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穷得叮当响,自然羞刀难入鞘,小鼠王先是讪讪地用衣角去抹了抹石凳,然后就可怜巴巴地望着伍果与蔡素真。
“小鼠王,你就不用忙啦!我们站着说话就好了。”毫无疑问,蔡素真虽然不会喧宾夺主,可是也绝对不会坐的!“坐什么坐!坐井观天吗?瞧那个石凳子乌黑发紫的,恐怕几十年都未曾抹过了……谁敢坐呀!我身上这套虎纹劲装……虽然样式有些古怪,却也着实干净呢!”
“小鼠王,你家里……怎么说也是一个小偷世家呀!应该很有财宝……底蕴的呀!难道除了墙上这颗夜明珠之外,就没有其它值钱的东西了?”伍果先是仰头望着墙上的那颗夜明珠看了许久,接着又四处走动了一番,每走一步都偷偷用脚尖在地面上试试坚硬程度,一双眼睛更是不停地扫来扫去,就只恨不能挖地三尺!“主要是你以后要跟着我们去中原呀!那些金银财宝留在这个山洞里也白瞎了不是!”
“我骗你做什么呀!这年头兵荒马乱的,连地主家里都没余粮……小偷家里……就更没有什么财宝了!”小鼠王一摊双手,连连叫苦道:“爷爷年轻时候虽然曾数次潜到中原行窃……可是中原那些书画古玩,金银财宝什么的……在妖魔之地也没有用呀!爷爷又不傻,大老远的背回来一些没有用的东西做什么呀!”
“呸!真是丢死人了!小坏人现在真是穷疯了,瞧他那个架势,就是恨不得把小老鼠家里整个翻过来摸上一遍!”看着害人果的财迷嘴脸,蔡素真暗中咬着牙,已经把一双大眼睛翻上天去了!
这正是!
一个要面子的恨天无眼,怎么就会认识这般一个财迷心窍的小坏人!
一个无面目的恨地无环!就只恨不能把整个地面都翻过来寻找财宝!
“你别着急嘛!再仔细想想!你爷爷既然数次潜入中原,虽然不曾偷过金银财宝,不过人族那些丹药法宝什么的……可曾偷过一件两件?”理想与现实的差距如此巨大……伍果自然难以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想了想,又贼心不死地小声问道。
“咦?你还别说!爷爷当年曾在中原带回来一个生铁棍子,不过据他后来讲,那个铁棍子要有人族的真气催发才生妙用,我们妖族从来只有炼体而没有练气,自然无法使用,所以就一直扔在墙角那里……好像都生锈了!对对对!就是那个!果哥,你把墙角那一层层的蜘蛛网都扒拉开,就能把它拿出来了!”小鼠王眼睛一亮,指了指孤伶伶杵在墙角的一根貌不惊人的烧火棍,随即又小心提醒道:“果哥小心,爷爷当初把那个烧火棍子叫做什么‘电棍’呢……”
“……”伍果顿时一脸黑线,急急走过去一看,你还别说……还真是一根黑黝黝的烧火棍!
“爷爷告诉我,他年轻时有一次溜过西南剑门关进入江南之地,半路上却被犬王带着烟雨楼众高手追杀,想我鼠族的‘抱头鼠窜’步法又是何等神妙,犬王与那些人族修士自然都只能眼巴巴地瞅着而束手无策,后来他们就祭出了这个法宝……听爷爷说,这法宝在人族修士真气催发之下便会发出一道道的闪电!无论轻功身法如何玄妙,被闪电刮到一下便是身麻骨酥!端的是一件十分了得难缠的法宝!”胆小如鼠的……呸!什么如鼠!他就是一只地地道道的小老鼠!小鼠王此时看着那根黑漆漆的烧火棍,似乎还是心有余悸:“爷爷吃过这个法宝的几次大亏之后便远远藏匿起来,后来趁着那些修士不备就把它给偷了过来!虽然我们不能使用,但也不能让它留在烟雨楼的修士手里继续祸害妖族同胞不是!”
“哎呀!这可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呸呸呸!我自然是英雄了,烟雨楼的那些孬货,全都是一些只会吃干饭的狗熊!”伍果吃了一惊,弯下腰去用手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那个烧火棍,顿时就是一手的漆黑铁锈!“我之前用闪电天劫好不容易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