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逆TXT > 都市小说 > 温少,我们相爱吧 > 105 朋友啊朋友
    海晖用力地点头“相信”

    “海晖真乖”

    晖尔抱住海晖,在她小脸蛋上亲了一口。

    石湘蓉这些天尽管没出远门,但也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一开始她并没有将那些话放在心上。因为她相信自己的女儿,相信温子阳。

    他们一个是救命恩人,一个是为了报恩。所以一个开诊所,一个常去诊所帮忙,真是再正常不过了。

    但后来她听到的流言就非常出格了,说晖尔勾引温子阳,要与温子阳行苟且之事,害得温子阳弃诊所而去,逃之夭夭去了。

    这就毁人清白了。

    要知道这是七十年代,不是二十世纪后,人就是靠清白活着的。一个人要是被毁了清白,就无法在这世上存活下去的。

    石湘蓉一边斥责那些造谣的可耻之人,一边担心晖尔的安危,今天就带着家人来学校看望晖尔的,也是来为她撑腰的。

    只是没想到,晖尔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畏惧,是那么地神定气闲,没把这些谣言当回事。他们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但晖尔没事,并不意味着造谣的人就可以没事。他们既然来了,又遇到了这家造谣者,他们当然不会放过啦。就出现了之前的这一幕。

    石湘蓉一家来了,校长办公室一下变得有些拥挤。校长努力安抚石湘蓉他们,相劝他们回去,他会帮卫晖尔同学主持公道的。

    但石湘蓉他们怎么会这样离开呢

    “校长,谁都知道,温大夫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我女儿为了报恩,认温大夫做哥哥,他们现在就是兄妹关系。现在有人居心不良,居然将这么一种纯洁的救命之恩、兄妹之情,说得那么地污秽不堪,毁人清白,这是何等的歹毒,何等地用心险恶其心可诛我们今天不揪出这个用心险恶之人,是不罢休的”

    “是是是晖尔妈妈,你放心,我们学校也不会让这样事情放纵下去的,我们也一定追查到底的胡秘书,给大家倒茶呀”

    校长只好让秘书给大家倒水,并将所有人移到隔壁的学校会议室去。

    到了会议室,那个造谣同学的父母有些支持不住了,想要息事宁人。便对卫晖尔道

    “这位同学,我家孩子也是听信谣言,无意冒犯了你,我们愿意给你道歉但我家孩子说错了话,可以批评教育,但那位同学先动手打人,就不对了吧一码归一码,我们说错了话我们道歉,但她先动手打人,打伤了我家孩子,这个医药费还是要赔的吧”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先动手的”小花一下跳了起来。“明明是她不但胡说八道,出口伤人,还动手打人你们赔我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这位贺同学,我们是有证人的,证明是你先动的手”那人的母亲道。

    说罢,外面一下进来了五个证人,证明是贺小花先动手的。

    正在对方以为自己证据充分,占了上风時,这时会议室的门被一下推开,呼啦啦地一下涌进来七、八十人,将会议室挤的水泄不通。

    “我们可以证明,是你们的孩子先动的手”

    “我们都可以证明”

    “我们都可以证明”

    “”

    晖尔班上的,和贺小花班上的同学一下都涌了过来,给晖尔和贺小花撑腰。

    晖尔看到,这些同学都是梁桓带来的。她微笑地朝梁桓点点头。

    这一下,那几个原本为对方作证的几个人吓得缩成了一团,慌忙改口道“我们、我们其实也没看、看清楚谁先动的手”

    贺小花的父母这一下也昂起了头,质问对方道“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一下,那一家人百口莫辩了。

    明明是贺小花先动的手,可现在白变成了黑,黑变成了白。就像他们信口雌黄,要毁掉一个女孩子的清白是一样的。

    “我家孩子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我们也是轻信了谗言,也是受害者我们我们”

    说着,那个母亲突然口吐泡沫,白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孩他娘孩他娘”

    “娘娘”

    那一家人即刻呼天喊地,哭成了一团。

    那个母亲是个机智的,她见他们已经处于下风,无法扭转局势,又无法脱身,故意装病,晕倒在地

    这是要出人命了

    连石湘蓉都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大家都没想到会出现这一幕。特别对于一些同学,一时都吓坏了。

