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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岭哂笑:“丞总的芯片果然和之前一样,威力无穷。我甘拜下风。”
他小心翼翼的观察白栀的脸色,见对方并没有动怒,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赫连丞脾气变好了。
不然他能不能走出赫连家都是一个问题。
白栀脸色平静,颇有一种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气势,她淡淡道:“下次就别拿a级芯片出来丢人了。”
这句话她是真心的。
沈星岭只觉得脸被狠狠打了一个巴掌:“既然比试完了,我就先告辞了?”
低眉顺眼的模样像请示主人的小狗,哪还有一开始来的时候眼高于顶的猖狂。
白栀点点头,把玩着手里的钢笔。
她不清楚赫连家和这个沈家的矛盾,也没兴趣清楚,赶紧搞完糊弄好傻少爷她还要离开。
身后,赫连齐一脸不爽。
表哥就这么放过沈星岭了?换做往常,往死里打他一顿都是轻的,这会对方都上家门口挑衅了,表哥怎么都没有反应!
但他不敢置疑‘赫连丞’的决定,站在身后目光幽幽。
沈星岭如临大赦,招呼着旁边的手下,一群人脚步飞快,生怕慢了会被打一顿。
白栀突然有些头疼。
她按住太阳穴,身体有种失控的感觉。
就在沈星岭几人即将迈过门口时,一道冷哼声响起。
再抬眸时,白栀眼里已经没有最开始的平静。
她眸光冰冷,看待死物似的。
开口,嗓音如同来自地狱的撒坦,语气幽幽:“沈少,砸我赫连家的场子、你就这么走了,我赫连家以后还怎么在科技城立足?”
气场全开,压得在场所有人喘不过气。
沈星岭脚一怔,差点摔在地上。
刚刚燃起的窃喜消失得无影无踪,他面色惨白,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丞总,我……”
白栀轻笑,如恶魔般发号令法:“把他们所有人都给我关进地下实验室试验我赫连家的芯片。”
“是。”
在外等候的保镖涌进来,三两下就控制住沈星岭一干人。
沈星岭慌了,像泥鳅一样挣扎,大喊:“丞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来了,可不可以?我…”
话太多,嘴巴直接被堵住。
白栀看着完全不一样的局面,表情有一瞬间的怔然。
“哥你怎么还坐着,去地下实验室啊!”
白栀:?
她刚刚说了什么?
…
地下实验室。
四周摆着密密麻麻的实验器材,各种全身伤痕的实验体被扔在边角,惨不忍睹。
封闭的地下室里,时不时响起仪器滴滴滴的声音。各种人员来回走动,虽然紧张但又有条不紊。
上空,一个透明的管道横着,输送着绿色的液体。
沈星岭一干人被专门钳制在试验实验体的地方。
对于即将到来的事情,所有人都布满恐惧。
沈星岭直接跪在了地上,痛哭:“丞总,我就是嘴贱,我没想做什么的。真的,求求您放过我,我以后绝对不在出现在你们面前!”
“我把沈氏的股份给你百分之二十,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啊,求求你放过我!”
他甚至还跪着往前爬,伸出手,试图抓住白栀的裤脚祈求。在即将触碰到白栀裤脚的那一瞬间,被白栀一踢。
她嫌恶的后退两部,赫连齐一脚踩在他手上:“就你也配碰我表哥?呸!让我数数,你乘着我表哥不在家,抢了我们赫连家多少生意!”
“3月两次,4月三次,5月……你要是用正经手段,我也不说什么,你个卑鄙小人做了什么你敢说说吗!”
赫连家生意大,一个订单价值几十亿,甚至上百亿,沈星岭抢过去的东西,估价已经超过千亿。而这些,还都是他用不正当的手段抢过去的。
沈星岭脸色惨白,不住的流着泪:“齐少,你别说了啊,求求你别说了。”
每说一句话,他就更不可能被赫连丞放过啊。他真的后悔了,他不该贪图那么点利益。
赫连齐嗤笑,吩咐道:“给他们植入我们要试验的芯片。”
“是。”
一行人强制的按住,待植入芯片后,赫连家的保镖立马退了出来。
瞬间,实验室里响起各种惨叫声。
每个人植入的芯片不同,有的人反应良好,但有的人被植入瑕疵比较高的芯片,状况惨烈。
人高马大的保镖因为芯片不合,被折磨得倒地抽搐,蜷缩成个虾米,痛苦地打滚,“好痛,好痛,我好难受,给我一个痛快啊!”
还有的保镖捂着眼球,死力揉搓,叫的惨厉:“啊啊啊,我的眼球要炸了!”
地下实验室,直接成了修罗场。
那个捂眼球的保镖似乎是痛得没办法,直接伸出两根手指戳进眼球里,下一秒,两行鲜血喷涌而出。
他,自己把自己的眼球给掏了出来。
沈星岭吓得愣在眼底,无限的恐惧被勾了起来,丧家之犬一般,萎靡不堪。
他哆嗦着唇,承受着芯片带来的痛苦。
实验的惨烈远不止于此,刚刚打滚的人已经全身抽搐,口吐白沫,气若游丝,不过一会,连那点游丝都消失殆尽。
有的人已经处于半昏厥状态,倒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有种死不瞑目的感觉。
还有人把自己全身抓得全是暗红色的痕,流出殷红的血,上蹿下跳,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沈星岭心中后悔得无以复加。
他错了,从一开始,他就不该来招惹赫连家,他就不该用下作手段抢生意,更不该沉不住气今天跑来羞辱赫连齐。
“求求你,放过我。”
白栀揉揉头,对沈星岭的求饶没有任何反应。
她眼里闪过疑惑。
为什么她刚刚会不受控制的说出送人来到地下实验室这句话?她怎么知道这里有实验室的?
她和那个所谓的赫连丞不会真的有丝丝缕缕的关系吧?
白栀抬手捂住自己有些酸痛的太阳穴,用指腹缓缓按揉着。
“哥,你怎么啦?不舒服吗?”赫连齐凑到他身边。
从遇见白栀开始,他就一直在叫她哥。
可这声,是最发自内心的。
因为这折磨人的手段,只有他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