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薛执事也是满脸奇怪的看着江檐,这个笞杖十大板,和世俗间的十大板大不相同,正阳院使用的刑杖可是宝器级别,和杨峥所用的湛蓝剑同属一个等级。
用这个刑杖十大板打下去,可是一个月都不能动弹。
“你确定?”
“弟子确定。”
薛执事紧锁眉头,忍不住提醒道:“你要知道笞杖十下去,你一个月内就别想运功了。”
“弟子明白。”
薛执事看着满脸自信的江檐,犹豫了一会,还是同意了他的提议。
“希望你真有办法度过这笞杖,否则”
“弟子省的。”
随后,江檐指着寒风洞一旁的一块石墩,说道:“弟子本就是戴罪之身,就不用去执法堂行刑了,就在这吧!”
“嗯。”
薛执事微微颔首,从储物戒内摸出两把刑杖。
“执法队,行刑!”
“是。”
两个执法队应声后,就要放开王伯驹。
王伯驹感觉胳膊一松,立马挣脱束缚,跑到江檐身前。
“师兄,我不要您替我受罚!”
“无事!”
“师兄!!”
江檐剑眉一皱,呵斥一声:“伯驹!”
“我”王伯驹嘴唇蠕动,还要在继续说些什么,却被江檐严厉的眼神制止。
“开始吧。”
江檐撩开衣角,趴在石墩上。
两个执法队一左一右站在两侧,手持刑杖,等待薛执事的号令。
“开始行刑。”
“啪”
刑杖一次次落下,发出一声声脆响。
刑杖每落一下,王伯驹心里就颤动一下,心里暗暗自责,如果不是他被杨峥算计,师兄也不会受到惩罚。
“痛快!”
杨峥看着刑杖每打一下,江檐就咬牙痛苦的表情,他都恨不得去抢过执法队手里的刑杖,自己动手。
“今日,本公子算是报了那日的两掌之仇了!”
此时,江檐每当想要运功抵抗刑杖的板力时,刑杖总是会精准的落在他后背的穴位上,一瞬间就震散了他的寒冰内劲,实实在在的砸在他的后背上。
“哼。”
江檐闷哼一声,他没想到《寒冰真经》根本无法抵挡。
“失算了!”
这时。
江檐灵光一闪,暗自道:“不知道《金钟铁布衫》能不能抵挡住这杖刑,如果不行的话,可能这次真的要栽了!”
随想着,江檐运起今天刚刚得到的《金钟铁布衫》,一道肉眼不可见的暗金色的流光慢慢的游走在他后背上。
刑杖每砸一下,就把金钟内劲打散,渗透入江檐的前胸后背。
把他本来炼皮三品的修为慢慢推进,马上就要踏入炼皮四品了,开始炼四肢表皮了。
炼皮,炼皮,炼的就是人体表皮。
炼皮分为九品,前三品炼身,中三品炼四肢,最后三品炼的就是头皮,最后九品合一,以外入内,才算是炼皮大成,到那时候就开始锻骨了。
刑至二十的时候,江檐就已经感到就差一点,他就要突破到炼皮四品了。
果不其然,这次被打散的金钟内劲没有扩散到前胸后背,而是开始扩散到了四肢。
江檐明显感觉到四肢上的皮肤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凝实。
不多时。
两位执法队收起刑杖。
“禀告执事,行刑完毕!”
话音刚落,王伯驹立马跑至江檐身前,想要帮扶。
“不用。”
江檐推开王伯驹,精神抖擞的站起身来,心里甚至还想再多来几次。
这次十大板打完,直接把他的修为提升到了炼皮四品圆满,只要他愿意瞬间可以踏入炼皮五品。
现在,也算是勉强可以持平其他武院普通天才的修为。
“咦~”
薛执事惊叹一声,他真的没想到江檐居然真的抵挡住了整整十的笞杖,而且看修为好像还精进了不少。
“不可能!!”杨峥目瞪口呆,颤抖的手指着江檐,难以置信。
他不相信江檐可以在被打了十大板后,还可以完好无损,这么精神。
“不可能!这绝对是作弊!”
“嗯~”闻言,薛执事瞥了杨峥一眼:“你的意思是说我徇私舞弊?还是觉得是两位执法队员在作弊?”
话说完,两位执法队员也脸色不善的看向杨峥。
“薛老狗,肯定是你”
杨峥已经明显失去了理智,开始口吐莲花,浑然忘记站在他眼前的是一位先天武者。
“放肆!”
薛执事铁青着脸,衣袖对着杨峥一甩。
“啪”一声。
一股内劲直接打在了杨峥胸口,力道之大,导致杨峥倒飞一丈多远。
此刻,杨峥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一阵绞痛,两眼直冒星星。
刚想开口,就觉喉咙一甜。
“噗。”
一口鲜血喷出。
“咳咳”
“公子!”
事情发生的太快,导致陈高二人才反应过来,他们立刻跑去准备扶起杨峥。
“滚,咳咳两个废物!”
拨开陈高二人,杨峥颤颤巍巍的指着薛执事:“你!”
“口无遮拦,你以为本执事怕你?还是你觉得,你一个庶子值得你们家族出动先天武修过来?”薛执事冷眼望着杨峥,藐视道。
一番连问,气的杨峥一股郁气直冲脑部,双眼发黑隐隐要昏过去。
半晌。
杨峥回过神,艰难起身,还想再说什么,就被身后的陈高二人给拦住。
“公子,不要冲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杨峥阴沉着脸,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狠狠的扫视了江檐等人,最终还是咽下了这口气。
“哼,走!”
扭头薛执事对着江檐和颜道:“既然你已经替王伯驹受罚,这事就算过了,不过”话锋一转,薛执事担心道:“三个月后你一定要拿下武院大比第一,然后带队前往九院山,和其他院比武论道,不求你在九院山拿下第一,但一定要进入前十,吸引上宗那些长老的眼光,否则,你进入九阳宗后可不好过!那杨峥的母亲可是不会放过你的!”
“弟子明白!”江檐低头拱手。
“唉!我走了,你继续待在寒风洞吧!”薛执事拍了拍江檐的肩膀,然后带着两名执法队飘然离去。
“师兄,我对不起!”王伯驹愧疚道。
江檐微微摇头:“伯驹,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吗?”
王伯驹微微一愣,开始回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