    “同学们都回教室上课去吧,不要再围在这里了大家都散开一些,给病人留出一些空间,让空气畅通”

    晖尔指挥着现场。

    “我是医生,我来救人,大家别慌”

    晖尔翻了翻那人的眼睛,张开那人的嘴看了看她的舌苔,便将手搭在了那人的手腕上开始号脉。

    不一会儿,她胸有成竹道“病人是中暑了,拿一杯水来,大叔叔小叔叔,你们在病人的眉间、脖子两侧,以及她手腕处、腿弯处,拍上水,用力地揪扯,将她身体里的暑气揪出来,她就没事了”

    “好呢”

    卫平卫能跟晖尔心有灵犀,立即按着晖尔的吩咐去做。在病人的脖子两则拍上水,然后用力地揪扯起来。

    这是民间急救中暑人员的普遍方法,非常管用。

    但这位妇人根本就没有中暑,她只是装晕倒,这么被人用力地揪扯着她的皮肉,那一下一下,就是在行刑,很痛的

    她开始还在竭力地忍着,装也想装的像一点是啵。但实在是太痛了,没过一分钟,她就忍不住了,嗯嗯唧唧地睁开了眼睛。

    “呵呵,这个方法还挺有效果的嘛”晖尔没心没肺地笑了。

    等那个妇人被她的女儿和丈夫扶起来后,晖尔又用深邃的眸子盯着她,好一会才道

    “这位阿婶,你的身体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只是你的丈夫、这位叔叔的身体问题就大了,”

    晖尔说着,又看了那位父亲一眼,叹息道

    “他三天内必有生命危险,只有我能救他你们可以回去了,回去好好想一想吧,下一步,你们该如何去做”

    晖尔的话让在场的人一个个都目瞪口呆。

    不只是那一家人,就是校长,就是小花和她的父母,还有石湘蓉、卫平卫能他们,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看起来好好地一个人,怎么三天内就必有生命危险呢

    她怎么说得如此地确定呢

    这太诡异了

    那户人家什么也顾不上了,能够走,就慌忙地走了。

    剩下地这些人,不管是校长,还是小花一家,石湘蓉们,以及留下的林丽莎和廖嘉珍,都还没有回顾神来。都还胆战心惊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人命关天啦,她要不要说得那么确定啊

    她难道真是神灵转世吗

    特别是石湘蓉,更是有些蒙。晖尔是她的女儿,她怎么不知道她的女儿有这等本事

    既能给人看病,还能断人生死

    难道江湖上传说她是神灵转世,是真的

    晖尔见这些人都还在发呆,便笑道“大家都没事做么都散了呀,难道还要我们校长留你们在这里吃饭不成”

    石娥英最先清醒过来,她对卫平卫能道“卫平你抱一下海晖,让你嫂子也松松手。”

    “叔叔、阿姨,我就不陪你们了,我去送送我妈她们”晖尔给小花的父母打过招呼,就送石湘蓉她们走出校园。

    “晖尔啊,你什么时候懂得给人看病了你又怎么知道别人什么时候有生命危险的”

    石湘蓉心里很不踏实,到了外面就小声地问晖尔。

    晖尔没法跟她讲清楚,只是说道“妈,这个我以后再告诉你你安心地回家去,照顾好海晖朝晖,照顾好你自己就是了,我在这里能照顾好自己,你不用担心”

    “奶奶,大叔叔,小叔叔,海晖,再见我还有事,就不远送了”

    卫平卫能也有很多的话想要对晖尔说,无奈晖尔只是笑笑,就跟他们挥手再见了。

    晖尔回来時,小花、林丽莎,还有梁桓还在那里等着她。

    “小花,你爸妈回去了”

    “嗯,他们回去了”小花的关注点不在这里,她迫不及待道“晖尔,你是怎么知道那个人三天内必有生命危险的快告诉我们吧”

    “你们想知道”晖尔看着她们。

    小花和林丽莎都飞快地点头“嗯,你快说吧”

    “天机不可泄露”晖尔故作神秘道。“廖嘉珍呢她不跟你们在一起”

    小花往四周看了看。“开始还跟我们在一起,这一会不知道跑去哪儿去了”

    晖尔笑了笑“我知道她去哪儿了”

