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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翊却有些无奈，“恐怕要让您失望了，对重明计划的了解，我不如洛茗星那么通透，一切还在试验阶段，怎么可能拿出更完善的策划书呢？”
“什么，可我的学生查出，发那封邮件的人的ip就在白家啊？”老爷子更加震惊。
就在白翊疑惑之际，白歌忽然走了出来，一脸不好意思地道，“哥哥，其实发邮件的人就是我。”
“你？歌儿，你没开玩笑吧？”白翊的眼中浮现出一抹欣喜，虽然白歌没有拿出证据，但他已经相信了一半。
在他的心中，白歌就是一个不可能撒谎的好女孩。
况且白歌也是数学天才，一向成绩好，她能算出更好的模型数据也有可能。
可白翊相信，一直看着直播的观众可不买账。
[一看这就不是白歌，倒像是白栀的手笔。]
[白歌的成绩都是靠作弊出来，她能有这脑子改进白翊团队的项目书？说出来狗都不相信。]
[狗都不信的事，白翊还不是相信了？就算白歌真有那脑子，她也不可能拿来帮白翊啊。]
[就是，白歌向来只干损人利己的事，她哪能有这么好心去帮白翊改进项目？]
许亦也忍不住了，“四少，您不会真相信白歌了吧？”
白翊用长指按了按眉心，嗓音闷闷的，“当时我不知道歌……她的成绩是靠作弊得来的，既然ip地址在白家，那自然就是白歌。我总不可能觉得是白栀做的。”
当时，白栀在他眼里就是个废物。
可是现在看来，这人分明就是白栀！
而且白栀……是为了帮他啊。
如果不是这场直播，他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白栀在背后默默帮了他这么多。
白翊的心不可避免地扯动了。
从开始看到现在，白栀没有犯任何错，错的人一直是他，是白歌。
“可我不明白，为什么洛茗星会现身帮白歌作证？”
疑惑着说出这句话，白翊心绪复杂地看向大屏幕。
大屏幕里，出现了一个人。
“我可以证明。”
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走进了白家的大门，她自称就是洛茗星，还拿出了自己s大的录取通知书和学生证，虽然没有照片，但也是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洛茗星，真的是你？”老爷子也震惊地道。
“我来证明，这份项目书确实是白歌改进的，她还向我请教过。”
“洛茗星学姐是一中当年的传奇学神，我觉得她一定懂得比我要多。”白歌笑眯眯地道。
有了洛茗星的作证，原来对白歌有些疑虑的院长也认可了白歌。
白栀有些古怪地开了口，“你真的是洛茗星？”
少女眼中浮现出一股敌意，她呵呵一笑，“这位就是白家大小姐了吧？您是对我的身份有什么疑问？”
“就是觉得你不太像学神洛茗星。”
她的眼神清澈而纯粹。
那一瞬间，洛茗星的脸上忽然闪过一抹心虚，但下一秒就被强势的冷笑给取代了。
“学神已经是我曾经的身份了，现在我的目标，是当一名伟大的女科学家。”洛茗星的话听起来十分庄严，但语气却像是在掩盖什么。
“白栀，你给我回去，别在这丢人现眼。”白翊恼怒地道。
白栀只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对此，观众各有看法。
【洛茗星怎么可以帮白歌做假证呢？脱粉脱粉！】
【这就是洛茗星啊，怎么浑身上下一点看不出学神的气质，反而像个风尘女子呢？】
【而且感觉她好骄傲的样子，不就学习好了点么，有什么好骄傲的！】
【之前我好挺喜欢洛茗星的，现在看了就不喜欢了……】
……
大屏幕上，白栀回了自己房间。
她的手机叮叮咚咚地响了起来。
原来洛茗星发了篇微博。
[今天被一个姑娘质疑我还是不是当年的学神，看来姐已经成为传说了。]
虽然她没有直接艾特白栀，但却拍了一张白栀的背影的照片。
随后数位学术界的大佬都下场艾特白栀，让她向洛茗星道歉。
网友本来就不喜欢白栀，这一下更是抓住机会狠狠地嘲讽她有眼无珠。
演播间里，白翊也觉得白栀刚才的言行很没礼貌。
他记得白歌很好地完成了重明项目，虽然白歌的成绩是靠作弊得来的，但不代表她就真的愚笨。
当年她能很好地完成重明这项目，就说明她仍然有些能力。
至于这个数据，其实也没有证据证明就是白栀做的。
他可以怀疑白歌，但是洛茗星的人品他是知道的啊。
一个能提出重明计划，致力于为残障人士谋福祉的人，品行能差到哪里去？
大屏幕上的画面还在继续，周院长望着白歌，笑眯眯地道。
“我这次来的匆忙，没把改进过的项目书带来，白歌，你可以重新发我一份吗？”
此言一出，白歌的脸色瞬间大变，一张脸惨白惨白的。
“啊……这……”
她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张口。
“嗯？”老爷子的眼神中升起一抹疑惑。
白歌立即强行提起一个笑脸，强装镇定地道，“这当然没问题，您等我一下，我回房间找一下发给您。”
一回到房间，白歌就立即吓得瘫软到了地上。
“那破项目书又不是我改进的，我怎么会有！”她恨恨地低声道。
“死老头，想一出是一出，就知道和我过不去！”
她越说越气，直接将办公桌上的键盘摔到地上踩了个稀巴烂。
等到冷静下来，她才无奈地咬了咬牙，将那天偷拍的几页项目书找了出来。
交了出去。
“对对对，就是这几个数据，也不知道白歌你这小脑袋瓜是怎么想出来的！”
周院长看到她拿出来的数据，不但没有奇怪，反而十分骄傲地夸起了白歌。
看着直播的观众这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