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昨天晚上播报过那则国际新闻之后,就没有后续内容了,乔羽安也尝试过在网上搜寻,不过媒体的嘴很紧,网上连个猜测都没有。
“啊……”乔羽安坐在沙发上,又翻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什么有关泽西的新闻,她无聊的把手机往沙发上一丢,趴在沙发上。
“怎么了?”容景辰走过来,正好看见乔羽安丢手机的动作,他捡起手机放在她的手里,“手机都扔了,不喜欢这个手机吗?那我让的江南重新给 你送一个。”
“不是啦,不是手机的事。”乔羽安把手机放在旁边,“我是一直找不到泽西的新闻。”
“找不到就算了。”
“你很没有同情心诶。”乔羽安没好气的用脚丫子踢了踢他大腿。
握住她没穿袜子的小脚,天气一热她就喜欢赤着脚到处跑,“就算有同情心也没用,不还是 找不到泽西吗?”
“但……”也是哦,乔羽安抽回自己的脚,“你还不去上班吗?”都回来好几天了,容景辰都还没有去过公司,办公都是在家里的书房里。
“不想我陪着你?”
“总裁大人,请以大局为重。”乔羽安语重心长的说道,“你这样公司会垮掉的。”
“垮掉我就每天呆在家里。”容景辰毫不在意的说道,“正好,陪着你。”
想的倒是很好,不过……“我还有一个月就开学了,你要跟我一起去做大学生吗?”
“……”容景辰思索了一下,差点忘了她还是个学生了,他沉默半晌,“我去应聘大学讲师。”
哈?乔羽安看着他,“你教什么?你又不会画画。”
容景辰的眉头皱的紧紧,他是不是该去学一下美术专业?乔羽安见他认真思索的模样,耸耸肩,“你还是做你的大总裁吧,大学老师不适合你。”
“为什么?”他还觉老师这个职业很不错的,至少比总裁轻松的多,还能看看自己老婆在教室的样子。
“因为大学里面有很多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小姐姐。”乔羽安撑着下巴看着电视,“你要去当老师,她们怕不是要把你给吃了?”
容景辰浅笑了一下,吃醋的也这么可爱。
“你就继续做的大总裁吧。”万一他真的去做大学老师,她以后怎么逃课?
“嗯。”容景辰点了点头。
“对了,你有没有想过,从道奇那边去查找泽西的情况?”乔羽安问道,既然从泽西那边找不到线索,那从道奇那边呢?
“想过,但是有风险。”若是被道奇察觉到,搞不好就直接杀过来了。
“也是……”
“别太担心。”容景辰安抚性的说道。
担心也找不到人啊!
……
夜晚的时候,乔羽安洗完澡就趴在大床上玩手机,微信闪了一下,是葛诗晴发来的是视频聊天,她立刻就按了接听键,“诗晴!”
“早上好……哦,你那边好像是晚上了。”葛诗晴的脸色看起来不错,“你身体好些了吧?”
“嗯,昨天复查了一下,说是没有什么大碍了。”乔羽安说道,“你呢?你的脚伤怎么样了?”
葛诗晴将视频移到了自己的脚上,给她看自己的伤口,子弹的伤口还有些狰狞,但是看上去好像已经开始愈合了,“哈哈,等下上了药再包扎,这是给你看看没包扎的样子。”
“咦,看起来好恶心。”
“已经好很多了,前天因为天气太热,有些发炎,你是没看见,那个才叫一个恶心哦……”葛诗晴一想起来,自己都要嫌弃自己了,“本来想给你看的,但是微信找你你没回我,我想你可能是还没有手机。”
“嗯,我昨天才拿到的……不过还好没看见你的伤口。”
葛诗晴白了她一眼,“没手机怎么活啊。”
“所以我现在有了。”乔羽安笑笑,“哦对了,我问你啊,你知道泽西现在怎么样了吗?”
“泽西……啊,就是那个怪胎医生啊,我不知道诶,听说他那天帮你们逃走了是不是?”葛诗晴摸着下巴问道。
“对,然后卷进了跟道奇的混战,现在……不知道是生是死。”乔羽安一想到泽西当时推着她让自己上飞机,自己则是拔枪跟道奇对干,她就止不住的担忧起来。
“……”葛诗晴沉吟了一会儿,“我不知道,这个事我也只是听说,但是就没有后续了,我问过我爸,我爸也说不知道。”
乔羽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是泽西的家族把消息给封锁了?”
“应该是。”葛诗晴的表情也很谨慎,“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泽西挂掉了?”
“我……不知道啊,所以问问你嘛。”乔羽安说道,“还有,你别说他‘挂掉’了好不好!”
“那我怎么说?升天了?还是驾鹤西去?要不,圆寂了?”
“他又不是和尚。”乔羽安有些好笑的说道。
葛诗晴也‘咯咯’的笑了起来,“别担心啦,就算真的是……嗯,不在了,人死不能复生。”
“是,这个我知道,所以我想,到时候在这边给他立块碑什么的。”乔羽安都想好了,如果这些真的死了,那她一定在银城给他立一块墓碑。
葛诗晴‘哇’了一声,“羽安,你该不会是喜欢上那个泽西了吧?”因为泽西当初的英雄救美,让乔羽安动心了?
“你想多了。”乔羽安斜睨了她一眼。
“唉……我什么时候才能找个男朋友啊。”葛诗晴叹了一口气,看着视频对面那张萌萌哒的脸,她是不是考虑去整个容?整成一个小萝莉,听说现在萝莉很吃香啊。
乔羽安见葛诗晴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她后背一凉,“诗晴?你在想什么?”
“嘿嘿……”葛诗晴笑了两声,“没什么,我帮你留意一下泽西的消息啊,要是有什么结果出来,我联系你。”
“好。”
“嗯,就这样,我挂了,要去医院了。”
“拜拜。”乔羽安挂断了视频通话,然后仰躺在床上,思索着,要不把泽西的碑立在后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