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的采花贼”,
他此时正是在为这个名字而惊愕,因为他在这摊位留下的正是这个怪异的名字,
这个摊位是他写下上邪那一首古诗词的丑女摊位,既然对方怪,易白当然要比对方更怪,所以留下了如此邪恶的名字,就算你是丑女,我也是饥渴的采花贼,意思是:我吃定你了,他本来就是好奇心起,才故意装怪,却没想到以怪制怪收到了奇效,这摊位上居然只留下了他一个人名字,只有易白写的信笺能入摊主法眼,但是奇怪的是,这女子此时并没有来到摊位前,可能是恰巧不在,于是,易白决定等一会,
东门宇倒也乐得清静,冷淡地站在易白旁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似乎就算站着,他的脑海中也在思考着剑,
时间流逝,几分钟后,一白衣胜雪的女菩萨飘然而至,这女菩萨一身白衣,蒙着白色的面纱,从远处缓缓而来,她的每一步犹如蜻蜓踏水,清越灵动,近了,易白发现此女菩萨眉如黛,眼如秋水,皮肤白皙,易白断定这女菩萨是今晚他见过的最美的菩萨,但是易白却没从女菩萨的眼里看见丝毫情绪波动,惘若这热闹的同心茶会根本勾不起她的心思一般,
这眼神倒是同一个人很相像,那便是东门宇,茫茫人海中,或许只有东门宇和这女菩萨显得孤傲冷漠,对一切都不在意,易白甚至可以想象,这女子来参加同心茶会也只是一个形式而已,她原本没想过会露面,但是易白的那一首诗词和怪异的书名勾起了这冰冷菩萨的兴趣,
女菩萨由远至近,终于来到摊位前,停了下来,看来这女菩萨果然就是摊主,
易白对女菩萨很是好奇,呀嘴一笑,主动开口:“敢问姑娘可是摊主。”
女菩萨淡淡点头,平静地看了易白一眼,见易白那笑得灿烂的样子,不禁眉头微蹙,像是对易白不感冒,
易白见女子如此神情,当然知道自己第一映像没有营造好,女子对自己这吊儿郎当的形象像是有点厌恶,
“这封信笺是你写的吗。”
女子的话不冷不热,惘若看见易白之后,她的那份好奇也消失了,
易白眉头微皱,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冷傲孤高的女人,但他却不愤怒,依旧问:“敢问你是不是美女。”
他不答反问,女菩萨眉头皱得更紧,好像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唐突之人,
“诶,菩萨怎么不回答,是不是生得貌美如花,恕我唐突,我怎么也不相信姑娘是毁容之人。”
女菩萨冷冷看了易白一眼,淡淡道:“我的确是毁容之人,我想我们并没有缘分,就此告辞。”
说罢,女菩萨淡然转身,而易白却再次出口:“女菩萨何出此言,我当然同你没有缘分,我的那张信笺姑娘并没有选上,我方才只是替我义弟问一问姑娘是否美女而已,毕竟我只有这一个义弟。”
女菩萨的身子停住,再次转身,这次将目光停留在了一旁的东门宇身上,其实,易白在看见女子眼中的冷漠之色之后便有了一个荒唐的打算,,将他的这份名额让给东门宇,他想看一看两个冷漠孤傲的人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相互融化呢,
想想易白都觉得有趣,
可怜此时的东门宇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还没发现易白已经变相将他卖了,
“你是说东门,他是义弟。”女菩萨惊疑的声音传来,她似乎认识东门宇,
此时东门宇才听见有人叫自己,终于明白两人在谈论他,不禁来到易白身边,道:“大哥,怎么了。”
易白见东门主动过来,一把拉住东门宇:“原来你认识我义弟啊,不过我义弟现在有名字了,下次请叫他东门宇,长兄为父,宇是我给取的。”
女菩萨冷冷看了易白一眼,只是淡淡道:“你说这信笺是他写的。”
女菩萨的话一出,东门宇终于明白究竟何事,疑惑地看着易白,
易白却偷偷拉了拉他的衣角,大声道:“当然是他所写,当时我就在身边,他写的叫什么上邪什么的,好像是什么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什么的衰,然后又是什么雷啊雨的,文绉绉的,反正我是不懂的。”
女菩萨显然很震惊:“东门会写下这些东西,还会署名饥渴的采花贼。”东门是什么人,整个西漠的佛徒和菩萨都比较清楚,东门这样的姓格会写下如此霪荡的署名,简直不可思议,
易白淡淡送了耸肩:“有什么不可以,我还不了解他,你别看他成天冷酷孤傲,仿若与红尘隔绝,但他终究是个正常男子,你想一想,一个正常男子却终生缺少女人,会怎么样,肯定会饥渴难忍,就如同饥渴的采花贼一般,嘘。”
说到这里,易白贼头贼老地将嘴凑到女菩萨身边,道:“小声点,这事情我只告诉过你,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冷傲的东门宇也有这么兽姓的一面,但这也是人之常情是不是。”
易白一边解释,一边伸出手死死拉住将要暴动的东门宇,不停对他眨眼间,
冷傲女子呆住了,东门宇觉得自己的清白被玷污了,他现在是欲哭无泪,冷漠的脸上第一次有如此丰富的表情,
终究,女菩萨又回到了摊前,依旧再次问了句:“这真的是东门宇写的。”
易白故作粗犷的骂了一句:“靠,我都说了无数次这是我义弟写的,你还问,烦不烦,你认为我一个粗人能写出这么有韵味有深度的句子。”
闻言,女菩萨眉头紧皱,易白甚至感觉到了女子全身上下佛气在不断波动,似乎他的话激怒了女子,
就在气氛僵持住的时候,东门宇冷冷开口:“皇甫雪。”
东门宇的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怪异的气氛,冷漠女菩萨全身佛气波动顿时消失,眼中露出惊讶神情:“你怎么认出我的。”
东门宇冷冷道:“你方才灵气波动出卖了你,还有,如果你敢对我大哥下手,我定然不会饶你。”他的声音冷漠刚毅,全身上下透出一股冰冷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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