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外,东门宇冷漠的皱起眉头,易白这一离开,就离开了接近半个时辰,同心茶会已经接近尾声,几乎所有牵手的人都进入了大殿,喝下了同心泉水,
此刻,不只是东门宇在关心易白,那些选中易白的女菩萨也个个心急,
铛,
就在她们着急时,突兀一声钟鸣,一道苍老的声音响彻整个天观山,
“子时到,同心茶会结束,论法开始。”
这话一出,原本就热闹的天观山彻底沸腾起来,这一瞬间,不少男佛徒和女菩萨转身绕过大殿,朝着天观山巅走去,
天观论法,是在山巅举行,那里有一块巨大的空地,能够容纳数十万人,像是一个巨大的火山口,
在火山口的最中间,一共有二十个蒲团,
天观论法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参加,名额只有二十个,此时,这二十个蒲团上已经坐着二十位青年男女,东门宇赫然在其中,
这二十人都是西漠赫赫有名的青年,他们拥有论法名额是众望所归,当然,如果有谁不服气,可以在一个时辰之内,同这二十位青年俊杰比拼佛法,
毕竟,任何地方都不缺少黑马,
“论法开始,不服者上前辩论。”
苍老的声音再次传来,引爆人群,
不少佛徒菩萨从人群中走出,想要击败这些已经成名的天之骄子,
“请问,什么是佛。”
“佛无相,心有佛,众生皆佛。”
“什么是法。”
“法无边,驱邪恶,方才有法。”
天观山,纷纷扰扰,佛徒之间的佛法辩论开始了,最开始他们还是浅藏辄止,到了最后,便开始引用各种典故,阐述自己的观点,
当易白来的时候,辩论已经进行到白热化,但是到现在为止,没有一皮黑马出现,
易白来到人群中,开口道:“请问,青年前三是谁。”
一群佛徒像是看傻子一般看着易白:“你连青年前三是谁都不知道,真是怪胎,看见没,那边那个是方少德,青年第三人,他旁边的是青年第二人梦灵菩萨,至于青年第一人,看见没有,那个端坐蒲团一动不动的便是。”
易白放眼看去,便看见了佛徒们所指的三人,让他诧异的是方少德居然是青年第三高手,这让他略微惊讶,在他眼里,东门宇的修为都要略微高于方少德,但随后易白心中明了,东门宇或许在修为上占优势,但对于佛法或许没有其它几人那么精通,
“那谁是第四青年告手。”
易白原本想直接挑战前三高手,但这前三人,方少德他还不能挑战,梦灵菩萨是女流之辈,他的潜意识是不想欺负女人,至于那青年第一人,易白发现对方端坐如磐石,好像风化了一般,这是同环境相容了,这青年第一的佛法造诣肯定不简单,
“你们这么多干什么。”男佛徒们都很诧异,但还是用手一指,“第四是东门宇,如果你要挑战的话,我劝你不要挑战东门宇,据说他姓格冷漠,一句话不合就要杀人的。”
易白淡淡一笑,不置可否:“那第五人呢。”
“第五人在东门旁边”
“谢了。”易白没等对方介绍完,道了一声谢,便径直朝这青年第五人走去,
“这人,太奇怪了,他不会是想要挑战青年第五人,罗远吧。”
“应该是,看来有好戏看了。”
“希望这人有真材实料,不是哗众取宠,夜郎自大。”
一群男佛徒们双眼放光,辩论到现在终于有点盼头了,
佛徒们议论间,易白已经来到第五人跟前,盘腿坐在地上,没等第五人开口,易白直接切入正題:“人生在世,最珍贵的是什么。”
“开始了,开始了,这人一来就开问,看样子是有备而来啊。”
男佛徒们已经开始期待了,
第五青年俊杰听见易白的话,不悲不喜,道:“人生在世,一切皆相,若偏执,则入魔。”
易白知道这罗远在打太极,并不正面回答,开口道:“你的意思是,无悲无喜便是佛。”
“我佛慈悲,情满天下,何谈无悲无喜。”
罗远明显是个聪明人,对于易白的问題,总是避重就轻,问牛答马,以免被对方抓住把柄,
易白笑了,并不着急,再问:“人生在世,最珍贵的是什么。”
“我说了,若偏执,则入魔,有珍贵的人和物,便有了俗心。”罗远双手合十,叹了一声阿弥陀服,
一旁,男佛徒已经开始议论:“罗远不愧第五青年高手,说话密不透风。”
“看来还是不行啊,这小子的佛法明显不如罗远,多半都不会成功。”
佛徒们并不看好易白的辩论,
易白自然听到了佛徒的议论,淡淡一笑后,他的表情忽然一冷,一声轻喝:“荒谬。”
这声轻喝是那般突兀,惊愣住了所有佛徒,他们都没想到易白为何突然冷喝,难道罗远的话有缺陷,被他逮住了,
“这是无理取闹。”
佛徒们认为易白是想胜利想疯了,
易白无视看客的议论,继续道:“佛祖行走在人海中,尝世间百苦,一心传播佛法,我佛慈悲,为人解惑,佛祖一心将佛法传开,开枝散叶,但按照你的意思,佛祖的偏执岂不是也让他成了魔,你说你荒谬不荒谬。”
愣了,所有佛徒都愣了,包括罗远,他没想到易白瞬间就给他扣了大逆不道的帽子,但他也算冷静:“非也,一心向佛,无所谓偏执,心中有佛,人便为佛。”
罗远有心解释,易白也不好再咄咄逼人:“心有佛,便为佛,好,那我再重头问你,人生在世,最珍贵的是什么。”
罗远没有答话,易白的这个问題实在不好回答,他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开口,
此时,周围的看客惊呆了,易白居然将第五高手问得哑口无言,这明显是占据了上风啊,
“这人果然是有备而来,罗远这次多半要输了,这个问題看似简单,却暗藏凶机。”
“是啊,这问題的答案太多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见解,但也正式犹如答案多,才更容易反驳对方的观点,绝,实在是绝啊。”
佛徒们想到的,罗远自然也想到了,所以他才一时不要知道如何回答,但很快,他淡淡一笑,不答反问:“道友如此在意这个问題,想必是有所领悟,既然如此,你认为人生在世,最珍贵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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