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正堂,王谦,楚行云,陈屹三人自右向左坐在了公堂之上,靖康王爷坐在了公堂下方的木椅之上。由于是在大理寺公审,楚行云坐在主位,惊堂木一拍,传唤上官南风。
惊堂木一响,堂上两侧官差,手持杀威棒,在地上毫无节奏的敲击着,口中齐声说道:“威武”
上官南风带着手铐脚链,被两名官差押上堂来。位于其身后的官差见上官南风没有跪下,照着其后膝盖处就是一脚,上官南风被迫跪了下来。
“堂下何人。”楚行云走着审案必经的流程。
上官南风先是看了一眼坐在旁边洋洋得意的靖康王爷,又向上扫了一眼堂上坐着的三人,“上官南风。”
“这是靖康王爷从你府中搜出的通敌书信,上官南风,你可承认?”王谦将拓版的书信递给凌慕白,示意他将东西给上官南风。
上官南风接过书信,只看了寥寥数语,笑道:“真是可笑,契丹族杀我将领,扰我国土,我上官南风恨不得将契丹整族赶尽杀绝,食其肉,饮其血,又怎会跟契丹将帅有书信往来。”说完,不屑的将书信扔掉了地上。
“你狂妄至极。”王谦见上官南风将证据丢到一旁,气道:“看来不用大刑,你是不打算招了。35xs来人,上刑具。”
“慢着,”楚行云出言制止了王谦,“王御史,我还有一些话要问他,待我问完,再用刑也不迟。”
王谦摆了摆手,道:“问吧问吧。”
楚行云看向上官南风,问道:“本月十五那天晚上,你可曾去过翠云楼?”
“去过,有何不可?”上官南风回忆了一下,毫不犹豫的说。
楚行云没有回答上官南风的话,又问道:“那天你为何一个人在包间喝酒?你约的人呢?”
“那天,我的副将曹天派府中小厮过来传话,说是翠云楼新到了一个花魁,舞姿极为曼妙,约我子时前去一聚,他请那花魁给我单独跳上一支。”上官南风说着说着,突然生起了气来,“谁知我等到了天明儿,也不见曹天那个王八羔子来,后来一问,才知道翠云楼根本没来新的花魁,这小子竟敢戏耍于我,看老子下次见他,不扒了他的皮。”
楚行云看上官南风说话的样子不像是在作假,向下命令,“去把曹天找来。”
此时,曹天正在军中操练士兵,就被官差传唤到了大理寺中,由于上官南风谋反一事尚未传到军中,曹天进来一看上官南风穿着囚服,跪在地上,属实是吓了一跳,“将军,你怎会沦落至此?”
上官南风看见曹天后,骂了一句:“小崽子,你还敢来见我,前天夜里子时,你上哪了?”
“我,”曹天搔了搔头,“我在军中睡觉啊。”
“老子在翠云楼眼巴巴的等了你一个晚上,你告诉我,你在睡觉?”上官南风听此,大声喊到。
“肃静肃静,”王谦拿起楚行云右手侧的惊堂木拍了一下,“公堂之上,保持安静,不许串供。”
见堂下两人都安静下来,楚行云看着曹天,问道:“曹将军,你在本月十五那天,可曾约上官南风去翠云楼?”
曹天不假思索,道:“没有。”
楚行云听后确认道:“当真没有?”
“当真没有,”曹天回答完后,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最近,家里母老虎管的严,已经很久没有去这种勾栏瓦舍了。”
“放屁,”上官南风听见曹天所言,张口就骂:“你明明在十五那天白天派人过来传话,约我当天晚上去翠云楼一聚。”
曹天一脸懵的说道:“将军,我约你去这种地方,向来都是亲自前来,你也知道家里母老虎什么样?我岂敢派人约你呢。”
闻言,上官南风沉默了一会儿,意识到自己好像落入了什么人的圈套,回想起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看着旁边坐着的靖康王爷,说了声:“卑鄙。”
靖康王爷见上官南风的眼神过来,急忙道:“上官南风,你什么意思,你不会认为本王陷害你吧。”
上官南风瞪了靖康王爷一眼,指着其,中气十足的对堂上三人道:“你们都听到了,他亲口承认陷害我了。”
“本王什么时候承认了?”靖康王爷猛地从椅子上站起,不敢相信的看着上官南风说:“上官南风,你莫要颠倒黑白。”
“靖康王爷,先请坐下,”楚行云略做安抚后,走下堂去,捡起其中一封信,对上官南风道:“你仔细看看,这封信上说,耶律沙约你这个月月半子时翠云楼一叙,而你月半子时也确实无故去了翠云楼,你还有何解释?”
还不待上官南风说话,王谦便迫不及待的问:“上官南风,事已至此,你还是不认吗?”
上官南风挺直腰杆,直视楚行云,“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明明没有做过的事情,为何要认?”
“看来你是死不承认了,来人,用刑!”王谦又想对上官南风用刑,谁料这次却被陈屹制止住了。
“且慢,”陈屹用仅有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商量,“楚廷尉,王御史,本官觉得此案也许另有隐情,不如传他家人上来问话,也许能从中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这还能有什么隐情?要本官说,直接老虎凳辣椒水,任他上官南风钢筋铁骨,也不得不招。”王谦坚持着自己的言论。
说罢,两人同时看着楚行云,毕竟大理寺是人家的地盘,在这里,楚行云说话还是极具分量。
楚行云思量了一下,道:“带上官柔一干人等。”
王谦见楚行云这般说了,只得悻悻的坐在一旁,不再说话。
没多久,上官柔,上官媚,上官璃以及牡丹四人被押了上来。
一向刚强的上官南风,见到四人进来,顿时有些老泪纵横,尤其是看到上官璃时,道:“璃儿,你怎么也进来了。”
上官璃噙着泪,看向上官南风,“父亲,你好像老了。”
“公堂之上,都严肃点,干什么呢,给本官唱戏呢?”王谦喝了一声,打断了上官南风父女相见,“上官南风通敌一事,你们可曾事先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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