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
那铃铛连续响了三下。
控制着猛兽的铁钩瞬间从猛兽身上撕扯开,鲜血直接溅起一丈高。
若是人在旁边,怕是从头到脚都要被鲜血淋漓的浇灌。
周遭的人立马变得激动起来。
众人开始有节奏性的喊着相同的话。
“咬他,咬他”
随着最后一个铁钩的拔起,整个竞技场里响起了惊天的吼叫声,而在那吼叫声中还夹杂着人求生的声音。
南柯的眼神从始至终都没有从那个小男孩上移开。
活下来,即使再屈辱也要给我活下来。
竞技场里面的人四处逃窜着,他们手中拿着武器,可那武器用来了对付如此高大的猛兽,简直可以说是不堪一击。
或许这个武器就不是用来对付猛兽的
而是对付人
南柯刚有这个猜想,竞技场里就有人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她的猜想。
戴着绿色丝带的人直接用手中的砍刀砍掉了靠近自己的人,那人手上挂着的蓝色丝带,被那鲜血污染成暗红色。
鲜血四溅,染在绿色丝带人的脸上,沾染了血的人,不再像是一个人,而像是一只为求生而不择手段的牲畜,而那被砍掉脑袋的人身子直直的倒了下去。
南柯没想到自己的想法这么快就呗证实了。
场上的人立马因为这人的举动而变得异常振奋起来。
而蓝衣营的人立马因此举动而暴怒。
只见一士兵被他身边的人举起来,大声喊道犯规。
接下来蓝衣营的人似乎得到了指示一般,跟着高呼犯规。
四周迅速变得安静下来。
显然大家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状况。
“这不仁不义的狗东西居然通过杀害对手而获取赢得机会,应该取消他的比赛成绩。”扎着蓝带子的人叫喊着。
“我日你娘的狗屁,这叫做本事,这是比赛谁有本事谁赢。”绿衣营的人立马不甘示弱的反驳。
南柯安静的待在红营之中。
她并不觉得那杀人的家伙有错,若是自己呆在那竞技场里,为了让自己活下去,也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有错的不是竞技场里的人,是这场外的看客,是他们踏碎了场里人的人性底线。
人为了活命,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很快,一个穿着高阶士兵服的衣服来到了蓝衣营的人身边。
“庖主让我问您,您的人已死,但现在给您一个机会,同意您安排一个新的选手进去。”
“那好,吴二你去把我那个大力士叫过来。”蓝衣士兵头子面露喜。
庖主居然如此偏袒他这一方,看来庖主也觉得那家伙赛场杀人,有失比赛公平性,让自己这一方因此输钱有不妥之处。
“不用那么麻烦了,你上就行。”那高级士兵一脸笑意的看着绿带士兵头子,似乎在为即将看到的一切感到兴奋。
“你在看什么玩笑,我可是二区的士兵长啊,五阶的身份。”那士兵长觉得一定是面前的士兵没有认出他的身份,才说出这样的话。
“疱住说了,他今天就想看点不一样的,你刚刚不是说有人犯规杀掉了你方的选手,现在疱主给你这个机会,你亲自上场宰了那给破坏你规矩的人。”
“不,不,我不去,我放弃这个机会,我们二区认输行不行。”那士兵长立马被吓得语无伦次。
“来人,把他扔下去。”
那士兵长不停的挣扎着。
众人看着那士兵被强行扔入竞技场里。
那士兵长还没有站稳,就有人拿着砍刀向着他砍过来。
士兵长立马掏出腰间的匕首,直接贯穿了袭来人的身体,抽出刀,果断的砍掉了那个人的脑袋,动作一气呵成。
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正当士兵长为自己一落地,便干掉了一个对手感到激动的时候,手中的匕首便掉到了地上。
整个人被猛兽的利爪直接切成了两半。
竞技场外的人陷入了沉默中,正当南柯以为这些人是因为跟他们同类的人死,而感到震惊时。
场上又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自己总是因为不够变态,而跟不上这些人的想法。
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想要洞悉这些人的想法,抓住他们内心底里的,称为自己的傀儡,就得比他们还要变态,这对还有点人性的自己还真是有点困难啊。
比赛已经进入白热化的阶段。
猛兽已经彻底法了狂。
抓住人便直接将他撕扯成碎片。
猛兽每撕一个人,周围的人便要陷入疯狂一次。
可这种行为,却让南柯陷入疑惑,这猛兽不是只吃人肉嘛,可是为什么现在只是在撕人,不吃掉呢。
难道说这家伙吃饱了就不再吃了
刚刚那猛兽吃人的时候,似乎是整个吞下去的,连个骨头渣都没有剩。
而那两个刚刚被放出去不太饿的猛兽,似乎对吃人更加不感兴趣,只对撕人比较有兴趣。
哐当
第一个跑进逃生门里的人敲响了锣鼓。
绿队所在区立马变得沸腾起来。
其他区的的气氛便变的凝重起来。
“快跑,快跑。”红区士兵长不停的叫喊着。
南柯的心也不由得变紧。
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那小男孩在甩掉了身后的对手之后,一脚踩进了逃生门内,敲响了第二声。
场内瞬间由被怪兽追着逃生变为人与人之间追杀。
南柯不想再看场上人的杀戮,人与人之间的厮杀,她已经看得够多了。
“我去看看那小子,跟他一起想想,下次怎么得第一。”
“我就是这么想的,这小子,每次都只能得第二或者第三,第一的奖励可丰厚着呢,你快去吧。”
直接抓起南柯的肩膀,将她塞给了身边的士兵。
士兵带着南柯走下了竞技场,步入一个阴暗的地窖之中。
地窖的门无比的窄小,可是里面却别有洞天,越往里走越大,四周的墙壁上都凿了洞,里面漂浮着飞旋的火焰。
越往里走,血腥味也就越越重。
小男孩坐在不显眼的角落里,一个扎着红带子的士兵正在为小男孩手臂包扎,而先前那第一名,身伤也有多处刀伤,正安静的躺在那里,任由身前的士兵为自己伤药。
南柯望向里面,发现里面还有几十个扎着五颜六色带子的人。
“你不是士兵长唯一的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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