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会窥探天机，悟出东西了吧？”他瞠目结舌，一脸震惊！
林平凡尴尬一笑，摇摇头：“没有，我还想问你，如何才能窥探天机，悟出天道以外的东西！”
赵钱孙：“......”
他嘴角狠狠一抽。
好家伙。
要不要这么直白？
没个十年脑血栓，绝对闻不出来这问题！
都说是悟了，你能问出来还叫悟吗？
但赵钱孙还是安奈性子，苦笑说道：“这东西，没有方法，只能靠自己，我巅峰时已经达到渡劫境，可仍旧未曾触碰天机，悟出天道之外的东西。”
这话，让林平凡有些失望。
可他也有些不解。
根据此前经验，自己每每提升一个大境界，兽神的镜像就会主动出现在自己脑海，并教导他斗技。
而每一次教导的斗技，一次比一次强，并且是当前境界完全可以掌握的斗技。
可这一次，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天道之外的东西？
赵钱孙巅峰时，那可是渡劫境的大能，连他都没有参悟，自己一个初入化府境的渣渣，更别说参悟了。
这样一来，兽神的践踏岂不是得大乘境以后才能学会？
就在林平凡思索的时候，赵钱孙的声音再次响起：“但你也不用太过于在意，窥探天机可遇不可求，并且与境界无关。”
此话一出，林平凡当成愣住，立马追问：“你说与境界无关？难不成练气境的修仙者，也能顿悟天道之外的东西？”
赵钱孙想了想，还是说出一番令林平凡无比震撼的话来：“不一定非得是修仙者，普通人也有可能参悟天机。”
这句话，彻底让林平凡呆住了。
连普通人......都有机会参悟。
“窥探天机，其实也算是修仙者一生的追求，若能将天机中的一二掌握在手，凡俗之间必然无人能及，甚至有机会破开天门，去往另一个地方。”
“但这种事，并非常人所能顿悟，它和天赋无关，和天命无关，具体因为什么，谁也不知道，就算封号大能，也没有办法顿悟天道之外的东西，一切都是机缘。”
“我之所以说，普通人也有机会，是因为我见到过一个普通人，他真的窥探了天机！”
林平凡瞠目结舌！
原本以为只是道听途说，听信古籍传言，没想到......他竟然遇到了！
“然后呢？”
林平凡迫不及待的追问。
赵钱孙无奈摇头，叹息一声：“他是窥探了天机，可......可没能悟出天道之外的东西。”
“倘若，他哪怕是一个武者，他都有机会悟出空前绝后的武技。”
“可惜，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甚至连毕生的执念和愿望都没有。”
“他......最终与天道擦肩而过。”
“我也只是与那人有一面之缘，当时我倍感惋惜，略微指点他一二，希望未来若还有机会窥探到天机，能够悟出些东西。”
“也不知四十年过去，他如今如何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