    这笑容,怎么让人瘆的慌

    晖尔看着梁桓,将他拉到一边,小声道“梁桓,你帮我做一件事”

    于是,在梁桓的耳边吩咐道。

    梁桓虽然一脸地难以置信,但他还是点了点头。离开了。

    现在的晖尔在小花和林丽莎的眼里,有一个世外高人的感觉,多了一层神秘的光晕,让她们多少也有了些忌惮

    晖尔知道她们心里是怎么想的,她一手搂着小花,一手搂着林丽莎,亲热道

    “你们俩中午想吃什么我请客哦”

    “好哇好哇我还想吃牛肉粉,还是两份”小花一听晖尔请客,什么忌惮也没有了。

    “我想吃烤鸡”

    林丽莎也豁出去了,先享受了美味,填饱了肚子再说

    几个人去了外面的饭店,点了各自喜欢的,美美地吃了起来。

    “晖尔,今天真是解气没想到我们两班的同学都站在我们一边给我们撑腰,将反动派打的丢盔弃甲、屁滚尿流”

    小花挥舞手里的筷子,就像一个著名乐队的指挥家,肆意挥洒着。回想起今天上午的事来,还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那是,正义站在我们这边嘛”晖尔笑道。

    “晖尔,你太厉害了原来你之前真的只是蛰伏,是为了持机而动,一旦抓住机会,就决不罢休。我真的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今天没有你,我们赢不得这么漂亮搞不好还得两败俱伤;但你完全掌控了局面,连校长都看得一愣一愣的,真是帅呆了”

    小花眼里满是崇拜的小星星在闪烁。

    “哈哈,现在知道我厉害了吧”

    晖尔觉得小花太可爱了,对所有的溢美之词,毫不吝奢。

    “惭愧,惭愧还是丽莎比我更懂你我之前还觉得你太懦弱了,还为此特别失望。丽莎说也许事情没那么简单,说你面对四处那么多的诋毁和毁誉,还那么地沉着,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这份淡定,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还要我沉住气。”

    小花叹道。

    林丽莎瞄了小花一眼,讽刺道“不是你不懂晖尔,而是你脑子里根本就少根弦,七窍只通了六窍。”

    她“七窍通了六窍”,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沾沾自喜,含羞带涩道“丽莎这么夸奖我,我真不好意思。我哪有你说的这么好呀”

    晖尔闻之,哈哈大笑,一口饭差点没喷出来。

    她伸手拍了拍小花的脑袋道“丽莎的意思,你七窍通了六窍,还是一窍不通啊小花,你还真是傻得可爱啊”

    “一窍不通”小花闭眼一想,随即恍然。“好哇,林丽莎,原来你在讽刺我呀”

    她挥舞着她的筷子就要追打林丽莎,林丽莎立即抱头鼠串。整个饭店里都是她们的笑声。

    两人跑累了,又回到座位上。

    平下气喘,林丽莎看着晖尔道

    “晖尔,你为什么说你知道廖嘉珍去哪里了是因为你们是好朋友,心意相通还是你根本就不相信她我一直有个疑问,你跟廖嘉珍还是朋友么”

    晖尔微笑地看着林丽莎,对她颇为欣赏。林丽莎看人洞察秋毫,十分敏锐。是个有智慧的人。

    “我与廖嘉珍是不是朋友,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我跟你和小花是真诚的朋友就行了”

    晖尔目光真挚地看着她们。

    “朋友有很多种,有真挚的,有虚伪的,有酒肉的,有假意的。”

    “还有一种,以朋友之名取你性命的,你们知道吗”

    小花听得打一个寒颤。她抱住双臂,还觉得冷得一身起了鸡皮疙瘩。

    “那还是朋友吗那是毒蛇”小花小声道。

    她第一次感到人跟人好复杂。

    “是啊,那还是朋友吗”晖尔轻笑道。“可是,这世上就有这样一种人,她以朋友的名义强、奸你的感情,甚至还要取你性命你却蒙在鼓里,到死都还以为她是你最好的朋友”

    “晖尔,你别说了,怪瘆人的”林丽莎也听得浑身发凉。

    晖尔却微笑地看着她们“你们有一天会不会也这样对待朋友啊”

