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居然是《国之重器》这副字画!这可是严老最心爱,最有意义的字画啊!”
“《国之重器》这副字画有着非凡的意义,曾经有国内的企业家开出天价想买这幅字画,严老都没有答应,而现在严老直接把这副字画拿出来做奖品!”
“我一直以为严老顶多拿出普通的字画,没想到却是《国之重器》!看来严老是真的很看重这次的魁首啊。”
“是啊,这次严老可真舍本啊!”
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严老的这句话给震撼到,热烈地讨论起来。
《国之重器》这幅字画,是严老最珍贵,也是最有价值的字画,在多年前,曾经有个企业家开价二十个亿的天价买这副《国之重器》,严老都没有答应。
而如今,严老居然把《国之重器》拿出来做奖品!
也就是说,只要谁能够拿下今天的魁首,就能得到二十个亿的巨额奖金!
这可是二十个亿啊,足够任何一个人舒舒服服的活上好几辈子了。
听到《国之重器》,很多企业家都为之动容!
上官巡眼睛陡然增大,爆发出巨大的骇然,“《国之重器》!”
东方无拘的呼吸急促起来,眼里闪烁着亮光,“我一定要夺魁!《国之重器》是我的,谁都抢不走!!”
上官巡意味深长地望了东方无拘一眼,如果东方无拘真的能够夺魁,把女儿嫁给他也不是不可以……
倒不是贪图那二十亿,而是严老的青睐,如果华文能够得到严老的庇护,定能再上一层楼。
接着又有人说道,“我说你们是不是搞错重心了,《国之重器》虽然很珍贵,但真正意义非凡的是跟随了严老三十三年的玉佩啊!这意味着,能够投入严老门下啊!”
听到这句话,众人才猛然醒悟过来。
是啊,《国之重器》再珍贵也只是一副字画,顶多是得到了严老的青睐,在严老面前混个眼熟,和严老的关系并没有到很亲密的程度。
可是如果拿了严老陪伴了三十三年的玉佩,那含义可就不一样了,这相当于严老的半个弟子了。
所以,在众人反应过来后,气氛更加地高涨了。
尤其是顾无双和东方无拘这些夺魁热门,他们一个个都打了鸡血一样,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喘着粗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野兽,而非文人。
苏哲也有些惊讶,没想到这次春谷聚会的奖品如此丰盛,谁能夺魁,直接一步登天了。
由于参赛的人太多,足足有三百人,以常规的手段,肯定是没有办法在一天之内就决出魁首的。
三百人每人念一首诗都要不少时间了,所以直接采取自由作诗的模式。
由主持人发布每个阶段作诗的要求和方向,然后由三百考生自由决定要不要出来作诗,诗词质量足够好,得到评委和观众认可,就能增加一个积分。
反之如果质量不够好,得不到认可,就减三分。
通过这种方式,快速地选出积分最高的前十六个人。
然后这十六个人,再进行最后的比试,决出今天的魁首。
这种模式选择是极其重要的,毕竟一旦作诗了,成功只能得到一分,失败就要失去三分。
在往届的春谷聚会,就发生过某些才子,一首诗都没有作,直接以0分躺进了十六强的情况。
苏哲听了倒是一乐,这种模式倒是很有意思,并且通过这种模式,还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是进取还是守成。
在气氛达到最高涨的时候,主持人拿出一张卡片,笑着说道,“各位才子听好了,第一道题是,要求考生要在半炷香内,写出一首咏梅诗,诗体不限。”
咏梅诗?
苏哲听到这句话明显愣了一下。
这不是他那天海选里的考题呢。
他还以一首《白梅》拿到了第一名。
和他有相同反应的,还有霍美玲和陆岩等人,他们都情不自禁地露出惊喜的表情。
他们正好就有不少精妙的咏梅诗啊。
“计时开始,决定答题的才子请到台前写下自己的诗词。”
主持人的话音落下,就有一个人站了起来,豪气万丈地说道,“我来!”
这是一个身材高大,面相粗犷的中年男人,他的眉毛特别粗,一看就知道是很豪迈的人。
上官倾城在一旁给苏哲介绍道,“这个人叫乔峰,也是这次的夺魁热门之一。”
“乔峰?”苏哲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这名字有点搞啊。
上官倾城不明所以,好奇地问道,“你认识乔峰吗?”
“呃,对这个名字很熟悉,对这个人很陌生。”苏哲这样解释道。
东方无拘重重地哼了一声,“油嘴滑舌。且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才子!”
说完这句话,他就站了起来,大步地朝着面前的一排书桌走过去,他提起毛笔,在砚台上点了墨,然后开始写下他的咏梅诗。
接着,陆续有人上去作诗。
咏梅诗并不难写,基本上所有才子都能在半柱香内,写出一首上乘的咏梅诗。
于是,很多考生都决定上去作诗。
苏哲挥了挥衣袖,也站了起来,要上去写诗。
上官倾城拉住他,愕然道,“你也要上去吗?这一轮写诗的人很多,竞争有点大啊!”
苏哲淡淡一笑道,“没事,我写的诗不会比他们差。”
上官巡看到他装逼的样子就不爽,重重地哼了一声,“吹牛你倒是厉害!”
苏哲松开了上官倾城,大步地走上去,写下自己的咏梅诗: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诗名为:《梅花》。
这是王安石的一首名诗,如今被苏哲写出来,注定要成为这个世界的经典。
东方无拘刚好就在苏哲旁边,他刚写完自己的咏梅诗,十分地满意,脸上压制不住的笑容,他认为自己这一轮肯定得分了。
他看到了苏哲也敢上来写诗,满脸的不屑,“你这三流歌手也敢上来献丑,我倒要看看你写的是什么垃……”
他话说到这里,突然说不下去了,眼睛一下子瞪圆,满脸的不可思议,脱口而出:“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写出这么好的诗?!”
他的声音极大,立刻让周围的目光都望了过来,包括不远处的主持人,他们下意识地望向苏哲书桌上的那首诗,这一看不要紧,全部人都倒抽一口凉气,脸上压制不住的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