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夜晚,也的确是一个能把所有的情绪都放大的时刻。
在这样的状态之下,陆余生的动作也跟着越来越粗鲁。
“……”
南月就那么皱着眉头,强忍着疼,躺在那里。
任由陆余生开始。
可最后,南月实在是忍不住了,真的疼,疼的她眼泪直往下掉。
滴落在陆余生的手上,陆余生就清醒了过来,从南月身上下来。
他看着一地的凌乱,收拾完了之后,又给南月拿了一套换洗的衣物。
南月见陆余生拿来换洗的衣物,就起身穿上了。
只是,这衣服明显不是她带来的。
她很奇怪,这里怎么有她换洗的衣物。
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想这么多了。
她换好了衣服之后,看着陆余生躺下,才小心翼翼的再次躺了下来。
许是折腾了太久,她也很累了,没多久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听到佣人王妈的声音,她才醒过来。
“大少奶奶,吃早饭了。”
她听到那句大少奶奶,一时间有些不适应。
但想了想,陆余生是陆家的大少爷,在陆家,佣人可不就该这么叫吗?
“来了。嘶!”
南月起身就准备下床,可刚动了动,下半身就扯着痛。
“大少奶奶,你醒了吗?”
王妈的声音还在继续,她忍着疼,走到门口,给王妈开门。
王妈见她开门,恭敬的开口,“对不起啊,大少奶奶,大少爷吩咐了,不让叫你,让你晚点起,但早饭一定要吃的,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早上九点了,就来叫你了。你吃完饭可以接着睡。”
“什么?九点?这么晚了,我上班要迟到了!”
南月一听到九点钟,惊呼,急急忙忙就准备去上班,可是下面是真的扯着痛。
“你不用着急,大少奶奶,大少爷临走前吩咐了,他把你闹钟关了,已经替你请了一天的假了。”
王妈见南月着急,赶紧就跟着开口解释。
“请了一天的假?”
南月没想到陆余生竟还给自己请了假。
她下意识的就拿起手机准备给公司打电话取消休假,但想到自己身上的不舒服,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南月放下手机点了点头,就起身去洗漱。
“大少奶奶,大少爷说了,你身体不舒服,不用下去了,让我们把饭菜端上来。”
她刚洗漱完,王妈就又端着饭菜进来了。
“……额,好。”
南月拧了拧眉,想起自己下半身的伤势,木讷的应着。
“哎呀,真好看。大少爷的眼光就是好。”
她吃饭的时候,王妈就一直在一旁盯着她看。
“王妈,你再这么盯着,我这饭就吃不下去了。”
南月被王妈看的格外的不舒服。
“嗨,你看我。对不起啊,大少奶奶,我只是觉得大少爷很有眼光,人挑的好,衣服也挑的好。”
王妈笑着开口。
“衣服?”
听到王妈这一句衣服,南月才想起自己昨天的衣服被陆余生给弄坏了,这衣服也不知道陆余生从哪里拿过来的。
“对啊,我还说呢?大少爷之前怎么突然间买了许多衣服回来。还都是女装,大少爷这辈子从来都没有给自己买过衣服,更别说是女装了……”
佣人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没了,南月看着眼前的饭,却再没了胃口。
陆余生还真的是把一个男人,一个丈夫能做的都做了,若是不图爱的话,这样过下去也很不错吧。
毕竟,陆余生长得帅,又有钱,而且,活也好。
要不然,齐茜怎么那么想要上他的床。
“大少奶奶,我是不是哪里说错了?”
王妈见南月脸色不对,急忙开口。
“哦,没有。我只是昨晚没休息好。”
南月扯了扯嘴角,道。
陆余生的这些好,知道的越多,就越伤感。
走到现在这一步,她宁愿永远都不知道这些事情。
想想昨天晚上陆余生的过分,再对比陆余生做的这些事情,她突然觉得他很可笑,很莫名奇妙。
“那好,那您再睡会,我先下去了。”
王妈听到南月说身体不舒服,就又端着南月没吃完的饭菜下去了。
“嗯。”
南月淡淡的应了一声,躺到床上,却再也睡不着了。
那里依旧有些烧着疼,她掀开被子,就准备脱下衣服看看。
可刚脱掉裤子,门就被推开了。
“王妈,怎么了?又有什么事了吗?”
南月急忙盖上被子,躺下来,对着门口喊着。
“是我。”
刚喊完,陆余生就拿着一瓶药走了进来。
“你不是去上班了?”
南月想着陆余生去上班了。
“我去买药了。”
陆余生晃了晃手里面的药,南月立刻就明白了。
“我已经好了。”南月紧紧捂着被子。
“那这是什么?”
陆余生瞥到南月没有藏好,露出来一角的睡衣,伸手扯了出来。
“我准备睡觉,我喜欢脱衣服睡觉。”
南月开口遮掩,她不想陆余生碰他,也不想和陆余生纠缠。
“我们在一起睡了多少次,你睡觉脱不脱衣服我不知道。南月,上了药能好的快点,被我妈看到,她会担心。”
陆余生并不相信南月的说辞,伸手就扯开了衣服。
南月本想阻止,可听到陆余生最后这句话,她就松开了手。
想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想到刚刚王妈的话,南月真的觉得,可笑的人不是陆余生,而是自己。
要知道,这是在陆家,她之所以搬过来也都是为了让生病的林琼放心。
陆余生做的所有的一切,不就是怕林琼怀疑他们的感情吗?
南月苦笑了笑,闭着眼,就那么躺在床上,任由陆余生脱下自己的裤子,动手。
又不是没做过,又不是没看过,也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那么矫情。
只是,没想到,她那么不争气,当陆余生的手碰到那里的那一刻,她还是有感觉。
药膏抹上去冰冰凉凉的,确实是舒服,但同时过程也很煎熬。
陆余生还磨磨蹭蹭的,动作很慢,很轻。
不一会,她就感觉到了药膏之外,流出来的东西。
“陆余生,你妈现在不在,你也没有必要这么做戏,上个药膏而已,需要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