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同易白在一起只有短短几天,可是她却发现她独守闺房多年的芳心因易白而触动了,以至于现在每晚都会想他,念他,叹他,又怨他,
可是杨静女清楚的知道,他们两人是没有结果的,她已经有未婚夫了,而且,婚期也正式定了下来,
所以,她同刘磊根本是有缘无分,
“啊。”
易白越想越烦,他想修炼,却静不下来心,干脆出去走走,或许这漫山遍野的仙佛,能让他心情好受一些,
走出房门,他漫无目的的逛来逛去,时而远眺,时而近距离观看仙佛石雕,
不得不说,西漠的佛像的确存在一种莫名的力量,他浮躁的心情快速缓解,终究是不再为这些琐碎的事情烦恼,因为他知道,烦躁是没有用的,
但,他的好心情只存在了不久,他的眉头便微微皱起,因为他又听到了怪声,依旧从一面佛像身后传来,
易白听得清楚,喘息声一共出自三人,两女一男,易白透过缝隙一看,便看见方少德正和一位女佛徒抱在一块,另外一位女佛徒则在他身后亲吻他全身,
看见这一幕,易白原本安静下来的心情又变得烦躁和愤怒,
这方少德的生活如此颓靡,杨静女若是嫁给他,还不知道被他怎么玩弄,或许杨静女在他手中就只是一个漂亮的玩物而已,
“不行,静女一定不能嫁给他。”
这一刻,易白坚定了自己的内心,这门婚事一定要破坏,
只是有一件事情易白一直没弄懂,方少德长得如此丑陋,但为何这么多女佛徒愿意同他做这种事情,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佛像的面,对于佛徒来说,佛像可是神圣的东西,
“难道这方少德在菩提殿的地位不一般。”
易白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仔细一想,觉得这种可能非常大,杨静女和方少德的婚事是方丈亲自说的,足以说明方少德在菩提殿方丈心中的地位,或许,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方少德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摇了摇头,止住内心杂乱的想法,易白绕过正干材烈火的三人,朝别处走去,不知不觉,他居然来到了菩提殿后山,
此时,他的前方有一块废弃的竹林,这块竹林似乎没人打理,
正想走过去看看,一位男佛徒的声音传来:“这位施主,可是闲逛到此。”
易白朝佛徒点了点头:“嗯,闲来无事,到处逛逛,“”
男佛如淡淡一笑:“相见即有缘,我看施主像是要去那片小竹林,不如我带你过去吧。”
易白一愣,道:“多谢好意,可是小竹林离我这里也没有几步,我自己去就行了,莫不是这竹林有什么禁忌的地方。”
易白也不是傻子,这男佛徒说要陪同,一定是这竹林有什么禁忌之地,
男佛徒点了点头:“的确,你看见竹林中央的那口井了吗。”
易白放眼望去,果然看见一口枯井,而且这口井给他一种非常诡异的感觉,根本无法言喻,
总而言之,这口井很邪,而且,在井的前面,立了一个牌子,牌子上面清楚写着请勿靠近四个大字,
“这位佛徒,不知道这口井是什么井,为何周围寸草不生,莫非是邪井。”易白疑惑开口,
男佛徒淡淡一笑:“这口井,不是邪井。”
“哦,不是邪井,那为何不让人靠近,而且周围会寸草不生呢。”
男佛徒声音不平不淡:“因为它是一口死井。”
“死井。”
“对,死井,不是说井的本身,而是说谁掉下了这口井必死无疑。”男佛徒似乎对这口井心有余悸,
易白眼中精光闪烁:“额,掉下去必死无疑,这么玄乎。”
男佛徒点了点头:“传说是这样,而事实也是这样,凡是掉下这口井的人都没有再出来,再加上这口井方圆一里之内尽数枯竭,所以一直以来都是菩提殿的一处禁地,也是为了避免弟子因为好奇无故死伤。”
易白好奇的朝井口望下去,只感觉井内阴风阵阵,犹如鬼哭狼嚎,好似有鬼魂在呼喊他的名字,让他全身发寒,
“这口井果然邪乎。”
易白心里暗自震惊,这口井号称掉下去必死无疑,如果不是危言耸听,就说明井内的确别有洞天,易白甚至在思考,这口井会不会同忽然从西漠消失的雷音寺和瑶池仙宫有联系,
但,猜测只能是猜测,他也不敢拿生命开玩笑,
摇了摇头,止住内心的想法,朝男佛徒道了一声谢,正想离开,男佛徒的声音再次传来:“施主,你来我菩提殿做客,人生地不熟,不如这样,由小僧带你逛一逛吧。”
易白一想,觉得也对,与其他自己这样瞎逛,不如找一个导游,想到此,淡淡一笑:“那就麻烦小兄弟了。”
菩提殿很大,易白走了半天,也不过只踏足了菩提殿二十分之一的大小,
这一路走来,都是男佛徒替易白讲解每个佛像的故事,听着这些故事,易白心中的烦闷彻底消散,同男佛徒的关系也拉得近了许多,
“景德兄,谢谢你陪我逛了这么久,我感觉心中的烦闷好多了。”
通过半天的交流,易白知道这男佛徒叫做景德,在菩提殿地位不高,他只是藏书阁一位扫地的小僧,
但易白却感觉这景德将来一定不简单,不为别的,景德佛徒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能让人平心精神,跟他在一起,易白居然不觉得别捏,就好像两人不是第一次见面,而是认识了很久似的,这种感觉非常诡异,
而且,景德的修养非常高,给他讲解佛像故事的时候,总会说出一些自己的佛法观点,甚至他还敢批判某些佛错误的言论,可谓胆大包天,
“景德兄,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典故。”
景德淡淡一笑:“藏书阁那么多本书,我闲来无事,就会偷偷学一点知识。”
易白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这景德虽然只是扫地的,但近水楼台先得月,藏书阁里的书,他只要抽时间,就能偷偷观看不少,
“对了,易白小施主,你来我菩提殿可是有事。”
景德不问这句话还好,一问这话,易白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海又泛起了涟漪,
“施主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果有,不说也罢。”
景德倒善于察言观色,
易白淡淡一笑:“这倒也不是什么难言之隐,说出来也无妨,事情是这样的”易白将杨静女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又问了一句,“对了,那方少德是什么人,我总感觉他不简单。”
“方少德,女施主要嫁的人就是方少德师兄吗。”景德表情古怪像是欲言又止,
景德的模样自然被易白看在眼里:“这方少德很有来头。”
景德看了看四周,犹豫了一下才轻声开口:“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去我的住处吧。”
易白想都没想,连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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