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想在有生之年,再去见一见,那个在心头装了一生的人。
他们因为地位而相遇,也因为地位而永生分离。
生离这毫无指望的思念。
死别是近乎绝望的想念。
今年的烟花三月,南方的花,还能如约开放吗?
南柯歪过头,看着老皇帝他们天缘的男儿,想念自己心上人的时候的样子真的很帅,那么的专注,眼神是那么的痴情。
无论他们是什么样的身份,还如今,只是一个思念着心头姑娘的情郎。
天空响起滚滚雷声,却没有半滴雨下来,南柯警觉的抬起头,看来她的心中,最不想要发生的事情,已经出现了。
“若是明年三月,我没有出现在南国,请你向我送过去,我想再见她一面。”
老皇帝解开脖子上挂着珠链,那项链上面挂着一个小小的小人。
那是一个女孩的模样。
阔别十日,九幽神殿的人又来了。
“天元陛下,好久不见呀,我们家主殿非常的想念您,想要请你去九幽神殿做几天客。”
九幽神殿的人站在大殿上,他们似乎很看不上这座皇宫,可是他又不得不来到这里。
或许他们也不是看不上这座皇宫,而是看不上这个五洲大陆,看不上他们眼中的人间,可是他们忘了,他们也曾经是人。
“我跟你们的主殿从来没有见过,和蔼的想念这一说,再者说,就算你们的主见见过我在他们的玄镜,还是幻境里面见过,也不该来见我呀,我只是一个糟老头子罢了。”
“皇帝陛下,您这是说什么?您统治天元这么多年,您的攻略跟当年的天元男科已经有的一拼了呀,您何必如此谦虚呢,我们主殿很欣赏您,想邀请您去九幽神殿品茶论酒,您不会拒绝吧。”
“如果想要拒绝呢,你们会不会夷平这整座天然城呢。”
“你怎么会这么做呢?我们是充分尊重你的意见的,只不过若是您不同意,我们就会等到您同意,但是您愿意让我们怎么办,我们在这里你什么事都做不了,还得招待我们不是吗?更何况我们等您,主殿也得等您啊。”
“你你这么说好像有点威胁的成分,九幽神殿的人都是温文尔雅的不是吗?难道要做威胁别人去的人吗?”
南柯负手走了出来。
“这位姑娘好生眼熟啊,也是这天元的人嘛,似乎没有见过你,你应该不是这里的人吧,看来长相倒像是胡国的人,可若是天元的人,您在我们面前就没有办法说话了呀,我这是在跟天元国的人说话呢。”
“阁下一开始就是九幽神殿的人吗?看您的长相,像是念过的呀,您应该是后来才加入九幽神殿的那么您可以后来加入九幽神殿,我为什么不能后来加入天元呢?您可以后来加入九幽神殿以后,在这里说话,那我为什么不可以呢。”
明明知道自己是谁,还在那边跟自己打官腔,真是个傻缺,她知道,今天老皇帝是必须跟他们走了,可是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让他们带走老皇帝的。
“姑娘真是伶牙俐齿,在下真是佩服啊。”
“我去过九幽神殿也有几次了,自我介绍我就不做了,但是我想告诉您,请别人去,或者有求别人,不是这样的做法。”
九幽神殿的人傲慢的抬起下巴,他丝毫都不在意,面前的南小四说什么。
都说他是个厉害的角色,在自己眼中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类罢了,少殿下看重他,估计也是因为它有几分姿色以其他女孩子能言善辩吧,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能言善辩,自以为自己很厉害的女子,其实只是别人一只手就能碾死的蚂蚱。
“那你觉得请别人帮忙,应该用什么方法呢?我想听听您的意见,看看您到底有什么高见。”
“我的意见还是不说了吧,说了啊,你也不会听去,毕竟你已经这样没素质很久了。”
“你说什么?你居然说我没素质,是谁给你的胆子你居然能这么说我,这可是在天元的地盘,难道说是天元的人给了你这样的胆子,是想造反吗?
”
“您何苦这么着急呢?我为什么要造反呢?跟您这么说话还需要跟别人借胆子吗?你也真是太抬举自己了,通俗点说,我们不过是为各自主子卖命的一条狗而已罢了。”
“你他妈才是一条狗,你想当天元的狗是你的自己的意思,我不是九幽神殿的狗。”
“您这么说才想造反吧,我们不过是为各自组织卖命,您现在不就是在为九幽神殿卖命吧,有什么好高兴的呢?大家都是想活下去嘛,温柔一点,有素质一点,有礼貌一点,不好吗?何必如此气焰嚣张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主子呢。”
“看来今天是不能好好说话,带走了皇帝了,必须要动手了是吧。”
“是你从来就没有好好说话,你要是敢动手,你们注定要的东西也得不到了,想要重名鸟复活什么人,必须是皇族本人自愿以生命去血迹重明鸟,强迫方法是不可以的。”
“我已经说的够客气了,他要是不愿意去,我等他去就行了。”
九幽神殿的人一听这句话,七眼立马消散了一大半,他们是奉了主殿下的意思过来请天元国王去九游神殿的,主殿下并没有让他们用任何强硬的手法带去走天元国王,而带走天国王唯一的目的就是让他复活天元南柯。
如果把这件事搞砸了,自己这条命肯定会没了,并且以后记者家人也会遭到不测,依旧有神经的性格,怕是会诛灭九族。
他当了这么多年九幽神殿的人,耍了许多年的威风了,很多时候都收不住,但现在必须收住,即使是在这群人类的面前,也要低下头。
“那你们要我怎么说,才肯让这个老皇帝跟我去九游神殿见我们的主殿下呢,我们不会将他怎么样的,主殿下真的只是想请他喝一喝酒赏一赏花,听一听他讲讲天元的趣事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