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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就说咋这么耳熟呢!”
咣子恍然大悟。
“嗡哒咧嘟哒咧嘟咧娑哈。”
咣子把这句咒语玩玩本本的复读了一遍。
听完之后齐家爷儿仨都是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原来是这个发音!这是干啥的?”
王悍笑着解释道,“传说绿度母是观世音菩萨右眼眼泪所化,也有多罗菩萨和多罗观音的称号,能救八种苦难,除此之外,贪、嗔、痴、慢、疑被称为五毒,绿度母可以渡深陷疑毒的人。”
齐家爷儿仨大眼瞪小眼。
王悍见状笑道,“您各位的身份地位,想要找个佛家的高人询问一下不是很难吧?”
齐三军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裤腿。
“我年纪大咯,一听别人讲这些东西就犯困,而且之前给我说这些的人,不让我把这些动西讲给外人听,说这些东西都是天机。而且你应该晓得,和尚多,但真和尚不多。”
王悍通过刚才咣子讲述的时候,这爷儿仨的表情能够看出来。
这爷儿仨就像是高数课想要认真听但就是听不进去学生一样。
认识数字数字不认识他们。
有时候黑板上的一些奇怪的符号他们还看不懂。
齐三军摇着头感慨道,“悟性这种东西,跟年纪无关,有些人年纪轻轻就能参悟一些东西,而有些人,上了年纪了还是什么都参不透,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指望儿子也指望不上了。”
齐配甲扫了一眼齐三军,“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基因不好怪我?”
“狗日哩又顶嘴!”
王悍看了一眼时间。
这会儿还算早。
说明了想要走的意思,齐家老爷子也是个干脆人,没有过多的挽留,毕竟大事为重。
咣子本来也想要走,齐家老爷子还想着让咣子留下接着给他讲一讲其中的东西,咣子一看,总算是不用小头打开局面了,就留了下来。
开车从山城离开,车子在公路上疾驰。
王悍看着窗外的夜色。
脑子里想着接下来要去的圣女教的地盘。
从齐配甲的那个口气,王悍也逐渐听出来了,圣女教现在自己身陷囹圄。
但是按照挂逼陆水镜的意思,这边肯定有两家,王悍对陆水镜还是相信的。
齐家算是一家,剩下的三家绝逼有一家是合作伙伴。
从高速上下来,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王悍就近找了一个酒店住下了。
半夜,王悍睁开眼,隔壁房间的声音很大。
本以为三五分钟就能解决战斗了,没想到隔壁的愣是折腾了半个小时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没多久,隔壁房间就有人敲门,一个男的吼着能不能声音小一点,几分钟后吵着吵着就打了起来。
王悍纠结要不要看热闹的时候,声音消停了下来。
重新闭着眼。
一大早,王悍早早起来,刚洗漱完,就有人敲门。
王悍冲着门口喊了一声。
“不打扫!”
没想到门外传来声音。
“您好!警察!”
王悍愣了一下拉开了门。
就看到门口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掏出来证件让王悍看了一眼。
王悍往外一看,发现隔壁房间里外站着不少人。
酒店经理还有服务生正在给几个警察说什么,还有法医戴着鞋套进进出出的在拍照取证。
“您好,昨天晚上,您有没有听到隔壁的动静?”一个头发有些自然卷的警察询问道。
王悍点了点头,“听到了。”
“能具体说一下您都听到了什么吗?”
“隔壁一男一女在打架,声音有点大,有人敲门让他们声音小点,然后就打起来了。”
短发女警察愣了一下,“在敲门之前一男一女在打架?”
王悍有点尴尬,“这个打架不是那种打架,是男女那种变着花样招式的打架,你懂我意思吧?”
卷发男警察手中的笔敲了敲本子,“别扯其他的,还听到了什么东西没有?”
王悍摇头,“没了。”
“那在他们敲门再到他们打完架之后,隔壁还有什么动静没有?”
王悍摇着头,“没了,打完架隔壁就没动静了,那不是有监控摄像头呢?”
“监控被毁了,你昨天晚上没出来?”
王悍眼巴巴道,“没!我胆子小,害怕他们揍我,就没有敢出来。”
“行,打扰了。”
“没事儿。”
关了门,王悍洗了个头发,收拾好东西朝着门外走去。
路过隔壁房间门口的时候,往里面看了一眼。
发现里面的地上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面孔正对着门口,面带笑容,死相诡异。
一个法医给找东西遮盖着私密部位。
门口的警察还在跟经理询问事情。
经理明显是被吓坏了,他们这个小宾馆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种事情,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王悍往里面看了一眼
一个高个儿警察看了一眼王悍,“别站这儿堵着,快走!瞎凑什么热闹!死了人有什么好看的!”
“秦队,尸体身上给没有发现任何外伤,我们在房间里面发现了这个。”
高个儿说着话拿出来了一个小罐子,又拿出来几个气球,递给了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
“我们初步判断,死者是吸食笑气过量,而且又做了其他的事情,导致过于亢奋,猝死了。”
秦钊眉头一直皱着,把东西塞给了高个儿。
“不是说和她一起的还有一个男伴吗?人找到了没有?”
“没有!附近的监控也调了,还是没找到人。”
秦钊接着问道,“小舞,值夜班的前台没看到有人出去吗?”
刚才询问过王悍的那个短发女警察开口道,“秦队,我问过了,前台说她昨晚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记得有人出去了。”
“把登记的身份证查一下,去啊!”
“这是个单人间,开房登记的只是这个死者的身份证。”
秦钊眉头紧锁,“那隔壁房间和他们有冲突的那个人呢?身份信息能不能查到?”
“查了,刚才小刘说人已经找到了,但是那个人说跟他没关系。”
“人死了,为什么要跑?”
“害怕呗。”
“还有没有其他的目击证人?”
短发女警察指着王悍,“他也住隔壁。”
秦钊看着王悍,“你有没有听到可疑的声音。”
王悍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没,但这女人不像是猝死的。”
刚才王悍扫了一眼这个女人的死相,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女人是死于蛊毒。
当初王悍得到了麻九姑的那部日记。
里面也记载过不少的下蛊方法乃至死者的表现。
其中有一种升仙蛊死相就这样。
死了之后面带微笑。
但是在死之前,蛊虫会钻进脑子里,啃食死者的脑子。
死者很痛苦但还是面带微笑的感受到自己脑仁被吃了。
秦钊顺着王悍的目光往里面看了一眼,“什么意思?”
“被人害死的。”
“那是怎么看出来的?”
王悍收回目光,“你去找个针灸罐儿,扣在她耳朵上,拔个火罐儿试试有没有什么东西出来,要是有东西出来的话,那就证明她是被害死的。”
刚才的那个高个儿警察看着王悍。
“你编故事呢?”
王悍耸肩,“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没招。”
秦钊给一个人递了个眼神,“试试看。”
有人拿起来一个杯子,点燃了纸巾之后扣在了女人的耳朵上。
几秒后往外一拔。
“撒子哦,毛都没得。”高个儿吐槽道。
高个儿冲着王悍挥了挥手,“别捣乱了,也别再乱凑热闹了,快走。”
王悍往里面看了一眼,刚要走。
刚才给拔火罐的那人忽然惊得从地上弹了起来。
“有东西钻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