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江君倾低头看着倒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抱我,我能帮你的得到你想要的,就像是我跟玄国做的交易一样。”
“你觉得我能有什么想要的。”江君倾低下头。“整个胡国都不过是我的囊中之物。”
“可你不是胡国的主人,因为你不是神使指定的人。”
一语直接正中江君倾的痛楚。
江君倾低声将南柯打横抱起。
众人目瞪狗呆的看着这一幕。
殷新亭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闭上眼睛,再度睁开,确认自己没有出现幻觉。
“大司马抱着殷琼佳。”老二不敢相信的说道,似乎想让别人听到他说的这句话,而后,让人将他用了冷水泼醒,告诉他您这是在做梦呢。
“看他们两个人的样子,像是很久之前就认识了啊。”
殷新亭猛的拍了下脑袋。
怪不得,江君倾对殷琼佳这么上心呢。
他什么身份,就是看上公主也娶得,为何偏偏要催促自己尽快完成这桩婚事呢。
“大哥你要不要赶快跟殷琼佳修复一下关系,您以前对她可不怎么样啊。”反应过来的老三立马提醒。
这个时候,脸不脸的不重要,抱大腿才是最重要的。
江君倾抱着南柯上了马车。
转身坐下,将南柯放在自己的腿上。
“您不嫌腿疼吗?”
“您不是喜欢被我抱着嘛,再说,这马车就这么大,我要是直接把您摔在地上,这好像有点对不住您啊。”
“您真是体贴呢。”南柯脸上推着笑。
慢慢的从江君倾的身上爬了下来。
一只腿不停的往外流血。
“看来你的仇家不止我一个,我还未动手,便有人做了我想干的事情。”
殷琼佳的这腿一看就是被利器所伤,仇敌真不少啊。
“是啊,做人就不能跟你我一样优秀,否则树敌太多。”南柯扯开自己的裤腿。
啧啧,下手真特么重。
那伤口都见到骨头了。
“谁干的。”
“怎么想好好答谢那位。”
“我会杀了他,因为他剥夺了原本属于我的乐趣。”江君倾正襟危坐的说出那残忍的话语。
“那我就更加不能告诉您,因为那样,您就剥夺了属于我的乐趣。”
南柯仔细查看自己的伤口。
选个好点的医师还有得救。
“如今局势,您怕是没有资格享受你的乐趣了。”
“我不远千里前来帮您,怎么就没有资格享受乐趣了?”
“帮我?”江君倾微微笑着。“监国神使你也敢动。”
“什么狗屁监国神使,只不过是生得好了一点的酒囊饭袋,享受着一国的最高地位,却对一个国家毫无贡献。”
“你的胆子很大,竟敢如此凭借神使。”江君倾面露怒色。
“既不会管理国家,也不会提出意见,外地侵饶时,选择旁观,国家遭遇饥荒,只会变本加厉的要求更多更好的享受。”
比起天下时势,南柯更懂帝王心术。
毕竟自己当年就是这么想的。
只要是个帝王,看着有这么样的人待在自己的国家,都会想把他干掉。
“你刚刚说的话,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我在江司马面前说,难道您还会跑到神使面前告我的状嘛。”南柯缓缓向着江君倾爬去。
江君倾伸出手,抵住殷琼佳的脑袋,示意她不要再靠近。
“你猜我会不会。”
“不会,你还得留着我对付神使呢。”
江君倾的手缓缓放下。
“殷琼佳你跟你们家有仇吗?”
殷家是彻头彻尾的保皇牌成员,毕竟他们世家的身份只有皇族才承认,而自己压根就不稀罕。
这些年来,殷家费劲心思帮助皇族拉拢打压他的力量,前段时间,还把殷家大小姐嫁给那神使为妾。
若不是这些年,自己的势力增长得太过于迅猛,整个胡国经济、政治、交通、军事、文化,全部都是自己的嫡系。
殷家这才绝了反自己的心,牢牢抱住神使的大腿,缩起尾巴做人。
“我更喜欢南小四这个名字,我告诉过您,殷琼佳这个名字听着很晦气,不对,整个殷家我都觉得很晦气。”
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江君倾从车上缓步而下。
“找个担架。”
“是。”
副官立马进入马车将南小四抬了下来。
江君倾还算是有人性,没有一门心思的谈正儿八经的事。
“姑娘伤口已经帮你处理好了,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切不可下床,等伤口愈合后才能下床,并且半年内,不要有任何跑的动作。”医师低着脑袋,将南柯的伤口包扎好。
“你这声音挺耳熟的啊。”
“好久不见。”医师碰了下自己的医师帽,从帽子里滑出来一具猪八戒面具,遮住了医师刚刚抬起头的脸。
“舞草,来这种地方,你还戴着这么招摇的帽子,好好的活着不好嘛,非得把脑袋往江君倾的长剑上送是吧。”南小四警觉的看向门外。
“这句话应该用来形容您才是。”
“你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边的。”南柯眼神的余光望向大门。
还好,屋外的士兵并未觉得异常。
“在你对江君倾投怀送抱的时候。”猪八戒将东西放入医疗盒中。“虽然你水性杨花,三心二意,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但是这次你是因为要活命所以才做出如此下作的举动,我能原谅你。”
“我承认我占江君倾便宜是很不对,可是这跟水性杨花有什么关系,我清清白白一独行侠啊。”
“什么清清白白独行侠,您明明就是三心二意,水性杨花,前段时间,答应对我以身相许,这些天,我又打听到你还有个叫齐修远的未婚夫,你说你这个女人你忙得过来嘛。”
“看你也算是救过我一命,我就跟你交了底吧,那齐修远不是我未婚夫,我骗他的,不过他对我来说,比你还有我那真正的未婚夫重要得多得多。”南小四感觉自己的膝盖被人握住。
那猪八戒的手正按在她的膝盖处,立马交代了实话。
“什么!”
“舞草!”南柯疼得直接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