你们都听到了吗?你们看看你们的好儿子!”
两位已到暮年的老人虽然对这件事心有余力不足,但也不是是非黑白不分,外面吵架的时候他们就一直在房间没出去,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这会儿蛮横无理的女儿进来找他们,他们也只是态度淡漠的驱赶:“大晚上的,你们要折腾别处折腾去,别吵到邻居。你都嫁出去这么多年了,为人处世一点儿没学会,都多大岁数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瞎胡闹,真是惯得你,该打!”
没寻到一点儿安慰,余母恨恨的骂了几句,说再也不跟娘家来往了,便带着丈夫摔门走了。
听到外面彻底安静下来了,邹小贝才开门出去:“爸……妈……对不起。”
邹父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有啥对不起的?我看贺言挺不错的,他没看上余冬冬还真是他机灵,他要是跟余冬冬好了,没到结婚就得被折腾散。闺女,你别怕,你愿意跟谁好就跟谁好,爸给你撑腰,咱没做错事,咱不心虚。’
这一刻,父亲的形象在邹小贝心里突然变得伟岸起来了。
邹母也难得露出了好脸色:“周大凯,刚才没少费力吧?饿没饿?给你弄点吃的?”
邹父啼笑皆非:“去去去,吃个屁,吃不下,气都气饱了。”
第二天余冬冬出院,邹小贝想了许久,还是决定去探望一下,不冲别的,就冲从小到大的姐妹情分,不管余冬冬接不接受,她的本分尽都到了。
为此她请了两个小时假,她拎着果篮到病房的时候,余母正在收拾东西准备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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