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珂死死咬着唇瓣,生怕不一小心发出声音被他更加肆无忌惮的羞辱。

    他还不满意似的,扯开绑着她手腕的领带,将她剥个精光,手上是轻佻的动作,捏得她生疼:“跟商洄做的时候你也这么提醒他戴T?”

    时珂忍不住抬手打了他一巴掌:“你混蛋!”

    他停下动作,募的又震怒的压下:“到底是谁混蛋?!”

    时珂哽咽着推他:“没有人值得我豁出一切,我根本没有做过那种事,我是被害的!”

    她的言辞没起到任何作用,江锦程吻住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毫无怜惜之意,将空气一点点掠夺。

    随着他激烈的动作,身下的床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和那些暧昧的声响交织在一起,成了时珂心底的哀鸣曲。

    这是一场纯属报复的行为,结束后,时珂趴在床上像是被人丢弃的布偶。

    江锦程兴许是真的醉了,连习惯性的事后冲澡都没有就沉沉睡了过去。

    过了许久,时珂才撑起身子,心如死灰。

    原来这种男女之间表达爱意的亲密事是真的会要命的,她好几次撑不下去的哭泣、求饶,几欲昏死,都没迎来江锦程丝毫的心软。

    她去洗手间清理了一番,看到纸巾上的殷红血迹,她已经没力气哭了。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李瑶的公寓,李瑶睡眼惺忪的问她:“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江锦程不是明天才回家?”

    她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在江宅已经洗过澡了,她小心的躺下来,带着一身伤痛,久久无法入睡。

    李瑶没开灯,自然看不到她的惨样。

    翌日清晨,时珂一睁眼,就被坐在她旁边一脸严肃的李瑶吓了一跳。

    她动了动身体,浑身的酸痛让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干的?”李瑶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时珂沉吟了片刻:“没事儿,他就是喝多了。”

    “喝多了就能对你这样?都离婚了,他这样算什么?!”李瑶气得眼里都要喷出火似的。

    没等李瑶骂个痛快,江锦程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时珂示意她别出声,随即接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江锦程靠坐在床头,修长的手指揉着眉心,明显酒后不适。他看到了床上的斑斑血迹,鬼使神差的打了这通电话。

    “昨晚我喝多了,只是个意外。”

    他嘴上说得云淡风轻,就好像在说今天吃了什么菜一般平常,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床上的血迹。

    事情已经发生了,时珂也懒得说什么,淡淡的‘嗯’了一声。

    没有下文,江锦程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李瑶忙着刨根问底:“他说什么了?道歉了没?”

    怕她生事儿,时珂敷衍道:‘不道歉他难道专程打电话来跟我说事后感吗?’

    李瑶有些质疑:“他是那种会低头认错的主儿?”

    临近中午,江锦程突然发来了信息。

    时珂看着那几行字,心情有些复杂。

    他说:我考虑过了,为了孩子,我们还是得在一起,但复婚不可能,我膈应。既然江太太的头衔你不喜欢,乐意做那种见不得光的事,就做我情人吧。你拒绝也可以,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女儿,我会考虑尽快给她找个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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