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贸易现在在巨创集团里已经占据的比例相当少了。
这让万峰感觉有些可惜。
“林先生什么时候能回来,有时间我想和他谈谈。”
“林主席大概还得三天才能回来,您若是不走我可以给您们安排一下。”
“我还要去深圳东莞待几天,应该可以。”
“好那我给您安排一下。”
光刻机交易的事情交代完毕后,万峰就随着叶千汶过关来到了深圳。
短短半年多的时间,深圳又发生了不少变化。
好像哪里都在施工,一付热火朝天的景象。
叶千汶第一时间带着万峰来到了工地。
这块当初拍卖的土地上都在进行施工,一个工地挨着一个工地。
万峰他们当初拍下的一号和六号两个工地处于这块地是东西两头。
一号工地小区的名字叫天上星,六号工地小区的名字叫明月湖。
明月湖因为中间有一个水池而得名,这也是明月湖小区最大的卖点之一。
小区里有一汪清泉怎么说都是赏心悦目的事情。
就是因为这一汪泉水,明月湖的房价比普通的房价贵了一成。
但也是眨眼售罄。
于家栋的施工队就在这里施工。
大半年时间不见,于家栋最显著的变化就是黑了。
黑到什么程度
在下巴上粘一圈蓬乱的胡子手里递两把斧子就可以演李逵了。
见万峰到工地来了,于家栋和万峰热情握手,然后向万峰介绍了一下工程进度。
这块工地一共六栋楼,其中两栋小高层建了八层高,其余的则在六七层的高度。
基本上完成了一半的进度,预计到年底可以封顶,明年三四月份交付。
对建筑万峰没什么说的,只是叮嘱于家栋质量上必须要过关,谁花钱买房子也不希望买个豆腐渣回去。
别让人家背后骂咱黑心商人。
于家栋拍着胸脯保证:“用的都是最好的料,咱建的楼房一百年没有问题。”
这万峰就放心了。
两个工地的楼房都以出售,现在基本已经确定了利润。
交工后,四方共计有一个多亿的利润。
叶千汶和于家栋一年就成了千万富豪。
中午,新晋富豪叶千汶设宴宴请了万峰和韩广家。
“叶千汶现在已经是千万富翁了,你不羡慕”
吃完饭,万峰和韩广家打车去赛格大厦的途中万峰问韩广家。
“这有什么羡慕的”
“当初我让你入一股你不干,现在不眼红”
“不眼红真的我觉得钱这个东西差不多就行,太多了干什么你现在倒是有老钱了,你不还是一天东奔西奔的,我也买看你买个航空母舰回来玩。”
哎呀这货竟然还会讽刺人了
等过几年真就买航母回来给你看看。
韩广家的安保公司一年能给他创下上百万的利润,酒店也能划拉个二三十万,他根本不缺钱。
所以才敢说钱多了没用的话,若是他现在一个月赚一二百元,看钱多了有没有用
这就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韩广家遭到了万峰的鄙视。
但他根本不在乎,万峰当然有资格鄙视他,别人鄙视他试试
叶千汶就是将来成了亿万富翁,在他面前也得乖乖滴叫他队长。
他往东指,叶千汶就不敢去西边。
这就是力度。
同样具有力度的是滕媛媛,万峰和韩广家到她摊位前的时候,这货正在和几个客户吹牛比。
“放心,明天货就到了,三千台先仅着你们。”
小丫头一付当阳桥前喝退百万曹兵的张飞的气势。
“哥你这是夸我吗有拿张飞比喻女孩子的吗”滕媛媛哭丧着脸,刚才意气风发的气势转眼就烟消云散了。
“卖得怎么样”
“可好了,现在传呼机在深圳人们开始认了,好像才发现这东西非常的有用。现在似乎传呼机好像变成了一种身份的象征,你腰上要是不挂个传呼机,都不好意思出门你厂生产的传呼机性能一定都不比摩托罗拉和松下差,样式更是甩它们好几条街,已经供不应求了。我这不才从你那边定了三千台,明天张石阡的车队给我哥送货就到了。”
万峰记得他离开将威的时候才给她发了一千台过来,这才一个多星期都开始要三千台了
“你这是要当小富婆呀你是不是怕许斌不要你呀,拼命地划拉嫁妆”
滕媛媛嘴一撇:“世界上别的没有,男人有的是,他不要我好像我就剩家里一样。”
这不好,一个女孩子学会吹牛这不是好习惯。
你看滕康现在也是大老板了,人家就不吹牛。
此时正愁眉苦脸地面对几个人的质问。
“姓滕的,说这回给我多少辆上次你个坏了良心的已经少给我十辆了,这回你要是再敢少给我,我就去给你当媳妇”
一个宛如顾大嫂的姑娘掐着腰对着滕康河东狮吼。
这招厉害,没看滕康都精神萎靡了吗。
“乔琳这话可不敢说呀,万一把滕老板惹火了,一狠心把你娶回去,看你怎么办”
“他敢他见我像耗子见了猫一样,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娶我”姑娘还洋洋得意。
正被要车的人围攻的无计可施的滕康脑袋无意一转就看到了万峰和韩广家,仿佛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奔过来一把拉住了万峰。
“万总你看看我这一天要车的人老了去了,你得给我想想办法”
万峰有个屁的办法,现在家里一天生产一千五百台摩托都不够用,他能怎么办
“明年就好了,明年张石阡的分厂开业后,让他一年给你五万台的销量,到时候你就好犯愁销售了。”
滕康当时腰板就直了。
“你们听到没有这就是南湾摩托车的老板,他说了明年给我五万台的数额,这回你们还说啥”
那个叫乔琳的姑娘非常的有逗,凑付到滕康面前。
“滕康那么多车你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你看,你还没成家,我也老大不小了,不如咱俩真的凑付凑付,我来给你当老板娘怎么样”
“咣当”
滕康仰面朝天躺在地上,人事不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