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小贝纠纠结结好一会儿才说出来:“昨天下午我和宁霁晨逛街的时候看到你老公在翡翠城抓着一个柜姐的手,那柜姐都贴你老公身上了,你老公还给人家戴镯子来着。”
时珂第一反应是这其中肯定有误会,抬起手露出江锦程送的那只镯子:“他给人家戴的是不是这个镯子?”
邹小贝一脸呆瓜样:“镯子看着大差不差的,我没敢过去我也认不出来啊……我想了一晚上,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开口的,可能是误会……”
“肯定是误会,他是去给我买镯子的,我没去,他指定拿人家试圈口呢,没事儿。”时珂没有往深了想,一口否定了,江锦程在外面老不老实她不知道,但他肯定不会轻浮得随便跟一个柜姐在公众场合做出这种事情来。
邹小贝也愿意相信是这样:“那肯定就是这样了,我就远远的看了一眼,既然是给你买镯子的,肯定就是误会。”
虽然大概率是误会吧,时珂还是有被吓一跳,这事儿搁谁身上都会害怕的。
下午,司崇华来了趟工作室找时珂:“听说你和锦程去家里了,你们走后,我太太就晕倒了,现在还在医院,情况不是特别好。我没有强迫你们去探望的意思,我国外的公司有事脱不开身,马上又得走,要是我太太有什么做得不对得罪你的地方,你多多体谅,她那人性格是不太讨喜。”
为人处世上,司崇华比佘淑仪强了太多。佘淑仪命不错,不管什么事都有人兜着,宠着。
时珂没想到她和江锦程走后佘淑仪会晕倒,下意识就觉得跟她和江锦程有关系:“晕倒了?我们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啊……而且……也没有发生争执什么的。”
司崇华苦笑着摇了摇头:“她那人就是喜欢跟自己过不去,跟你们没关系,人脑子里、心里想的太多,就容易把自己逼得累垮了。”
时珂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想不明白司崇华刻意来跟她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大概是想让她做传话筒,转达给江锦程吧。
司崇华这样的聪明人,不会以正面‘逼迫’的方式让人去做一件事,字里行间的提点恰到好处,不会引起别人的反感,又能达到目的。
晚上回到家,时珂把佘淑仪住院的事儿说了出来。
江锦程脸色光速冷下来:“真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从侧面一次次的找你!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
看他这么生气,时珂不敢吱声了,怯怯的咬住了唇瓣。
察觉到她的恐惧,江锦程脸色缓和了些许:“我没冲你……下次他们再找你,不要搭理就好了,更不用把他们告知你的事转达给我,我没兴趣,也不想知道。等你手不疼了,找机会把镯子还回去就行。”
时珂点点头:“我知道……”
这次好像没什么回旋的余地,司崇华的话时珂带给江锦程了,可江锦程并没有打算去医院探望佘淑仪,每天照常上下班的,准时准点,对司家的人绝口不提。
佘淑仪病倒,司崇华又在国外忙,江锦程这边不接招,他们就没辙,居然破天荒的消停了好一阵儿,时珂也跟着清净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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