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染这一笑,美的叫人觉得仿佛百花齐放般姹紫嫣红。
而墨宇琛更是有片刻的失神,就这么愣愣的扶着宋染,甚至都忘记将手收回来了。
其实也不怪墨宇琛这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会突然间这般的失态,实在是因为他也算接近宋染不知道多少次了。
自打这位将军府的嫡女归府后,他明里暗里,不管是投其所好,还是暗中设计加害,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想吸引器宋染对他的注意,然后进一步的叫对方生出好感来。
甚至就连墨宇琛都无数次的觉得,虽然将军府权势是不小,但到底也只是臣下之家,若真说起来他要是能将一位皇室王爷收到麾下的话,那效果和能用到的地方,应该是要比将军府多上许多的。
毕竟只要不是走到最后谋逆逼宫的这一步,向将军府这种手握兵权的重要棋子,更多的是一种震慑,而不会真正的去启用的。
所以到了最后墨宇琛都觉得,他对宋染根本就是一种执念,因为他还没遇到过一个女子如对方这般难对付,强烈的胜负欲让他只想博得美人一笑。
而如今这个心愿,竟然就这样突兀间的实现了,因此他才会有瞬间的恍惚,甚至觉得不真实到有些像做梦似的。
至于宋染此刻被墨宇琛扶着,感觉到从对方的手掌上传来的温毒,前世这叫她倍感安全的温度,如今却只会叫她觉得无比的厌恶。
“王爷我已经无碍了,你可以收收手吗,臣女想要起来了。”
虽然心里厌恶的很,但是宋染的面上却没有露出分毫,反倒是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将闺阁女子与男子接触过密时,那种羞涩的感觉展现的淋漓尽致,哪里还有适才盛气凌人的模样。
“是我唐突了,宋染姑娘你快起身吧,没有扭伤哪里吧,若是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给本王,我这就宣御医过来给你瞧一瞧。”
被宋染一提醒,墨宇琛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当即他赶紧将手给松开了,并且含笑间赶紧又将一波关心备至的话说出来。
而宋染则也是一副很受用的样子,羞涩的低着头,然后摇摇头后很小声的说道:
“王爷相救的很及时,我也没想到墨浓妹妹为何突然会推了我一把,就因为这马车本来就是将军府的,我想坐进本来给我准备的车里罢了,竟不想惹得妹妹生气了。
王爷还是先请回吧,本来我是相邀您来,想当面写您给我请帖来皇室围猎场的事情,甚至我都叫人将茶水和果子准备好了。”
说到这里宋染为难的向着马车内的大房和三房的人瞧了一眼,接着无奈的叹口气,极为委屈的说道:
“可是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原本这马车宽敞,开车车厢的门窗我同王爷坐在里面,到也不会被人非议半句。
可我那辆是单人的小马车怕是就不能请王爷进去坐了,而且王爷应该是骑马的吧,就更没办法一聚了。因此还是等下次吧,我就先回母亲的车厢内了,到是叫王爷白跑一趟,我这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宋染这话说完,就立刻向着于翠萍那边走去,不过她的嘴角到是立刻挂起了一丝笑容。
其实这一切从她要夺走马车,再到故意激怒大房和三房的人开始,都是故意为之的。
而做这一切不单单是要给墨宇琛一个英雄救美的完美契机,也是为了将宋墨浓牵扯其中,叫这两人站在对立面上。
毕竟宋染只要不死,她就永远不会忘记,上辈子狼狈为奸的这两人,究竟将她害的有多惨。
而这辈子她绝对不想叫这两人有任何联手的机会,若是能狗咬狗的话,那她自然更乐意在旁拍手看戏了,也省得她出手了。
而果不其然此刻的墨宇琛才觉得自己在宋染面前,有了一点好感,他自然是不肯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了。
因此就见得墨宇琛当即看向了马车内,已经呆若木鸡的大房和三房的人,声音微微一冷的说道:
“若是本王没错的话,宋家真说有资格前来围猎场的,也只有将军府罢了。而你们能跟着前来,我也听说是太后娘娘开恩的缘故,全都是因为宋染姑娘救治太后有功,可如今到好,你们竟然不知道感恩戴德就算了,竟然连一辆马车都要这般计较。
若你们自己下来就算了,但要是还如此欺凌宋染姑娘的话,本王也绝对不会答应的,立刻会叫人将你们驱逐离开,这围猎场你们就不用想着去了。”
宋染面对大房和三房的人时,因为到底是两位婶娘在,她一个做晚辈的怎么说都是被压上一头的,就算是言语上再如何的不相让,但真说起来她不会将这两房的人如何,至少不能当着外面的面怎样,她到不怕被非议,但是将军府的颜面和名声宋染是不会不顾及的。
但是很显然,墨宇琛就没有这个顾及了,堂堂一位王爷甚至将这两房无足轻重的人撵走,他都不用特意去禀明皇帝。
而且事后只要说是这两房的人不懂规矩,对他多有不敬的话,那当然也不会有人非议半句的。所以说皇室的人,再某些事后这个尊贵的身份,确实可以给他们带来许多的便利。
至于说宋染的话,此刻她就在旁静静的看着,因为宋墨浓对这位琛王爷究竟有多痴恋,上辈子她可是亲眼见识过的,甚至还因为成了这个堂妹的绊脚石,被她最后迫害惨死掉。
所以宋染坚信,墨宇琛若是对宋墨浓冷淡,或许这个堂妹到不会有什么过激的反应,最多是心里难受两天,接着只会越挫越勇。
但若是墨宇琛是为了维护她,而对宋墨浓横眉冷对的话,这之间的对比之强烈,她相信这个心机深沉的堂妹必然也是接受不了的,到时只要一失态那事情可就有得瞧了。
还真别说因为有前世的记忆,所以宋染对于身边这些人的性格,那都是掌握的极为准确。
果不其然墨宇琛一替宋染出头,李微和宋贾都不敢言语了,甚至很痛快的下了马车,但唯独宋墨浓却依旧坐在马车内,更是表情复杂的看着墨宇琛,仿佛有千言万语要同这位琛王爷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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