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凤还是非常霸气的,这回不但收走了学习机和传呼机的经验权,竟然还要染指摩托车和其它的东西。
这是要让他这个集团老总当傀儡的节奏呀
万峰恨得很想把张璇按在地上很拍一顿。
一顿不行,怎么得拍个十次八次才能解恨。
都怪她本来栾凤一心一意地做服装,被张璇一蛊惑这开始到处插手了。
她以后还能专心地研究服装吗
再说什么东西都让老婆掺和,他这个老总还当个屁的意思。
“学习机和传呼机的代理经销权可以给你,但是别的坚决不行,别闹不该你们管的别瞎掺和。”
虽然没得到别的经销权,但是拿下了这两样栾凤也是非常的满意。
这两样东西一年最低也能给她带来五六千万的收入,这可比卖衣服轻松多了。
栾凤拉着张璇风一般地出去研究怎么分钱去了。
万峰到现在才明白张璇这货为什么会整这么一出。
她从传呼机上的差价看到了学习机上的商机。
学习机的经销权在郑松两口子手里,虽然只有两年的期限,再有几个月就到期了。
但张璇显然不知道郑松的代理权要到期的事儿,她一定以为代理权永远是郑松的。
她们要是不弄这么一出,这经销权自然还是郑松的。
郑松虽然是万峰的表弟,但在她的眼里却是外人,这钱让别人赚去她不难受才怪。
你看看矛盾不就出来了吗
这货算是密谋抢郑松的经销权,栾凤就成了被放出去的枪。
万峰没想到的是栾凤这货是真的有魄力,从万峰这里出来在弄明白学习机的出厂价批发价之间的差异后,直接就去找郑松。
栾凤办事是向来把话摆到明面上,你爱听也好不爱听也好,我就这么办了。
最后达成了批发赚钱两人一人一半的方案。
万峰以为郑松会有意见,其实郑松一点意见没有。
栾凤是万峰的未婚妻,人家要回去是天经地义的。
再说当初万峰本来就给了他两年的代理期,两年后他得收回总代理权的。
再有几个月就到期了,他有什么想法
现在虽然栾凤收回去了,但还是给了他们一半儿,这样他们的心理反而踏实了,已经躲到被窝里偷着乐去了。
郑松是乐了,但是万峰还在生气。
一下午,万峰越想越生气,该死的张璇这上蹿下跳的,是不是三天不打她准备上房揭瓦了
思来想去,终于打破了自己的誓言,一个电话打到张璇的办公室。
“今晚我要和你聊聊”
张璇小小地心花怒放了一回,她当然知道万峰这话是什么意思。
心理还在鄙视万峰说话没准,不是说以后再不到那房子里去了吗
张璇还准备晚上好好鄙视万峰一番,谁知晚上见面后就被万峰按在炕上拍了一顿屁股。
好像是真打,好疼的。
“知道我为什么拍你吗给我解释解释今天怎么回事儿”
张璇本来还委屈,一听是因为这个竟然还咯咯咯地乐开了。
下场自然是又被拍了一顿。
张璇不敢再笑了,流氓今天好像很生气:“我不这么办,晚上你能来这里吗”
好像有点道理,但保证不是全部。
“说实话,这不是理由。”
“理由很多,第一,今年都九零年了,你可是答应九二年的时候要娶我们进门的,我看你也不着急就准备自己透露点信息出去,引起凤姐的怀疑。”
万峰一巴掌就又拍在张璇的某部位上:“王八蛋你这是要作死呀,信不信栾凤拿刀捅你”
“咯咯不会凤姐肯定不会捅我,但会不会捅你我可不保准。”
这话也不能不说没有道理,这是一个问题,栾凤一旦火了还真有现实的可能。
要不要去买一副软猬甲穿上
关键是那是金用虚构出来的,市面上没卖的呀
“还有我觉得学习机一年上千万的批发利润,不能被别人赚去,那都是咱家的钱。”
“我猜你也是这么想的,郑松是我表弟,算什么外人再说当初我本来就给他两年的代理,到今年过年的时候就到期了,本来我也是要收回来的。”
“啊我哪里知道呀你从来没和我说过,以后有什么事儿你得告诉我和凤姐。”
什么事儿都告诉你们那我不成白痴了吗
万峰躺在炕上,两手枕头望着黑乎乎的天棚。
“你说栾凤一点不知道咱俩的事儿吗我怎么老感觉她好像知道点什么。”
张璇爬起来像只猫一样偎依在万峰身边:“不知道,我也感觉她多少知道点什么。”
“如果将来被她知道那一天,她不肯原谅咱们怎么办”张璇幽幽地问。
“不知道,也许我会离开这里,离开你们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去安静一段时间,也许我会回来也许不会再踏上这片土地。看到上海滩的许文强没有”
“啊许文强跑到湘港可是又娶了一个老婆还生了孩子,你到别的地方不会也是这样想的吧”
这不是牛头不对马嘴吗
老子想提前营造一个离别的氛围,这怎么被张璇一联想竟然成了喜剧了。
女人的脑回路真的和男人不同,我往这边想她却想到另一头去了。
“我和你没有共同语言,我得走”
“咯咯咯别走来了不留下点什么就别想走。”
当然是没走成,张璇把他拉回去了。
黑暗之中有奇怪的声音响起
一番缠绵后,两点多钟万峰嘱咐张璇插好门后,悄悄地离去。
夏天天亮得早,他不敢待得时间长了。
万峰并不知道栾凤昨天下午就把学习机的代理权问题解决了,他觉得应该给郑松打个招呼。
因此第二天上午他就给郑松打了电话。
“哥我知道你心里郁闷,可昨天下午嫂子已经来过了,我们已经达成协议了,以后代理的利润我们一人一半,这样我反而还占便宜了,我会有什么想法”
原来是这样呀,人家都解决完了,而且看意思还解决的两全其美,自己反而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