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了首都就在没有消息了!”刘管家有点担心的说:“那个景钰靠的住吗?”
“据说他父母欠我一个人情,可惜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
商璟煜对这个景钰也很无语:“这个人应该没有恶意,既然顾离交给他了,就不用管了!”
刘管家又说:“还有少爷让我查的云浅落的事情,查到了一点!”
云浅落?我一怔!
就在我想听听什么的时候,门忽然被拉开了,商璟煜看着我,脸色很不好。
“商璟煜,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
商璟煜冲刘管家摆摆手:“你先出去!”
刘管家担忧的看了我一眼,这才出去。
“商璟煜,我来找你,你不在我在里面睡着了,我没有故意偷听你说话!”我解释了一遍。
商璟煜没说话,半晌他才说:“你先回去,我晚点回去!”
我一愣,就这样?
我了解商璟煜,他不发脾气的时候比发脾气更恐怖。
我舒了口气:“昨天的事我只是开个玩笑!”
商璟煜过来,摸了下的我的头发,哄小孩一样说:“我知道!”
“那我回念念!”
“好!“
…
我在想事情,出来的时候就遇到了乔筱晓,她不是商璟煜的秘书,只是集团的一名员工,我出来的时候她正和同事们聊天,看到我,乔筱晓笑着过来打招呼:“凌安,你来找璟煜哥?”
我点头。
我能看得出乔筱晓和其他人眼中的鄙夷。
我没理她们就走了。
“什么吗,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傍上总裁的!”
“就是,没什么特别的,要说漂亮,还不如米小姐呢!”
“人家肯定有什么本事呗,起码装白莲花的本事你们就不行!”
乔筱晓听着大家议论,等说的差不多了,才出来制止:“行了,我看凌安不是那样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
“就是!”
“…”
我出了集团的大门,看了一眼高耸入云的大厦,心里特别难过。
或许我和商璟煜的差距真的太大了。
刚回到念念,就看到门被人撬了,里面翻的乱七八糟的,我跑过去,周围围了一圈的人。
“安安,你可回来了!”周婶拉着我的手说:“有个自称你二婶的女人来把你家撬了,你看这…”
我赶紧跑进去,果然看到家里被翻的乱七八糟的,衣柜里商璟煜买给我的衣服都没了,钻石手链我和手镯一起放在银行保险柜了,存折和银行卡也都没了,还有商璟煜送给我的葫芦玉。
我气的手都在抖。
本来心情就不好,如今遇上这样的事情,感觉气血上涌。
我拿着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
王寡妇,好样的。
此时的申城大学,王寡妇和张春燕张春花三个人正在试新拿回来的衣服。
因为不是休息天,宿舍的其他人都去上课了,王寡妇坐在张春燕床上看着两个女儿满意的不行。
“妈,我们这么做会不会有事啊?”
张春燕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对这些东西满意的不行,凌安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有那么帅那么有钱的男朋友。
“能有什么事?妈都查清楚了,凌老婆子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就她一个女人能做什么?再不济我们还有你哥呢,你哥现在是协警,跟警察局那些领导关系好着呢!她就是报警我们也不怕!”王寡妇脖子上挂着葫芦玉,一副得意的模样。
“可是我姐不是说她有个男朋友吗?”张春花有点担心。
“怕什么,男朋友又不是她男人,再说人家才不会管她,说不定她现在已经被人踹了。”
王寡妇吧咂着嘴说完又看了看两个女儿:“倒是你们两个,连凌安那个小贱人都能找到有钱的,你们也抓点紧,妈还等着跟你们到城里享福呢!”
张春花点头,张春燕想到了那天和凌安在一起的男人。
就在母女三个人津津乐道的时候,我和警局来的孙警官和张警官到了申城大学,双胞胎本来不多,我们和学校领导一说,很快就找到了王寡妇母女。
申城大学是名校,出了这种事自然很重视。
我们去的时候,张氏姐妹的班主任和系主任以及生活老师都到了。
将她们三个堵在了宿舍里。
“就是她们偷了我东西!”我指着三母女说。
张氏姐妹吓了一跳,王寡妇跳起来:“什么叫偷,别说的那么难听,都是一家人,你忍心看着你两个妹妹吃糠咽菜?”
我气的手都在抖:“孙警官,这几个人和我八竿子打不着,她们趁我不在家,入室偷盗,这些衣服还有那个女人脖子上的都是我的,还有几张银行卡,价值三百多万。”
王寡妇愣了,张氏姐妹也愣了。
“你个小贱人少讹人,哪里就有三百多万,不就几件破衣服一块破玉么!”王寡妇把银行卡扔在地上:“你的破卡还你!”
“那块玉也是我的!”我指了指王寡妇脖子上的玉对一旁的孙警官说:“18万!”
王寡妇心中一喜,18万呢!
我看着王寡妇那个贪婪的样子,心中厌恶的不行。
我冷笑一声看了看孙警官:“请你们公事公办!”
…
王寡妇出乎意料的配合,到了警局,一副回了家的样子,可是双胞胎就没有那么淡定了,不住的给王寡妇使眼色,王寡妇根本没注意到。
一个女警给我做笔录,看到王寡妇等人也觉得是奇葩,隔了一会儿审讯室的一个警察出来,特别无语的说:“她说她警察局有人,我问她什么人,她说他儿子在这里,我问了下名字没有,她又要闹着打电话,以为我们这是菜市场呢?还能叫人?”
警官说完见我们都没笑,有些尴尬的挠挠头,我没心情理会这些事,就对女警说:“我的银行卡还有那块玉以及那些衣服,总价你们可以找专业的估价,我家里还有买时候的发票,这帮人和我不是亲戚,他们偷东西是缺确凿无疑了,该怎么判怎么判,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正要走,门外急匆匆的进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