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珂到了外面走廊,见云姨还没来,正巧碰到来查房的医生,小声问道:“江锦程这个‘虚’是因为那方面太放纵?”
她问问题的时候强行保持不尴尬的表情,其实心里已经尴尬得快抠出三室一厅了。
医生琢磨了一阵儿:“不排除这个可能性吧,日积月累的身体消耗,不是一个方面就能造成的,江先生应该是忙于工作太累了,最近肯定没休息好。”
时珂道了声谢谢,折回病房:“云姨还没来,你饿了没?再稍等一下。”
江锦程不想说话,他没觉得自己虚,顶多就是这几天都没怎么睡好觉,但昨晚貌似睡得特别好,以至于被送来了医院都没发现。
看他这副模样,时珂又心疼又好笑:“得了吧你,医生说以后夫妻生活约束一点,出院之后你先修养至少一个月吧,公司能放的事儿先放放,实在需要用你的地方你再上。”
她多少有瞎编乱造的成分,但是医生也说了不排除这个可能嘛,之前正好不知道怎么跟他商量这个话题,商量了两次也没结果,现在可以名正言顺让他悠着点了。
他气得牙根儿痒痒:“我约束个P!我没毛病,让人给我办出院,我要去公司,今天还有个重要的会要开。”
看他一脸的戾气,时珂心里有些发憷,昨晚上他那么黏巴巴的跟她说的那些话,不会是烧糊涂了瞎说的吧?现在清醒了又是判若两人,真是搞不懂他……
在他强制的要求下,上午还是办了出院,院方也说不是什么大问题,回家养着就行。
离开医院他就是脱缰的野马,头也不回的去了公司,拉都拉不住。
时珂昨晚守了他一夜,请了假回家休息,她可不想跟他一样病倒被送医院诊断出个身体‘虚’。
下午四点多,她被江锦程打来的电话吵醒了。
他前脚语气正常的跟她说了今天不回家吃饭,立马就对旁边的人吼起来了:“你们这种低级错误也犯,成天干什么吃的?!我不喜欢教训人,我要看结果!结果!懂吗?!今晚全部门加班,案子做不出来就不用下班了!”
时珂吓得把手机从耳边挪开了,吓死个人了,他学过变脸吗?
可能被气糊涂了,教训完下属江锦程才发现电话没挂断:“没事,我这边在忙……就这样,挂了吧。”
时珂忙不迭挂断,下床把窗帘拉开到最大,今天天气不错,还好她没一觉睡到天黑。
小家伙现在可以稍稍吃一点辅食了,时珂收拾了一番,去厨房亲自给孩子弄了吃的,自从吃了奶粉之外的东西,小家伙就开始馋大人吃的食物了,每到吃饭那是手脚并用的往餐桌上抓,不留神被她抓了一小手手的米饭,立刻往嘴里塞,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虐待没给吃的呢。
自打出生后,小家伙一直都是小心的养着,现在能稍稍自己坐着了,就是老歪倒,身体各方面跟正常出生的足月儿也差不多,没有什么天生缺陷和后天不足,这是令时珂最欣慰的。
晚上十点多江锦程才从公司回来,大抵是因为工作上的事不顺心,拉着个脸,没人敢上前搭话,云姨替他接脱下的外套时都是小心翼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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