    小花和林丽莎立即将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嗯,我相信你们所以我才将你们看成是我最好的朋友呀”晖尔给她们的脑袋每人敲了一下。

    小花和林丽莎这才喘下一口气来。

    刚刚她们都快要被那种压抑的气氛给憋死了。

    晖尔有时就像一个巫婆,轻易就给她俩施了咒,让她们无法呼吸。

    有时又像一个高人,轻而易举就指点了她们的迷津,让她们一下豁然开朗。

    “没错,我们是最最最好的朋友”小花终于开心地笑了。

    林丽莎也笑了。只是她又注意到了一个问题晖尔说了这么多,始终还是没有说明廖嘉珍是不是她的朋友。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小花、晖尔三人一直是真心的朋友,这就够了。

    林丽莎感觉到,晖尔的心有时沉重得令人窒息。

    这番朋友之论,她总觉得晖尔话中有话。

    这是受过怎样沉重的打击,才会生出这种异常沉重的心来

    这样的晖尔令人心疼。

    林丽莎在心里暗暗发誓,她要成为晖尔这一生可托付的朋友,一生相伴,绝不背叛

    “晖尔,相信我我永远都会是你可交心的朋友这一生都不变”

    林丽莎握住了晖尔的手。

    “我也是”小花也握住了晖尔的另一只手。

    晖尔也嫣然一笑,恢复了她平日一贯的那种明快、自信,和洒脱。

    “好我卫晖尔这一生,有了你们两位真心朋友,足够了鲁迅先生说,人生得一知己已经十分幸运了,我已经拥有了你们两位知己,已经足够幸福了”

    三位女孩勾肩搭背地走出饭店,走在镇里地街头,热情,快乐,吸引了无数羡慕地目光。

    如卫晖尔所料,廖嘉珍趁同学们散开回教室時,快速隐身。她不是回教室,而是当即跑去了潘景美那里,跟潘景美一番密谋。

    她亲眼看到了卫晖尔这一段时间来的无所畏惧,无所忌惮,就像一个世外高人,藐视一切,没什么任何事情可以伤到她。

    她亲眼看到卫晖尔可以将黑变成白,将白变成黑,硬是让原本有理有据的一方,变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落荒而逃。

    更让人恐惧的是,她居然当着现场那么多人的面,肯定地说出那位父亲,那样一个身强力壮的人三天内必有生命危险,而且只有她能救你说诡异不诡异恐惧不恐惧

    难道这个卫晖尔,真是神灵转世不然又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莫非江湖上的传言都是真的

    廖嘉珍看得胆战心惊,她得将这些情况及时反馈给潘景美,好商量出下一步的计策。

    “妈,卫晖尔太诡异了,我害怕,我不想待在她身边了我总感到她眼里的光都是鬼光,她的笑容都瘆人,她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她是魔鬼”

    潘景美一下抱住廖嘉珍,心疼道“我的女儿,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怪只有人在作怪你不要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把你过去的骄傲的公主气质拿出来,那卫晖尔永远只是你身边的哈巴狗你忘了”

    作为一名小学校长,潘景美也是个唯物主义者,对于世上没有鬼神之类的常识还是有的。所以,卫晖尔的装神弄鬼,是吓唬不了她的。

    被潘景美这么一宽慰,廖嘉珍也有了一些底气。但她对卫晖尔为什么能看到别人的生死,为什么面对那么多人的流言蜚语依旧那么淡定,还是十分不解。

    “她说那人三天内必有生命危险,这一定是在玩心理战术;她能够那么淡定,只能说她的心理素质还不错,是个难啃的骨头。”

    潘景美道。

    “我觉得她不过是在故弄玄虚,虚张声势罢了。她心里指不定害怕成什么样了,她只是善于伪装,装成不怕的样子而已”

    卫晖尔的淡定无惧也出乎潘景美的预料。

    一般这个年纪的女孩,哪怕是成年人,被外界风起云涌的流言蜚语包围,被人说得那么不堪,清白被毁,无处申辩,早就哭天喊地了。有的为自证清白,喝毒自杀的;软弱点的,也会逃离这是非之地,找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苟且的活着。

    没想到,这个卫晖尔,小小年纪,居然是一块这么难啃的骨头。

    潘景美不禁蹙眉。

    看来,还得从长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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