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优,你有没有听到哪里有只狗在乱叫?”
南月本不想和谭深计较,却不想,谭深还主动来恶心他们。
一个出了轨,找了小三,还pua的男人,哪里来的脸说梁优。
“嗯,我好像听到了。我们两个赶紧走吧,都没打过狂犬疫苗,这被疯狗咬一口,可是很致命的。”
梁优抬头,看了看四周,眼神略过谭深的时候,仿佛真的在看一只疯了的狗。
“南月,梁优,你们两个臭表子,给你们脸了。敢这么侮辱我!”
谭深自从谭氏集团破产之后,已经受尽了冷眼。
现在甚至已经沦落到要来收拾许柔破出租房,来这里住了。
要不然,他就要沦落街头了。
这一切,他都归结到了梁优和南月的身上。
甚至直到现在,他都还以为谭氏集团的破产,是因为陆家那边动的手。
他当然要恶心南月和梁优了,听到梁优和南月两个人这么呛他,他自然压不住心底的怒火。
谭深上来就要动手,梁优丝毫不甘示弱,拎起南月门口的鞋架子就朝谭深摔了过去。
“呃!梁优,你好大的本事,现在敢对我动手了!”
谭深猝不及防,没想到梁优会对她动手,硬生生的挨上了鞋架子。
毕竟,他和梁优认识那么多年,不论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梁优在他面前一直都是伏低做小的。
他婚后出轨,梁优也从来都不敢吱一声。
“……”
南月也当场愣在了那里,没想到梁优居然会这么果断,这么决绝的对谭深动手。
可事实是,谭深这样的人渣,动了手之后,只会遭到他更加狠辣的报复。
尤其是现在,谭深早就已经走投无路,丧家之犬,再也没有什么可在乎的。
“南月,你闪一边,这事情和你没关系。”
梁优看到谭深猩红的眸子,立刻就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她伸手就把南月推到了一边。
梁优看了看脚边已经散架了的鞋架子,准备发起第二轮攻击。
南月则是拿出钥匙赶紧开口,准备去门里面找趁手的工具,帮助梁优。
这样紧急的情况下,她甚至都已经忘了报警。
她刚拿着钥匙转动门把手,身后就传来了一声“砰”的巨响。
南月回头,就看到陆子明一脚把谭深踹到了对门的门上。
“……”
谭深疼的整个人捂着肚子,蜷缩对门门口,连喊都喊不出声音来了。
南月这才松了口气,梁优也跟着放下了自己紧攥着的手。
陆子明见解决了谭深,回头就看向梁优,可刚说了一个字,身后的谭深就再一次拿着散落在地上的鞋架子冲了上来。
最后,谭深和陆子明两个人打的彼此都鼻青脸肿的,进了局子。
陆余生来的时候,陆子明一只眼睛肿的像是个核桃似的,脸也肿成了一只大包子。
“锅,你来哟!”
陆子明看到陆余生,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有本事打架,就别受伤。打了架,还收拾不了残局。”
陆余生视线扫过陆子明,扫过梁优,最后落在南月身上,停留。
见南月没受伤,视线才重新转移到了陆子明的身上。
因为是两个人都动了手,即便是陆余生来了,也没办法袒护陆子明什么。
这场闹剧只得不了了之。
从警察局出来,陆余生看向一旁的南月,“你那里不能住了,先去我那里吧。”
“我不!”
南月张口就拒绝。
“你要梁优和你一起回去面对疯狗一样的谭深?”
陆余生又一句话,让南月再也没了反驳的理由。
“我找到新的房子就搬出去。”
南月咬了咬唇,拉着梁优上了陆余生的车。
“锅,我这场架,打的给力不给力!让你抱的美人归。”
陆子明看着南月拉着梁优上车的背影,嘚瑟的开口。
“我看你的脸是肿的不够高,还能说话?”
陆余生一记警告的眼神瞟过来,陆子明立刻闭嘴,上了车。
半个小时后,到了陆余生的别墅。
陆余生给南月和梁优两个人安排好了房间以后,让下人给陆子明上了药,处理了伤口,就去休息去了。
南月却躺在客房的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不久,就传来了梁优均匀的呼吸声。
她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想到乔泽,想到方宁,又想到陆余生。
一时间,脑子里乱极了。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了困意。
可刚睡下没有多久,就被梁优的哭喊给吵醒了。
“啊!不要!不要!求你了,谭深,不要!你放过梁家好不好,只要你放过梁家,你让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南月猛的翻身,伸手晃着梁优的胳膊,“梁优,你怎么了?”
“不要!谭深,不要!我求你了……”
梁优却像是怎么都叫不醒一样,一直被困在梦魇当中。
南月几乎用尽了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才把梁优给晃醒了。
梁优一睁眼,就抱着南月失声痛哭,浑身上下都在不停的瑟瑟发抖。
“南月,我爸没了,梁家没了,我妈也疯了。这一切都是我害的,如果我当初没有和谭深在一起,梁家也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南月,最该死的那个人是我,是我啊!啊……”
梁优不停的开口,说到最后如同之前疯癫的时候一样,不停的扇自己巴掌。
“没有,梁优,这一切都是你的错,要怪就怪谭深那个人渣。你不要因为这样的畜生,而伤害自己。”
“也没有一个人会怪你的,梁优,一切都已经过去了,都过去了。你还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南月死死抱着梁优,不停的安慰着,终于让梁优一点点平静了下来。
梁优平静下来,咽了咽干渴的嗓子,就出去拿了一瓶酒回来。
“……”
她拿回来酒就背对着南月,一句话也不说,一口一口不停的灌着自己,很快一瓶红酒就快见底了。
“我陪你一起。”
南月见梁优这个样子,心头一酸,拽着梁优就去了陆余生的酒窖。
她之前在这里住了那么长时间,对这里的地形还是很熟悉的。
带着梁优来到陆余生的酒窖,随手拎起一瓶酒就递给了梁优,喝了起来。
她连看都没有看,自己喝的是一瓶多烈的酒。
结果,两个人刚喝了没几口,就醉的一塌糊涂了。
一个人拎着一个酒瓶子,像是个女疯子一样,走出酒窖,就一个挨着一个不停的敲门。
“谭深,你给我滚出来,让你欺负梁优,我弄死你你信不信。”
“对,谭深,你给我出来,跪在我跟前,给我道歉,磕头,今天你不磕死在我面前都不算完。”
陆余生和陆子明两个人听到声音被吵醒的时候,南月和梁优一个人一个正在敲着他们两个人的门。
“你们两个这是喝了多少的酒?”
陆子明一走出房间就闻到了浓浓的酒味。
陆余生闻了闻那熟悉的味道,看向南月手中的酒瓶子,“你们把这瓶酒给我开了?你知不知道这酒我放了多少年?”
“怎么?你的酒很金贵?很值钱?陆余生,你的酒金贵,有我金贵吗?嗯?再值钱有我值钱吗?啊!说,究竟是你的酒重要,还是我重要?”
南月看了看手中的酒,握着酒瓶子推到陆余生怀里面,伸出手指就不停的点陆余生。
“就是,陆余生,你说,酒重要还是月月重要?!”
梁优听到这话,也看向陆余生,指着陆余生的鼻子嚎着。
“锅,我把梁优先弄走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好好玩。”
陆子明见状,识趣的拉着梁优就进了房间。
陆子明这边的门刚关上,南月一蹦,就把陆余生扑倒在了地上。
“陆余生,你说,究竟是你的酒重要,还是我重要?嗯?你今天不给我一个回答,我绝不会放过你!”
南月揪着陆余生的领口,就把手伸了进去,抓着陆余生的胸口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