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反正一看见他,她就会想到那个孩子,暂时不见也好。
在家里休息了三天,她就回到了医院继续工作。
贺言明显知道她流产的事,有些惊讶她这么快就来医院:“你怎么不多休息几天?这种手术看上去是不痛不痒,要是太劳累的话,可是会落下病根的,起码得休息半个月吧?”
时珂看着他问道:“江锦程告诉你的?”
贺言浅浅的吸了口气:“他发了朋友圈,你没看到吗?”
时珂皱了皱眉,拿出手机翻看江锦程的微信,然而并没有发现贺言说的相关的朋友圈。
贺言也奇怪,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又把手机放回了口袋:“或许是很快就删了吧,我也就偶然看到一眼,他也没发别的什么,就一张孕检报告单。我看你又请了假,估计是做了手术……”
时珂没有在意:“他出差什么时候回来?他没告诉我。”
贺言抿了抿唇,估了个大概:“我不大清楚,他也没仔细跟我说,这几天我们没怎么联系,最长不过个把月吧。”
时珂点了下头,没有再多问什么,转身离开了。
后续的好些天,江锦程都没跟时珂联系过,只是偶尔发信息问问她身体状况,也没告诉她,他什么时候回家。
时珂开始有事儿没事儿的点开他的朋友圈翻看,虽然还是老样子,没什么更新的内容,就是莫名的想翻翻。
终于在他离开的第二十几天,他更新了动态,是他在国外的豪宅里站在窗前对外拍摄的一张城市风景照,动态下方有定位。
时珂盯着那张照片看了许久,终于在照片的一角看到了他露出的半截西装袖口,于是这么久以来心里隐隐期待的,得到了满足。
原来她只是想见他而已,哪怕是以这样的方式,看到一点他的蛛丝马迹。
国外的风吹不到江城,她也感受不到他存在的气息,隔着冰冷的屏幕,思念突然就泄了闸。
她鬼使神差的给他打电话,又神经质的在电话接通之前挂断了,就这样吧……
他走后的一个多月的晚上,时珂睡得正沉,突然被黑崎开门的动静惊醒了。
黑崎一溜烟蹿了出去,她恍惚了两秒,反应过来,只有江锦程回来的时候,黑崎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她赤着脚跟出去,刚跑到一楼,江锦程就进了门。
隔着冰冷的空气对望,时珂突然有些委屈,他身上携着从外面带回来的寒意,风尘仆仆,掩不去他半分风采,他只是站在那里,便也足以让万物失色。
他微微勾起唇角:“我回来了。”
时珂站在原地没动,也没说话,她在极力控制情绪,怕一不小心哭出来。
他走上前,将她抱起:‘怎么没穿鞋就下来了?’
时珂还是不说话,嘴唇咬得几乎快溢出血来。
回到房间,他将她放在床上,扯过被子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太晚了,你睡吧,我去洗澡。”
说完,他要走,时珂伸手轻轻拽住了他袖口。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无奈的笑笑:‘才一个多月不见,哑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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