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凌天毫不客气道,“她喜欢你的地位和钱。”
白衿,“……”
观众们听到这句话都笑疯了,一边骂姜棉心机,一边骂白衿有眼无珠。
可惜他们没笑多久,大屏幕上白衿赶到了医院,见白栀站在病房门口一动不动,不悦问道。
“你站在这里干嘛?”
陷入纠结的白栀被吓了一跳,见是白衿,手忙脚乱之间,不小心开了病房门。
姜棉和白歌看到她,两个人同时停下了动作。
扫到她手上的食盒,姜棉和白歌对视一眼,随后立马翻上病床,手故意在桌脚磕了一下。
“棉棉,你没事吧!”白歌大声问道。
闻言白衿也顾不得白栀站在门口做什么,赶紧推开她走了进去。
“棉棉,你怎么了?”他焦急上前,见姜棉的手背一片通红,冷声质问,“这是怎么弄的?”
姜棉看了眼白栀,欲言又止。
白歌则帮衬着,“还不是白栀,让她给棉棉喂个鸡汤,她却手滑把滚烫的汤都洒棉棉手上了。”
“难怪她刚站在门口不进来。”白衿明白了,朝白栀呵斥,“送个鸡汤都送不好,你还有什么用。”
白栀本就委屈,被他吼了更委屈了,红了眼圈道,“不是我,我没有,而且我也刚来,食盒都没打开……”
白歌打断她说话,故作愤怒道,“棉棉的伤好不容易好转,现在又烫着了手,你就不能让大哥省点心吗?”
事情扯到了白衿身上,白栀满肚子的委屈有苦说不出。
她红着眼圈盯着白衿,再次强调,“不是我。”
“不是你,难不成是棉棉故意弄伤自己陷害你不成?她有这么傻吗?枪伤都没好呢。”
白歌一句接一句,字字都说到白衿心坎上。
白衿望着姜棉楚楚可怜的脸庞,道,“我相信棉棉不会骗我。”
白栀闻言身体为之一震,看到白歌眼里的得意,咬了咬牙愠怒道,
“我刚听到了姜棉和白歌的对话,这次暗杀根本就是姜棉自导自演的一出苦肉戏,为的就是让你爱上她!大哥,你不能再被她继续骗了!”
白衿错愕的看向姜棉。
姜棉眼底闪过恼意,瞬间就哭了。
“白栀,我知道因为我霸占了你的房间,你很讨厌我,可你也不能拿这种事冤枉我啊,真是苦肉计的话,我用得着拿自己的命去赌吗?”
她泪眼婆娑的望着白衿,啜泣道,“白大哥你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好好查查,只要你有证据,就算是被冤枉我也认了……”
白衿见她哭了,心疼不已,哪顾得上什么真相。
他赶紧给姜棉擦眼泪,呵斥白栀,“行了你走吧,房间还给你,我会给棉棉另外找住处。”
白栀注视着根本不信任自己的白衿,失望不已。
白歌却绕过白衿,朝她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直播间内,白歌讽刺般的笑印在白衿眼中,他用力握紧了椅子,骨节捏的发白。
当时他有多信任姜棉和白歌,如今看到自己就有多愚蠢无知。
他自认聪明,却被两个女人耍的团团转,没有比这更嘲讽的事了。
白衿顿时感觉无地自容,懊恼地捂住了眼睛。
白凌天扫了他一眼,没有安慰的打算。
谁还不是被打脸打过来的。
……
大屏幕,白衿安抚好姜棉,便命令白栀。
“回去重新准备一份鸡汤送过来。”
白栀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离开了医院。
回到白家,已经收到电话叮嘱的佣人就把白栀扯进了厨房。
“让你送个鸡汤都能搞砸,你这么那么没用?”佣人说着把白栀推到灶火前,扔了一只连毛都没拔的鸡给她,“赶紧重新做!那鸡汤我起早熬了三个小时,都被你浪费了。”
说完佣人白了个大白眼,趾高气扬地走出了厨房。
白栀闻着鸡毛的味道,反胃地皱了下眉。
然而主人格的懦弱让她选择忍气吞声,笨拙地开始处理起食材。
忙活半天终于把鸡汤炖上,好不容易好了,白栀高兴地将锅端下灶台,陶锅却忽然爆裂开来。
滚烫的鸡汤瞬间将她的手和脚都给烫伤,白栀疼的五官扭曲。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佣人听到动静冲进来看,见地上一片狼藉,“啊”尖叫一声,“炖个汤都不会,你怎么就那么笨啊!”
她咒骂着,全然无视白栀的状况,气的跺脚。
偏偏这时候白衿打来了电话,佣人赶紧接听。
“喂?大少爷,啊对对,她在,我让她听电话……”
佣人直接打开了免提,朝白栀使了个眼神。
白栀这会疼的正在冲冷水,见手机伸过来,只能先把水关了。
“大哥……”
“都两个小时了,鸡汤还没炖好?”
白栀低头看了眼地上的汤汁,吸了吸鼻子,“锅不小心翻了,我现在烫伤了手,可能还得等一会儿。”
听到她委屈的声音,白衿非但没安慰,反倒心烦不已,语气充满了不耐烦。
“你别装腔作势了行吗?棉棉刚被你烫伤,你随后就跟着演上了?”
白栀张了张嘴,手上更疼了。
佣人见她一副受气包模样,没好气地抓过手机,赔笑道,“大少爷,鸡汤已经好了,我这就装了让她送过去。”
她跟白衿又说了两句,白了白栀一眼,扭着身体把藏在橱柜里的鸡汤给拿了出来。
原本她还想留着自己喝呢,都怪白栀。
“真是废物,白家怎么就养出你这种废物,连我都不如,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边骂边将汤弄出来,白栀听的浑身颤抖。
手上的疼痛使得暴力人格逐渐苏醒,白栀眼神开始变得凶狠。
全然未知的佣人还在那骂骂咧咧。
白栀舔了下牙尖,直接冲上去,抬腿给了佣人一脚。
“哎哟!白栀你造反了?踢我干嘛?!”
“造反?”又是一脚踹过去,白栀上前给人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