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醒目的石碑上写着“圣花教”三个大字,神秘而可怕的气息弥漫着整个凤凰山。
“传大护法!”
“是,教主!”
一股接连的回音荡漾山口“传,大护法!”
红色雀服,银丝蛇冠,唇红齿白,白皙润泽的脸上有朵别样标志的花纹。身段匀称凸显女人的丰满,勾勒出线型半遮的玉腿。
她就是这个神秘教派的二把手,也就是大护法左菁。
“左菁参见教主!不知教主召属下前来有何吩咐?”
“玉鼎老秃驴现在就在凤凰山山脚下,随行有个年轻人和年纪与老秃驴差不多的人。为防万一,我给你多派些人手,记住玉鼎老秃驴必须抓住!”塌座上的女人威严赫赫地发令道。
“是,属下遵命!”
晚风徐徐,在月色较暗的笼罩下,三人已倦意十足。年轻的兴歌首先倒下就睡,不管在哪儿,只要困了,哪里都能睡着。
随后柴火熄灭,玉鼎坐禅而眠,刘宗翊保持多少年来的习惯,贴强入睡。
不知道算不算是天公作美,玉鼎等人现在已睡眠中正是外面图谋之人下手的好时机。怎奈月色黯淡,左菁看不清庙里的真实情况,只知道里面没有火。
“大护法,为什么不直接冲进去?现在他们肯定都在熟睡,防备心极差的时候。”
“不,还是谨慎些好。玉鼎这个老家伙老奸巨猾,张鸿远派人围补以及暗杀他多次,都未得手,我不想让这么好的机会白白失去。”办事冷静的左菁停下脚步说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
“呵呵,其实很容易。来人!”
左菁唤来一身手敏捷的手下,窃窃私语了番,手下得令立即缓缓靠近庙里。
只见其偷偷把一根管子伸进破烂的窗户内,大量的特制迷烟悄无声息地涌入。
兴歌翻转身子时轻轻呼吸便随迷烟进入了沉睡,可能是外面的人走路有了些动静,行走江湖经验丰富的玉鼎和刘宗翊迅速苏醒感到异样。
可是,正要起身一察究竟,迷烟涌入,来不及运功排出就昏迷了。
“差不多时候了,点亮火把,冲进去!”左菁一声令下。
“是!”
一批红衣雀服女子冲进庙中,手持环形铁片包围三人。
“带走!”
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三人被带进了一个幽深、全是女子的神秘山洞。
“啊”,浑身胀痛的兴歌想翻身,洞崖下放射的一束阳光刚好照进来,刺得他非常难受,慢慢地彻底苏醒了过来。
“这是哪儿呀?我……”醒来的兴歌才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
忙凑到旁边叫唤:“掌柜的,大师,你们醒醒!醒醒!”
“这是什么地方?”刘宗翊醒来道。
最后玉鼎大师醒来,三人疑惑地望着关押他们的山洞铁牢,牢外全是女手下看守。
“这里怎么全是女子?”兴歌还以为做梦来到女儿国了呢,没曾想到这里的美女可全是杀人不眨眼的。
“我已退隐江湖多年,未曾听过或见识过这等门派,白莲教的女子打扮绝不是这般。”
“阿弥陀佛,老衲若没猜错的话,这里是凤凰山,她们应该是圣花教众。”
“哈哈哈,没错,老秃驴记性不错!”威风八面的女首领在侍女的护卫下走进铁牢。
“圣花教?你们为何抓我们?”刘宗翊怒斥挣扎。
“呵呵,这位英雄看样子也是个**湖了,听你刚才所言,你隐世多年?敢问你是何人?”面前的女人一面温柔一面犀利地眼神问道。
“老朽已四十有九,将近花甲之年,知晓我又如何?”
“你这老东西,跟这老秃驴半斤八两,哼!”
“圣花教主,你是冲老衲来的吧?何必牵连无辜?”
“不错,本教主请你来是应张总镖头之邀。至于他们俩,哼哼,到我圣花教的人没有无辜。有用的人替我卖命,没用的人剁了喂凤凰山上的野兽。”
“长得要胸有胸,要脸有脸,要身材有身材,前凸后翘,完美!可是……唉,难怪人常说漂亮的女人最可怕,因为她们嫁不出去就变得扭曲了呗。好好的良家女子不当,跑到个深山老林里当什么破教主?唉,碰到美女也能倒霉,我栽了……”嘴里喃喃自语的兴歌上下打量着这些女子。
“你小子嘀嘀咕咕什么呢?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发现异样的大护法左菁近前指斥。
“嘿嘿,美女,我没嘀咕什么呀,只是觉得可惜了。”
“臭小子,想说什么?可惜什么?”圣花教主注视到旁边的兴歌,握着鞭子搭在兴歌的脖颈上。
兴歌脖子轻轻歪下,试图离远一点,可还是被她搁到了脖子边。
距离眼前的女教主很近,可看清整齐对称的皓齿,红唇即张即合是那么地生动,只要不顾及她的眼神就好。
“额,可惜,可惜……你们那么漂亮,为何跑到这深山里当个女匪阿?这难道不可惜吗?”兴歌还是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哼,你们这些臭男人就是甜言蜜语得多,得到女人的身体,啥都不顾了。臭小子,想不想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是什么感觉阿?你们男人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应该感兴趣吧?”
看样子兴歌是要倒霉了,圣花教主一个手势,左菁就命人将他直接拽出铁牢。
“圣花教主,你要对小歌做什么?”刘宗翊起身阻拦。
“在我这圣花教,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别急,等两日后把你和老秃驴一起送到京师,就有你们好看的。”
圣花教主甩身离开,铁牢关闭,玉鼎和刘宗翊也只能干干地等。
兴歌被带到一个溪流声声入耳的地方,石洞是机关门随之关闭。
“这是什么地方?”
“好英俊的年轻人,这下我们有福了,姑娘们出来吧!”
一个大概三十多岁模样的妇女,舌头不停摇摆,眼神迫切兴奋地看着兴歌。
在这不明身份的婆娘召唤下,溪涧下突然冒出六七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她们同那个妇女一样,恶心地不停摇摆长舌。
“这,难不成她们是蛇精?吃人?”兴歌忐忑不安地满脑袋活跃着不同的可怕画面。
转眼望去溪涧,再扫视溪流四周岸上,全是不见肉皮的人骨骷髅壳,头发、头颅、四肢、牙齿……看得直叫他身心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